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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化身大魔王的時候呢。 想起過去的事, 奴良陸生就想給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一邊安慰著又在鬧小脾氣的妻子, 奴良陸生一邊想著, 懷不上才好呢。 他還沒享受夠和妻子的幸福二人生活,要是這時候突然多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他豈不是就慘了。 不過既然老婆這么想有寶寶, 他不趁機給自己謀點福利那就是傻了。 很快放縱的后果就出現(xiàn)了,看著被擺在自己面前有兩條紅杠的小棒棒,奴良陸生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這誰的?” 奴良花無語的看著他,“你說呢,孩子他爸?!?/br> 奴良陸生面上傻笑,內心卻是在流淚。 他不是有注意不弄進去的嗎!怎么就中了呢! 奴良花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這會正對著粉色棒棒翻來覆去的看,越看越心喜,掏出手機就開始一個個報喜訊。 奴良陸生趕緊攔住了她,“有去醫(yī)院檢查嗎?驗孕棒也不是百分百準的,如果是誤會的話,豈不就是白高興一場了?!?/br> 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奴良花也不生氣,她知道丈夫說的是對的,便急匆匆的拉著他出門了。 事情并沒有因為這樣就轉了個彎,奴良陸生的希望落空了,驗孕棒并沒有說謊,他的妻子確實是懷孕了,并且已經有一個月了。 雖然一直說著不想要,但當寶寶真的降臨到了他的面前,奴良陸生還是很高興的,反倒是奴良花一臉苦惱的樣子。 奴良陸生覺得奇怪,就問了句怎么了。 “我每個星期都有檢查的,怎么之前就沒發(fā)現(xiàn)呢?” 一旁的醫(yī)生代替奴良陸生回答了,“時間較短的話驗孕棒不一定準確,有時候第二條杠的顏色會很淡,很容易就會錯過。” 醫(yī)生又交代了他們一些懷孕初期的注意事項,見奴良陸生是用手機記下的,醫(yī)生就隨口提了一句:“手機電腦的輻射對胎兒是有影響的,孕期最好遠離這些電子產品,雖然有防輻射的裝備,但也不是絕對安全的?!?/br> 奴良花立馬露出了如臨大敵的表情,掏出包包里的手機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扔進了奴良陸生懷里,嫌棄般的往旁邊挪了挪,然后對著醫(yī)生說:“那打電話有影響嗎?” 她還惦記著給家里人報喜呢,要是不能打電話的話,那就只能回去一趟了。 咦?好像當面說要好點? 奴良陸生:“......” 雖然也見不少準mama了,但這么謹慎的醫(yī)生也是第一次見,更別提現(xiàn)在年輕人都是人手一個手機,要他們放下簡直就跟要命一樣,像她面前這個一聽她提起這事就立馬把手機交給了丈夫的準mama,她到也是第一次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那就用座機吧?!弊罱K,她還是給了個保守的答案。 她還真怕自己說可以之后寶寶出了問題被找上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當醫(yī)生真難,她當初怎么就想不開學醫(yī)了呢。 終于送走了這對夫妻倆的女醫(yī)生長長地吐出了口氣。 寶寶是在初冬出生的。 連著下了一個星期的大雪,眼看著預產期就要到了,奴良陸生著急得不得了,生怕寒冷會對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造成什么影響,哪怕室內二十四小時沒有斷過暖氣,他還是喜歡給妻子套上外套。 要是奴良花偶爾興致上來了想去院子里看看雪景,他便會帶著一件極厚的毛絨外套,手足無措的跟在后面,要是奴良花聽他話披上了,他就會不放心的回房間又拿一件新的外套出來,什么帽子手套圍巾一應俱全,如此反復一直到把妻子包成一個球,他才勉強消停下來。 奴良花一度懷疑他得了男性產前恐懼癥,但奴良陸生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擔心過了頭,咬死了這些都是正常cao作,其他人也是這樣的。 奴良花十分冷漠的哦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看雪景。 約莫過了一兩分鐘,她突然扭頭看向了丈夫,語氣平靜地說:“跟你說個事,你千萬不要激動?!?/br> 奴良陸生下意識點頭,然后就聽到了妻子的聲音,“我好像要生了?!?/br> 奴良陸生...奴良陸生什么也想不到了。 疼痛暫且還在能夠忍受的范圍內,又怕是自己多慮了,奴良花便沒有那么著急要去醫(yī)院,而是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完全僵住了的丈夫,誰想就這么輕輕一碰,這么一個大男人居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表情安詳。 奴良花:“......” 呵,男人。 論忍耐力奴良花絕對是一等一的,她冷靜的脫掉了身上一層層的外套,將被羊水弄臟了的衣服全都放進了衣籃內,換上了能夠出門見人的感覺新衣服,這才拖著奴良陸生不緊不慢的朝車庫走去。 剛把車子發(fā)動起來準備出門,一只手就橫到了她的面前。 “等等等等!你現(xiàn)在不能開車!”奴良陸生掙扎著從后座爬到了前面的副駕駛位,驚恐的看著手已經放在方向盤上了的妻子。 “為什么?”奴良花歪歪腦袋,不解的問。 奴良陸生內心瘋狂os,面上十分冷靜的掰開了妻子緊抓著方向盤的手,“讓即將生產的妻子開車,我這個丈夫還要不要做了?” 奴良花表情無辜,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誰讓你剛剛昏過去了的,等救護車太慢了,還不如我自己開過去?!?/br> 說起這事奴良陸生就想捂臉,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了,但他還是努力用正常的語氣對妻子說:“要是你半路上疼得手打滑出車禍了怎么辦?不行,這車必須要我來開?!?/br> 這是想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嗎? 恩...就暫時放過你好了。 奴良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如他所愿松開手,打開車門轉移到了后座位上。 在奴良陸生精神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下,兩人十分幸運的平安到達了醫(yī)院,因為還沒有到時候,護士就先將奴良花先安置到了一個單人房內,叮囑了幾句后便又去忙了。 很快就有醫(yī)生推門進來了,但并不是奴良陸生所期待的助產士或者婦科醫(yī)生。 “花醬!” “雅臣哥。” 奴良花動了動身體在病床上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瞇著眼頗為愜意的享受著這短暫的無痛時間。 雅臣卻是將她的表情誤解成了是在隱忍劇痛,頓時心疼得不得了。 “預產期不是還有三天嗎?怎么今天就...” 奴良陸生也在奇怪這件事,要是知道寶寶今天就要出生了,他說什么都是不會讓妻子出去看風景吹冷風的。 奴良花輕松的笑了笑,“應該是寶寶著急了吧。” 還沒說完這句話,她的臉就因為突然暴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