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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觸了下他的耳垂,軟乎乎地提出要求,“你幫我洗澡吧?!?/br>炎霆一聽就聽出了小家伙的心思,自然是沒有拒絕的,托著屁股一把將他抱起來,轉(zhuǎn)身往蓮蓬頭下走,“醫(yī)生說……”才開口,林沅突然抬手捂住了炎霆的嘴巴,眼睛里蒙著濕漉漉的語氣,嬌嗔地控訴道:“我的身體都已經(jīng)好了,真的。”“行,那我親自檢查檢查?!毖做みM(jìn)浴室,周深的氣勢乍然展開,像極了一頭逮住獵物的雄獅。后背貼在冰涼的瓷磚壁上,林沅冷的瑟縮了一下,還沒喊出聲,炎霆高大的傾覆而下,克制guntang的啄吻不斷落在他的臉上。林沅腰身發(fā)軟,下意識抬手去勾炎霆的脖子。旁邊的開關(guān)不知被誰撞到了,嘩啦啦的水聲瞬間響起,涼水從淋蓬頭里涌出,當(dāng)頭澆下。后脖頸上濺到?jīng)鏊帚錈o意識地叫了聲。下一秒,炎霆反應(yīng)迅速地一把將他箍進(jìn)懷里,同時眼疾手快地關(guān)了水閥。噴涌而出的冷水瞬間被截斷,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臉頰貼著男人起伏的胸膛,林沅安靜了會兒,咯咯笑了兩聲,像是在嘲笑炎霆活該被淋。炎霆壓下嘴角的弧度,懲罰似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狹窄的空間里,響是啪的一聲——聲音很脆,但實(shí)際上一點(diǎn)兒都不疼。林沅這段時間長胖了些,不僅臉頰圓潤了,身材也好不少。巴掌打的是不疼,但有一些羞恥。羞恥中又很刺激,林沅宛如一只小鵪鶉般埋在炎霆懷里,面紅耳赤地咬著唇瓣。但還是沒忍住,小貓似的哼唧從嘴角溢了出來。勾人的很。炎霆克制著內(nèi)心的躁動,壓著唇角笑了笑。他把力量掌控得恰到好處,隔著衣服造不成傷害,但能夠讓任難為情。林沅羞得像煮熟的蝦子,整張臉都紅透了。林沅身上衣服完整,衣袖被水打濕了一些,濕噠噠的沾在身上,有點(diǎn)兒不舒服。紅著耳朵蹭蹭男人的胸膛,他咬著唇囁嚅道:“你太兇了,我不喜歡你了?!?/br>炎霆啞著嗓子低笑了一聲,手掌掐住他的腰,直接將人往上提了提,“嗯?真的不喜歡我了?”林沅撇撇嘴,傲嬌地不說話了。嘩嘩的水聲再次響起,霧氣蒸騰,朦朧了整個浴室。這水聲一響,就響了一個多小時。炎霆抱著林沅從浴室出來,兩人又在床上廝混了許久。林沅整個人都虛脫了,渾身濕噠噠的像是在水里泡過。窗外的夜空里,星辰璀璨。林沅躺在炎霆懷里,眼皮疲倦地耷拉著,溫?zé)岬暮粑紦錇⒃诹四腥说募绨蛏希ぷ由硢〉脜柡?,“老公,抱我去洗澡?!?/br>說完這幾個字,他便撐不住的睡了過去。聽著懷里傳來的綿長呼吸聲,滿目饜足的炎霆勾了勾唇,抱起被自己折騰渾身沒一塊兒好rou的小家伙,進(jìn)了浴室,細(xì)致地給他做了清理,又回到床上,抱著他睡了。飽暖思□□,如果在古代,炎霆一定是個沉迷溫柔鄉(xiāng),荒廢朝政的昏君。秘書記牢了總裁要十點(diǎn)才到公司,可一直等到十一點(diǎn)都沒人。她猶猶豫豫,在辦公室門外來回徘徊了幾圈,深呼吸著鼓足勇氣把電話撥了過去。豈料,接聽的人并不是炎總。而是一個剛睡醒,鼻音濃重軟糯糯的少年音,“喂,誰啊?”秘書將手機(jī)拿到眼前,盯著看了幾秒,仔細(xì)確認(rèn)過自己沒打錯,才輕應(yīng)道:“您好,我是炎總的秘書,請問炎總在嗎?”床上,林沅還沒睡醒,迷迷糊糊間聽到一個炎字,翻身趴在炎霆身上,把手機(jī)湊到他耳朵邊,歪著腦袋嘟囔道:“老公,你的電話?!?/br>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但電話那頭,秘書準(zhǔn)確地捕捉到了老公兩個字,嚇得渾身一抖,動作先于大腦,迅速把電話掛了。片刻后,秘書才后知后覺自己撞破了炎總的秘密,內(nèi)心驟然升起惶恐,自覺工作不保。秘書內(nèi)心惴惴,也不敢再把電話打過去。連午飯都沒吃幾口,一直坐立不安。炎霆下午兩點(diǎn)到公司,剛進(jìn)辦公室,秘書就跟了進(jìn)去,小心翼翼地將要簽字的文件奉上,也不敢抬頭去看總裁的臉色。簽完字,炎霆把文件遞回去。秘書接過,抱在手里,站在原地沒有動。炎霆拿出手機(jī),給林沅發(fā)了條信息報平安,隨即挑眉乜了秘書一眼,冷淡道:“還有事?”“沒有,沒有,您忙?!泵貢l(fā)現(xiàn)總裁沒有想要處置自己的意思,急忙踩著高跟鞋落荒而逃。對于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的秘密,秘書三緘其口,一個字也不敢亂說。每當(dāng)看見大家在群里八卦到底是哪個女妖精將總裁勾搭到手的時候,她就會在心里默默嘀咕,才不是女妖精,而是個男狐貍精。而林沅,的確對得起男狐貍精這個稱號。不知道是不是素久了,突然開葷,上了癮。又或者是發(fā)現(xiàn)月子中心房間的隔音效果特別好,不管他叫多大聲,別人都聽不見。每天晚上洗完澡,林沅不好好穿自己的睡衣,只穿一件炎霆的襯衫,赤著兩條白嫩嫩的腿,直往他懷里撲。一天兩天,炎霆還能滿足他。時間一長,就不行了。倒不是炎霆不行,而是他害怕如此高頻率,總會有措施做不到位的時候。小家伙生孩子的時候,已經(jīng)走過一次鬼門關(guān)了,炎霆不想再有第二次冒險。在林沅再一次穿著襯衫撲進(jìn)他懷里時,炎霆故意裝作面無表情的拒絕了。冷漠地將人從懷里拎出來,塞進(jìn)被窩里,鐵青著臉命令道:“別鬧,睡覺?!?/br>林沅整個人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顆小腦袋,茫然地眨眨眼,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他一露委屈,炎霆就心軟,臉上的嚴(yán)肅也繃不住了,將人抱進(jìn)懷里,低聲解釋道:“寶貝兒,你讓我多休息休息,工作太累了?!?/br>林沅靠在他懷里,嗚嗚地應(yīng)了兩聲。又仰起腦袋,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之后也沒繼續(xù)鬧,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了。炎霆松了口氣,在夜色里沉思片刻后,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