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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十分真摯,雖然他回答的方式完全沒有提及瑾問題的要點,“我知道你的情況十分不樂觀,但是我當時實在沒有別的選擇。我兩個月才能換一次公休,所以不想再冒險等下去了──”葉醫(yī)生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語氣歸至平靜:”──你知道嗎?你差點死在那張臺子上?!?/br>“……”仿佛回想起了當日的畫面,瑾的身體下意識地一陣顫栗。他閉上眼,卻無法阻止那排山倒海般的血腥場景進入自己的眼中,聲音里帶著一絲脆弱,“……讓我下車。我要回去。”“如果你是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fā)生的話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葉醫(yī)生淡淡道,“我們離開西城已經(jīng)七個多小時了?!?/br>“……如果我主動認錯的話不會有事的──逃跑我以前不是沒干過,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瑾沈默了稍許,努力緩和自己的語調(diào)。他想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肯定些,可他知道這番話在眼前這個人面前毫無立足可言──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擊破他謊言的最好佐證。回想起那個夜晚,瑾身體卻不經(jīng)意地顫抖起來──一幕幕帶血的場景,鞭子撕裂皮膚的聲音,和吊在空中僵硬垂直的身體……瑾甩了甩腦袋,盡量想洗刷掉那種一切陰暗的場景。葉醫(yī)生并沒有點出瑾話語中的漏洞,只是淡淡地說:“如果你想回去我現(xiàn)在就可以掉頭把你開回去,我可以告訴韓先生你想逃跑然後鉆進了我的車,被我即時發(fā)現(xiàn),這樣我們都可以省事。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瑾的臉書閃過一瞬間的蒼白,“你──那我也可以告訴他你對我欲圖不軌將我劫持,你覺得這個計劃又如何?”“他不會信的,”葉醫(yī)生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這讓瑾感到很挫敗,仿佛自己的威脅在這個人面前就像某個幼稚兒童的氣話。瑾咬緊了下唇,氣焰卻消了下來,半闔的眼睛有些疲倦,“……把我在下個交通樞紐放下,我自己回去。你回去對你不會有好處?!?/br>“你不會回去的?!比~醫(yī)生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淡淡道,“你是想一個人離開吧?!?/br>“不是。”瑾否認地很果斷。“不用騙我,我認識你很久了?!?/br>“……”瑾沒有再堅持,他知道說回去這種話傻子聽起來也知道不會是他想要的選擇。經(jīng)過那一晚,他已經(jīng)全都明白了。留在那兒,到最後其實還是死路一條。逃離雖然聽上去愚蠢,但卻也是他唯一的生路了。……但他不想把這個人牽扯進去。“……是又如何。我一個出行會方便很多,你跟著只會礙手礙腳。”“礙手礙腳的那個人現(xiàn)在應該是你吧──你的左手幾個月內(nèi)可能都不能使用了。等你傷好點之後你想去哪里都可以?!?/br>“我自己想去哪里什麼時候去由我自己決定,不用你多管閑事?!?/br>“你需要幫助,不然你是逃不出來的。”“我一個人完全可以?!?/br>“不,你辦不到。”“你憑什麼這麼說?”瑾嗤之以鼻,“你的高級醫(yī)科學位?”瑾覺得眼前這個人的情商是肯定是負數(shù)值的,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找死的事。“你後腦被下了芯片?!?/br>ENDIF☆、逐愛2“你後腦被下了芯片?!?/br>瑾眼睛長大,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頭上纏著紗布的地方,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駕駛座上的那個人。“?──你怎麼知道的?”瑾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件事:他回想起過去幾年心里涌起的無數(shù)次想逃跑的沖動,如果當時這麼做了,可能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吧──那個人的手段實在讓人顫栗。白大褂連頭都沒有回,“因為是我放進去的?!?/br>“……”“一開始我只把你當成了逃債的人,并沒有想那麼多。這種芯片不是什麼很危險的東西,國外很多人都用這個來找丟失的寵物貓狗?!?/br>瑾不語,只是捂著自己的頭部緊盯著後視鏡中葉醫(yī)生的眼睛。“芯片我已經(jīng)拿出來了?!比~醫(yī)生平靜地敘述著,“你的耳釘也帶了GPS定位和竊聽器,我已經(jīng)全部幫你摘除了?!?/br>他說完這句的時候嘆了口氣,語氣深沈了下去,“那位先生在從流浪貓身上找到他的定位儀的時候并不會有多好的心情。我不知道你回去後是否會有事,但我很肯定我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把人得罪了。”瑾沈默了很久,整個身子向後蜷縮成了一團,低沈著臉看不出什麼表情。半響,他終於開口道,“為什麼?”“我是一個醫(yī)生,而你是我的病人,你的健康是我的責任,不是嗎?”葉醫(yī)生淡淡道。“……”隨之而來的是很久的沈默。“……傻子,”瑾低聲喃喃了一句。車繼續(xù)無聲行駛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瑾無力得臥坐在了後座靠背上。一手拿起了右手邊早已涼掉了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兩人一路上沒有再說話,車上的氣氛被緊張所籠罩。他們的行程十分緊湊,但一切都還說得上是十分順利,并沒有遇上任何阻攔。瑾稍後才知道他已經(jīng)在車上暈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葉醫(yī)生當時在處理完他的的傷情後就將他連著一堆醫(yī)療材料趁著警衛(wèi)換班偷偷運進了自己的車中,然後以添置某種特定藥材為由離開了韓家。當夜他在離開韓宅後就連夜行駛離開了西城,帶著瑾一路開到了一千多公里外的東都。路上除了在一個服務區(qū)購買了食物以外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逗留和休息,雖然葉醫(yī)生一直沒有這麼說話,但瑾依舊從他有些發(fā)紅的眼中讀出了疲倦。到達東都後他們徑直駛向了位於東都海岸線的國際機場。瑾從看到機場時就變得很緊張,一直僵直著身子,話也不說一句。葉醫(yī)生也并沒有力氣去搭話,只是一直握著瑾的手。瑾從來沒有進過給機場,但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所以緊張的同時也難免好奇地看著周身的新奇事物。葉醫(yī)生托運了兩只行李箱後便領(lǐng)著瑾進入了國際區(qū)的候機室。時間卡地很緊。等他們通過安檢的時候飛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即將起飛了。瑾在過了海關(guān)的時候一把搶過了葉醫(yī)生手里的兩本護照。其中一本是葉醫(yī)生本人的,另一個是一個陌生人的護照,照片和瑾并不是很像,年齡是二十二歲。瑾看了一下機票上的信息,目的地寫的是弗洛倫撒。瑾抬頭瞟了一眼一旁的葉醫(yī)生,眼神晦澀,“……這件事你準備了多久了?”醫(yī)生回答地倒是很大方,“沒有多久。其實一切并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困難。我有一個朋友的留學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