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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他再一次湊上白畫怡,往對方的鼻尖上吹了一口氣,接著道:“我見白莊主細(xì)皮嫩rou的,不知白莊主愿意不愿意以身相許,陪我一宿良宵?”白畫怡抬眼看了看他,無所謂道:“你要是愿意救他,我陪你一輩子也無妨?!?/br>樓牧聞言大笑起來。“逗你玩呢?!彼罅ε牧伺陌桩嬧哪橆a,“你歲數(shù)這么大,又老愛說假話。就算你愿意陪我一輩子,我卻不愿意一輩子被你陪的?!?/br>他主意已定,便沉臉起身,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把沉甸甸的錘子,走到白畫怡面前停下。白畫怡不知他意欲何為,只好搶先低聲威脅道:“你若敢殺了我……云棲或者柳蓉的下落,你都統(tǒng)統(tǒng)無從知曉!”樓牧噗哧一笑,也不理他,只轉(zhuǎn)身往床頭走了兩步,瞄準(zhǔn)腳下的一塊地磚,掄起錘子就砸了下去。“轟隆”一聲,地磚頓時崩裂開來。樓牧扔掉錘子,低頭從碎成幾塊的地磚瓦礫之中,刨出了一只烏金瓶子。“這就是你想要用來救柳蓉的東西?!彼D(zhuǎn)身朝白畫怡晃了晃瓶子。白畫怡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樓牧哈哈笑道:“白莊主你處心積慮假扮成我,在我樓外樓的禁地里尋覓了幾個月,翻遍了所有的機關(guān)……一定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頂頂重要的東西,并沒有被我藏入任何的秘道或是密室。相反,我將它燒制在地磚里,直接鋪在了你每天路過的腳底下?!?/br>白畫怡沉默良久,終于也笑了:“樓公子聰慧過人,我自嘆弗如?!?/br>“過獎?!睒悄磷叩剿磉?,陰惻惻地干笑道,“比起白莊主一腔深情望不到底,我還差得很遠(yuǎn)呢!”白畫怡察覺他言辭不善,不由驚道:“你……”話沒說完,樓牧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烏金瓶子的瓶蓋拔開,直接往里撒進(jìn)了一把粉末。“這瓶子里原本裝的,就是我樓外樓的鎮(zhèn)樓之寶?!彼事暤?,“而我剛剛新撒進(jìn)去的,是我樓外樓特制的劇毒。除了我,沒有人知道解藥的配方?!?/br>他一邊說一邊將瓶蓋重新塞上,上下用力搖晃烏金瓶子。直到他覺得徹底搖勻了,方才停手,瞥了一眼白畫怡。白畫怡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樓牧視而不見,徑直走到白畫怡跟前,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藥丸。“這是用來解你剛才的箭毒?!彼V定道,“我要你立刻帶我去見云棲?!?/br>然后他一頓,又慢吞吞地晃了晃手里的烏金瓶子,補道:“我勸你最好少耍花招。我若見不到云棲,你就休想知道如何才能解開這瓶子的毒藥。到時候……柳蓉的生死若是因此有了什么差池,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樓牧讓手下備了馬,又額外吩咐廚子煮了幾只粽子,用油布紙細(xì)細(xì)包好。而白畫怡雖然默允了樓牧的條件,卻依舊是岳霆的容貌打扮,并未露出真容,顯得十分謹(jǐn)慎。樓牧心急云棲的傷勢,也管不了這么多細(xì)枝末節(jié),只催促著白畫怡上路。兩人縱馬,一口氣連夜奔出十幾里,一直奔入了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山路崎嶇,馬匹難行。兩人很快便棄馬,徒步往山林深處走去。走到最后天際開始蒙蒙發(fā)亮,白畫怡停了下來。樓牧跟著他停了下來。“樓公子,”白畫怡回頭道,“我可以讓你見云棲,這是因為我有求于你。但他也是我手里唯一的砝碼,所以我不能讓你知道他究竟被我藏在哪里。”樓牧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嘴上卻不甘示弱,冷笑道:“柳蓉命在旦夕,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可這一回白畫怡并不為所動,反而直接伸指,往樓牧眉心戳去。樓牧早就為救云棲自廢了武功,哪是白畫怡的對手?他才微微試圖躲開,白畫怡早就欺身近前。樓牧沉聲威脅道:“你若惹怒了我,信不信我……”話還沒有說完,白畫怡的手指已經(jīng)抵了上來。樓牧只覺自己額前一痛,隨即兩眼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見了。然后他感覺到白畫怡拉起自己的手,牽著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樓牧也明白這是白畫怡的底線,白畫怡絕對不會輕易妥協(xié)。所以他終究無法,嘴上雖然仍舊罵罵咧咧,腳下卻是乖乖地邁步,跟住白畫怡往自己所不知道的方向而去。已經(jīng)是黎明時分,樓牧能夠聽到林間鶯啼婉轉(zhuǎn)清越,也能夠聽到晨風(fēng)在樹葉里輕柔徘徊,他甚至還能聽到白畫怡平緩綿長的呼吸聲。這種呼吸聲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慢慢拂過床頭的輕幔,拂出深藏在記憶深處的旖旎春色。樓牧不由腳下一滯。白畫怡察覺到他的遲疑,手指當(dāng)即微微收緊,無聲提醒著樓牧不要停下。可白畫怡手掌的溫度也很熟悉,不太冷,又不太熱,宛如恰到好處的三月和風(fēng),吹得草長鶯飛,雜花生樹,洋洋灑灑一派盎然景色。那是柳蓉曾經(jīng)與樓牧說過的景色,江南的春景,溫柔婉約,纏綿悱惻,就如記憶中初見時的柳蓉一樣。樓牧又默默跟著白畫怡走了一會兒。最終他終于忍不住。“你究竟是誰?”他開口,有些懷疑地問白畫怡。然后他突然感覺白畫怡猛地甩開自己的手,又驚又怒地低噫一聲。樓牧以為自己找出了對方的破綻,心頭大喜。他剛想繼續(xù)追問,卻只聽白畫怡朝著另一個方向,又忿忿罵了一句:“小雜種,算你狠!”樓牧聽他語氣顫抖,卻苦于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忍不住往前走上一步,低聲喚道:“云棲?”沒有人回應(yīng)他。樓牧心急云棲連日來的傷勢,又連聲喚道:“云棲?是你嗎?是你嗎?”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他,就連剛才氣急敗壞的白畫怡也不再說話。樓牧深知云棲性格,怕對方又做出什么不顧性命的舉動來,便也不管,只對著眼前的漆黑一片接著柔聲勸道:“云棲,如若你真在,可千萬別干什么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吃個十年八年的天下美食,再報仇也不算太晚……”他話沒有說完,只覺得眉心再一次劇痛,卻是白畫怡默不作聲地解開了他的xue道。樓牧揉了好幾下眼睛方才適應(yīng)光亮。然后他發(fā)覺自己和白畫怡正置身在一處溶洞內(nèi)。溶洞濕冷,外頭的天氣似乎也并不是很好,整個洞內(nèi)光線昏暗,說不出的陰森壓抑。樓牧往四周仔細(xì)望了一圈,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云棲的身影。樓牧半慍,朝白畫怡道:“你騙我?”白畫怡卻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地走到溶洞的一個角落里蹲下。樓牧湊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