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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里,葉梓藤輕笑了一聲,但言語中卻是說不出的苦澀“──現在,似乎一切都已經發(fā)生了。如果我早些時候沒有那麼猶豫就好了?!比~梓藤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撫摸著瑾低垂的頭,動作溫柔地仿佛可以滴出水來,“瑾之,至少……很多時候,把自己的存在想得太輕。那個人對你的感情,其實比你們兩個所想的都要深得多──你以後不需要在害怕了?!?/br>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樣也好,我們也算是好聚好散了?!彼?,“其實我也覺得還是女人會比較合適我。”“嘎吱”醫(yī)務室的大門驀地被推開,中年醫(yī)生喃喃自語地推門走了進來,“奇怪,怎麼就沒看到人呢……難道我去得太晚人已經走了嗎?唉,好好的房子就住這麼幾個人干嘛弄那麼大,找個門廳居然還讓我迷路了──咦,你還在這里啊,剛好,能幫我向管家通個話嗎──”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瑾之一把打開了葉梓藤在自己身上的手,直接跨過醫(yī)生沖了出去??吹尼t(yī)生一臉云里霧里。“這個人怎麼這麼莽莽撞撞的……”他抱怨了幾句,但看到眼前病人包扎了一半的手和若有所思的表情離開盡職地回到了工作崗位。就在醫(yī)務室剛剛回復先前的沈默時,一直未開口的病人卻說話了。“醫(yī)生,”葉梓藤淡淡道,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你以後會是這里新的醫(yī)生嗎?”中年醫(yī)生不知道這個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沒有和自己交流過的病人為什麼突然間會和自己搭話,但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話了,“我想是的,先生?!比绻芗也]有其他事情的話,他現在的工作合同還會為期一年。眼前的病人突然勾起了嘴角,看著那扇沈重的木門,仿佛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回憶,“其實,我曾經也是這里的家庭醫(yī)生……”中年醫(yī)生聽言拿著紗布的手都抖了一下,果然這里是個是非之地?。∵B一個打工的醫(yī)生都可以被雇主任意弄成這副模樣──這個人是沒有治好什麼人還是惹惱了哪位病人才會被東家給打成這樣的?白大褂一陣寒顫,果然好錢不是那麼好賺的,自己還是早先辭了這個工作到正規(guī)點的大醫(yī)院賺點小錢吧!葉梓藤似乎能夠窺聽醫(yī)生的內心碎碎念,淡笑道,“不用想太多,我是犯了別的事才會落得這幅下場,歸咎到最後,是我自作自受……”醫(yī)生沈默著不敢說話,葉梓藤卻毫無壓力地繼續(xù)了下去,“我……拐跑了我雇主的情人?,F在被抓回來打了一頓,僅此而已?!?/br>聽到這里中年醫(yī)生一下子想起了剛才那個少年為何會如此眼熟──那不就是上次躺在床上把自己嚇得只剩半條命的小少爺嗎!我就說怎麼他的行為舉止和穿著都和走廊里碰到的其他下人不太一樣!醫(yī)生看著眼前這個人云淡風輕的表情,和他所說出的內容完全成反比,再回想起上次在主臥自己雇主看著自己那種陰鷙的表情,立刻腿都有點軟了。自己果然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醫(yī)生顫顫巍巍地,包扎的動作有些僵硬。“不好意思說了一些讓你感到不適的內容,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想說出來,可能只是不想讓別人像我這樣自不量力地去重蹈覆轍吧……”葉梓藤停頓了一下,眼神看著那扇厚重的大門背後,目光似乎飄了很遠很遠。“……那個人,以後就拜托你照顧了?!?/br>中年醫(yī)生連回答的膽子都沒有了,哆哆嗦嗦地點了點頭,有些僵硬地剪掉了紗布的另一頭。所幸這個病人到沒有再語出驚人,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那扇大門。靜寂中,醫(yī)生仿佛聽到了一陣無聲的嘆息,落寞地在空蕩的房間內回響,消聲。其實葉梓藤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林瑾之說,過去的幾天里他無時無刻沒有再想著那個人的身影,想著他帶傷的身體,想著他倔強的眼神──但是到最後,他卻又退縮了,而那些說不完的話,最後卻一句都沒有說出口。比如說,瑾之,我并不後悔。比如說,瑾之,和你在一起的幾個月,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ENDIF☆、錯愛10自從那日從墓園回來之後,男人就沒有再為瑾帶上銀色腳鏈。晚上他洗浴出來的時候,發(fā)現瑾已經躺在床上等他了。他掀開被子,瑾白皙的身體暴露在他眼前,一絲不掛。韓風并沒有猶豫,直接將林瑾之壓在了身下。和往常不同,瑾并沒有拒絕或者麻木接受,反而很順從地迎合著男人在他身上的親吻和啃咬。他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雙手壞在韓風的頸子後面撫摸著他的後背,雙腳則很乖巧地弓著男人精壯的腰身,毫無保留地地把自己最脆弱的一個部分完全地暴露在了男人的性器前。瑾除非在男人的要求下,很少做出這樣主動的姿態(tài)。“今天去見過他了?”男人沈重的鼻息噴在瑾的面前,鷹眼微微闔起,精壯的身體仿佛蓄勢待發(fā)的野獸,在洗浴過後的濕氣中彌散著一種獸性的威懾力。“……是的,”瑾如實回答道,一切都被監(jiān)控著的自己并沒有撒謊的余地。垂眼,低聲道,“……這是最後一次了?!?/br>男人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壯碩的身軀將纖細的少年完全壓在了身下,古銅色的皮膚夾雜著汗水擠壓在瑾白皙瘦弱的身軀上,將瑾的身體疊起,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形成了一副yin靡的畫面。細碎的呻吟聲不住地從瑾的唇瓣中溢出來,他雙手緊緊地箍住了男人壯實的後背,身體燙得不像話。男人這才發(fā)現瑾的下身早就有了反應,在身體的摩擦作用下溢出細小的液體來。瑾很少對著男人勃起過,除非是在吃藥或者刺激到了腺器官的情況下,他對性愛的陰影遠遠勝過了快感。男人看著瑾意亂情迷的面孔和半瞇的雙目突然冷靜了下來,停止了身上的動作。瑾喘著粗氣,迷茫地抬頭看著他。“你吃過藥了?”韓風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溫度。“嗯,”瑾并沒有躲閃“!”韓風的拳頭用力砸在了瑾頭側的枕頭上,發(fā)出沈默的撞擊聲,連床都顫抖了一下。瑾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男人以前并不是沒有給他喂過藥來增加情趣,他不明白為何男人現下會這樣惱怒。“你不知道嗎?你現在的身體不應該服用刺激性藥物?!蹦腥说穆曇粢褯]有了之前的冷冽,只剩下一片冷冽。瑾迷茫地搖了搖頭,他以前被下藥的時候只覺得恥辱,并不知道這種藥會有生理方面的負作用。“藥是從哪里來的?”不管是誰給他提供的藥他現在都想狠狠掐死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