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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給你帶來一定的效益?!彼僬f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十分篤定,他對自己的能力有絕對的把握。譚父之前等候的就已經做過全面的思考了,這個男人想必是知道,以他們現在的水平,這一輩子都是填上那筆巨款的。這個人既然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來,明顯是還有談判的余地。而自己如今人脈金錢已經一無所有,唯一的可能便是這個人想將其招至摩下,為他所用。想到這里,他覺得一切還是有轉機的。男人沒有回答譚父,只是側身溫柔地對瑾說,“怎麼不吃點東西,不喜歡嗎?”瑾一時間沒有反應男人將話題轉向了自己這里,只是淡淡道,“沒有胃口。”對面的譚麟之卻按捺不住了,不顧父親的眼神小聲嚷嚷起來,“爸爸爸爸我想吃!”男人連看都不看譚麟之一眼,只是對身旁的人淡淡道:“既然不想吃那就撤了吧?!?/br>旁邊的幾個仆人低聲答應,動作麻利地在幾分鍾內將滿桌的點心和飲品撤了個干干凈凈。譚父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譚先生,不好意思打斷你了,請繼續(xù)之前的話題,”男人面不改色,語氣完全沒有他話語那般禮貌。譚父咬牙繼續(xù)道:“我希望韓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我在韓氏的投行中工作?!彼难凵窬o緊地盯著對面的男人。男人卻看都不看譚父一樣,隨意將話鋒轉向了林瑾之身上,用不重不輕的嗓音對著瑾的耳語道,“瑾,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瑾側臉看著男人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似乎已經明白了男人的意圖。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已經定好了結局的游戲,譚家不過是男人閑暇戲弄的對象罷了。他看著對面表情早已僵掉的父親,內心暗自冷笑一聲,突然上前依偎進了男人的懷抱中。他一邊曖昧地輕扯著男人的領帶,一邊用一種柔順的語氣對著男人輕語道,“一切你決定就好了,我又不認識他們?!?/br>聲音聽似很親昵,卻不偏不倚地能讓在座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男人似乎對瑾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很有興趣,他的眼睛微瞇,彎了彎嘴角,用聽似疑惑的語氣回答道,“哦?難道他們不是你的父母嗎?”瑾沒有再去看對面的三人,“我的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再說了,我又不姓譚?!?/br>“原來是弄錯人了,”男人的表情很玩味,“難得我想讓你開心一下?!?/br>“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瑾繼續(xù)扮演著他的角色,身體依偎在男人的胸懷中,“我不喜歡陌生人,我們去別的地方吧。”想若是平時,他這種逾越的舉動肯定會被男人推開,可男人今天卻惡趣味正濃地將這張真心相愛的戲給演了下去。他一把抱起了懷中的瑾,聲音暗啞低沈,“你可真是麻煩,這樣對客人是很不禮貌的?!?/br>瑾只是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背部不說話。“韓先生!那我們的談判問題──”譚父看著兩人的一唱一和,這才看懂了失態(tài)發(fā)展的不對,神情激動地站了起來。“債務的事,走最基本的程序就可以了?!蹦腥酥皇穷^也不回地說了一句,便抱著瑾消失在了眾人面前。瑾把頭用力塞進男人的懷抱中,盡量隔絕掉背後那些令人不快的聲音。譚太太撕心裂肺地尖叫著:“他真的是譚家的孩子!你們剛才都看到了!”譚父大聲咒罵著自己的名字和那些將他們鉗制住的韓家打手,而自己的弟弟則在那邊一位地哇哇大哭。各種吵鬧聲維持了不到多久,就被壓抑了聲息。瑾突然很想看到自己父親現下的表情,一定很有趣。那個晚上,男人和瑾做的時候,瑾顯得尤為順從。他每一次動作都盡力地去迎合男人的律動,每一聲喘息都帶著一種情欲的味道。清澈的瞳孔中充斥著快感,痛苦和羞恥,大腿輕微地顫抖著,被男人分開到了最大,部隱約可以看到細細的白沫沿著大腿根部緩緩流淌下來。“你很喜歡不是嗎,這種支配權利的快感?!眛男人湊在瑾的耳邊低聲說道,語調里帶著一種挑釁般的意味。瑾只是呻吟著沒有回答。“除了我,你已經一無所有了。”男人緊握住了瑾纖細的腰身,懲罰性地加重了下身的力道,滿意地聽到身下人一陣帶著急促痛叫。“瑾,永遠都不要背叛我?!?/br>他低沈的嗓音徘徊在瑾的耳邊很久都沒有散去。瑾低聲喘著氣,沈重地閉上了眼睛。我真他媽惡心。ENDIF☆、囚愛20瑾在那之後行為收斂了許多,以至於瑾再次踏進醫(yī)務室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後的事了。那天早上他因為頭疼沒能滿足男人的欲望,於是就被那個人按在浴室的洗手臺上硬生生地做了一個多小時。因為和堅硬的大理石洗漱臺持續(xù)地碰撞的關系,瑾的腿根和手臂處都積滿了淤青,他的額頭甚至還被鏡面磕了個口子。等他從浴室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快晚飯時間了,胃中一陣不適,頭疼的讓他感覺都快要裂開來了。“好久不見,”葉醫(yī)生看到瑾的時候挑了挑眉。瑾只是沈默著自己躺在了手術臺上,自從上次對話之後他就一直下意識地避開這個男人,很多小傷他干脆就自己咬咬牙過去了,這次之所以頭疼成這樣也是因為他前夜不想來這里拿藥的關系。葉醫(yī)生見瑾反應冷淡也沒有繼續(xù)多言,直接上來先幫瑾處理下身的淤腫。他拿著棉簽上藥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專業(yè),并沒有因為瑾上次的話而顯得尷尬。直到快結束的時候,瑾淡淡開口了,“對不起?!?/br>“為什麼說對不起?”葉醫(yī)生為瑾的額頭墊上了一塊冰毛巾。“上次我說話言重了,我沒有別的意思。”“不用道歉,你說的都是實話?!比~醫(yī)生完全沒有尷尬的意思,仿佛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瑾悶著臉看著葉醫(yī)生那副沒心沒肺地面癱樣子,居然憋不出一句話來。“韓瑾之先生,你聽過漁夫和瓶子里的惡魔的故事嗎?”葉醫(yī)生突然開口了。瑾搖了搖頭。“很久以前,有一只惡魔因為惡作劇而被神明鎖在玻璃瓶中扔進了深海。惡魔心中許諾,只要有人能夠將他放出去,他將給予那個人一座金山的財富作為報答。一年過去了,一直沒有人來,於是惡魔再次暗暗允諾,誰如果能將他放出去,他將會給那個人一座銀山的財富。十年過去了,惡魔已經被鎖在冰冷幽暗的瓶子里,他在憤怒中允諾,誰如果能將他放出去,他將給予那個人可觀的財富。過了一百年,依舊沒有人來,惡魔決定他不再想報答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