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西藏旅行故事、我只想要五星好評、排名第二的超英室友總是在自吹、我再也不敢和主角作對了、他和太陽吵架了、懷崽后我被豪門霸總寵上天[穿書]、吾靠作夢當女帝、我跟無cp男主HE了!、棋逢對手、氪金送情緣
“我囚禁你三天三夜,你也不肯說出機關開啟之法?!彼茥芭蕖绷艘豢?,“如今你卻親自替我取出我想要的東西?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小雜種的話么!”樓牧聽他辱罵云棲,心中大怒,當即就想沖下去甩白畫怡兩嘴巴。云棲伸手攔住了他。樓牧回頭瞪一眼:“你還是男人嗎?你知道方才他罵的話是什么意思么?”“他與我娘當年有媒妁之約。我娘當時懷了我,江湖人人都以為我是他的孩子?!痹茥灰詾橐獾芈柤?,隨即湊在樓牧耳邊又低聲道,“所以名義上來說,他這話可不是罵我,而是罵他自己?!?/br>樓牧愣了一愣,隨即“噗哧”笑了。“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彼鲱~笑道,“原來你也是會講笑話的?!?/br>云棲也跟著他微微笑了笑。然后他迅速隱匿了笑容,扭頭再一次望住白畫怡。“我中了箭毒?!彼桩嬧?。白畫怡打量了他幾眼,好半天才道:“那布置在鐵環(huán)之后,專殺云氏后人的箭毒?”云棲卻不再與他糾纏,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鞍桩嬧?,廢話少說。我知道你有解藥?!?/br>白畫怡微微一愣。云棲又冷聲道:“我娘當年是被喬沐誤殺,怎么可能事先預料一切,利用喬沐對我的感情,在這里布置陷阱誘殺喬沐?”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又陰沉沉地道:“我娘的遺書,只說此地藏有她收集的珍寶。那鐵環(huán)之后的毒箭,其實是你事后布置的;這個對我下毒從而誘殺喬沐的計謀,其實也是你多年來一手策劃的,對不對?”暖風一陣又一陣地吹,白畫怡卻只沉默地看著他。“你祖母是云氏大小姐云碧瑤?!痹茥^續(xù)道,“你也是云氏后人。那毒對你也是劇毒。你既然能夠施毒,就自然能夠解毒?!?/br>白畫怡依舊沉默地望著云棲。他的眼底深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一閃而過。云棲卻沒有看見,只將琉璃瓶放入手掌,朝白畫怡平平攤開自己的手心。“這是你求我取出來的東西?!彼?,“你告訴我解毒的方法,我就把它給你。”白畫怡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表情。“你的命就值一個琉璃瓶嗎?”他瞇起眼睛,不答反道。然后他側(cè)了側(cè)頭,一雙眼睛望向樓牧。樓牧當即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你還要什么東西,盡管說出來吧?!?/br>白畫怡笑了笑:“樓樓主敢愛敢恨,說話還是這樣的直接?!?/br>他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往事,眼中有一瞬迷離。不過他很快就重新抬眼,又繼續(xù)盯住樓牧。“我要的東西……”他的眼角煙波流轉(zhuǎn),意味深長地笑,“樓樓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樓牧當然知道。白畫怡抓了云棲假扮岳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要他樓外樓的鎮(zhèn)樓之寶。用硬的不如來軟的。于是他將云棲從自己的肩頭放下,伸手入懷,將那只白色瓷瓶拿出來。“我可以給你。”他朗聲對白畫怡道,“不過你最好記著:如若你敢說謊話……你說一個字,我就打斷你一根肋骨。”白畫怡“嗤”了一聲。樓牧挑眉道:“怎么?不服么?”白畫怡搖頭道:“你在這鎮(zhèn)樓之寶里下過毒,給了我我也不能拿與柳蓉用。”樓牧想到當日白畫怡向他討解藥,理由是柳蓉身受重傷,非他樓外樓的鎮(zhèn)樓之寶不能清醒。可他先前明明見著柳蓉神功大成,內(nèi)力深厚,甚至差點要了云棲與自己的命。與白畫怡口中的那個弱柳扶風般的柳蓉,簡直是南轅北轍。因此樓牧冷笑一聲,道:“剛開口便說謊。你是嫌自己肋骨多么?”白畫怡不怒也不惱,一邊撣去身上的污泥一邊道:“信與不信隨你。只是光陰似箭,你再羅羅嗦嗦的,我怕你的心上人性命不保?!?/br>樓牧直覺白畫怡必有花招,可此刻敵弱己強,倒也真想不出他究竟能耍什么花招。樓牧不免有些躊躇,不由低頭去看云棲,想征詢他的意見。這一低頭,樓牧頓時嚇壞了。云棲的鼻子和嘴里,都開始滲出血來。樓牧忙將云棲手里的琉璃瓶一并拿過來,面向白畫怡,道:“我下在瓶子里的毒并不致命,而且不擊打掌心的xue位便永遠不會發(fā)作。就算不慎擊打引起毒發(fā),也只需再次擊打相同的xue道,便能解毒?!?/br>他本以為白畫怡必然不信,要仔細驗證一番,不料白畫怡聞言只朝他伸出手來,簡單道:“給我罷。給了我便說?!?/br>樓牧愈發(fā)覺得這里面有什么陷阱。他又有一瞬躊躇。然后他看到一朵蒲公英晃晃悠悠地飄過。白色的花絮上,沾了云棲泛黑的血,就好像是一張上好的宣紙,被墨汁玷污一樣。樓牧把心一橫。滿足白畫怡的愿望,讓他心甘情愿地說出解毒之法,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愿意……甚至耍花招的話,那也沒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就用強的罷!他想得明白,便指尖一彈,將那琉璃瓶與白瓷瓶一起,往白畫怡的方向送了過去。白畫怡站立在淺澗里,衣帶飄飄,輕輕巧巧地攬住那兩只小瓶。“怎么只有半瓶?”他晃了晃那只裝了樓外樓鎮(zhèn)樓之寶的白瓷瓶問。樓牧白他一眼,道:“還有半瓶我喂給柳蓉吃了!”白畫怡頓時有些不信,反問道:“你會這么好心?”樓牧沒好氣地回道:“他受了傷又心懷不軌,我為了防著他,就給他喂了半瓶摻和毒藥的鎮(zhèn)樓之寶?!?/br>白畫怡冷笑一聲,道:“這倒是像你的作風?!?/br>樓牧想著云棲命在旦夕,便不耐煩起來,叱道:“白畫怡你廢話什么?快說解毒之法!”白畫怡聞言,忽地展顏彎眉,宛如春水皺生,一池的蕩漾。他先將琉璃瓶塞入袖中,又伸直手臂,高高舉起了那一只白瓷瓶。“樓樓主,你何必這么急呢?要知道心急易腎虧,以后會影響魚水之歡的?!?/br>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任由暖風吹起他的發(fā)梢追逐衣角。“其實這箭毒的解法,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他慢吞吞地續(xù)道,左手卻突然用力,一把捏碎了那一只盛有樓外樓鎮(zhèn)樓之寶的白瓷瓶。碎瓷粉末隨著暖風一起飛,和漫山遍野的蒲公英一起,繪織成了凄美得無法挽回的圖案。白畫怡就在這凄美的圖案里媚心媚骨地笑。“樓樓主,我現(xiàn)在來告訴你吧?!彼K是惡毒地道,“要解這箭毒,只需服用你樓外樓的鎮(zhèn)樓之寶,便能好啦!”樓牧只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