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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怪是一伙的嗎? 先不說朝日奈花會不會相信有人要害她,光是他沒有證據證明兩者有關系,朝日奈花就能把這當成免死金牌,繼續(xù)護著她的小姑娘。 “你也別這么疑神疑鬼的,不是每個你不認識的妖怪都是壞人的?!背漳位ò参康溃霸僬f,不是還有你嗎?” 這話顯然是接受他跟著自己身邊了,想通了這一點,奴良陸生立馬來了精神,看向面靈氣的眼神也沒有那么排斥了。 終于把人安撫好了,朝日奈花開始詢問面靈氣狐面的身高發(fā)色長相,也方便尋找。 身高?發(fā)色?長相?面靈氣眼神迷茫,直接來了個一問三不知,哦不,后面那個她還是給出了點線索的。 “像狐貍?!?/br> ——名為狐面長得像狐貍,好像沒什么毛病。 朝日奈花為難了,沒有這些情報,她要怎么找人? 還是奴良陸生聽出了不對的地方。 “你說的狐面沒有人形吧?像狐貍的什么東西?還是說是帶著面具的人?” 面靈氣歪歪頭,語氣不解的說:“狐面就是面具呀。” 這個朝日奈花真沒想到,倒是奴良陸生接受良好。 他的視線在已經站起來了,還試圖往朝日奈花身后躲的面靈氣身上掃視了好幾遍,終于在對方的腰際發(fā)現(xiàn)了其他被串到一起的黑色面具。 是和面具有關的妖怪啊。 這么想著,他朝面靈氣伸出了手,“把你其他的面具給我看看?!?/br> 面靈氣下意識側身捂住了掛在腰間的東西,警惕的看著奴良陸生,沒有吱聲。 朝日奈花這會也反應了過來,知道奴良陸生是有想法了,便幫著他勸說面靈氣。 奴良陸生命令式的語氣對面靈氣毫無作用,但朝日奈花好聲好氣的討要還是起了作用,沒一會就讓原本十分防備女孩放下了手,露出了那里的東西。 看著那六個樣式大小都十分眼熟的白色面具,朝日奈花有片刻的晃神,然后趕緊拿出了被她放進了挎包里的面具,“你說的狐面是不是這個?”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面靈氣一看到她手上的面具,就面色大變,然后開始迅速后退,不過眨眼間就退到了五米開外,在朝日奈花下意識上前的時候也跟著她的步伐后退了一步,“不要過來!” ——她在害怕。 意識到這一點,朝日奈花捧著那個狐貍面具,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奴良陸生隨手接過了狐面,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都沒能發(fā)現(xiàn)面靈氣如此害怕的原因,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靈氣或是妖氣的痕跡,若不是有個活生生的證據在這,他真要以為這就是個普通的面具。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狐面沒錯吧?”奴良陸生沖面靈氣揮了揮手中的黑色面具,“剛剛不是還很緊張嗎?怎么現(xiàn)在找到了就不想要了?” 奴良陸生想,他完全有理由懷疑,狐面之所以會失蹤,就是因為面前這個怎么看怎么無辜的小姑娘。 不過這樣一來,她接近花醬的緣由就值得推敲了。 沒等他細想下去,面靈氣就用力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堅定,“這不是狐面!” 朝日奈花看了看手中的黑色面具,再看看那六個被面靈氣抓在手中的白色面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那狐面是什么樣子的呢?”她問,“可以畫給我看看嗎?” “就跟你手上的一樣。”面靈氣先是小聲低喃,而后就加大了音量,“但狐面是白色的,不是黑色的!” 奴良陸生笑了,語氣意味不明,“我說小朋友,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們吧?不就顏色不一樣嘛,怎么就不是你的面具了?” “真的不是!” 面靈氣都快急哭了,偏偏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努力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是爸爸送給我的...他們一直都是白色的...” 不可避免的,她跨度極大又語速極快的話,成功攪亂了朝日奈花的思維,本來就不甚清明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只能盡可能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勉強拼湊出了一個始末。 這些白色面具都是她的父親親手制作,送給她的禮物,從小她就是由這七個面具陪伴著長大的,它們是家人也是朋友,而有一天其中一個面具從白色變成了與之相反的黑色,她就慌亂的把黑色面具扔掉了,并迫切的想要找回原來白色的面具。 奴良陸生沒有打斷她的總結,也沒準備告訴她,你的想法是錯誤的。 他可不相信面靈氣真的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純真。 朝日奈花原本還在猶豫,想著這個小女孩也許真的如奴良陸生所說是個妖怪,可這會卻不確定了。 這故事怎么聽都是普通的,被沉迷工作無心家庭的父親留在家中的小女孩會遇到的事情,唯一與其他家庭不同的地方,也就是玩偶被換成了面具,但就本質而言它們都是玩具,會把面具當成朋友親人說話交流也不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情,畢竟她除了面具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人能說話的了。 七歲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有沒有把她送去過學校。 想到這,朝日奈花的眉眼間多了一絲不忍與同情。 她蹲下身,讓自己和面靈氣在同一高度,柔聲道:“也許是爸爸給你做了個新面具呢?” 面靈氣猶豫了,“是這樣嗎?” 朝日奈花用力點了點頭,“一定是這樣的!爸爸覺得這些面具太舊了,才想把他們重新改造一下?!?/br> “可我還是喜歡以前的狐面,讓他變回以前的樣子好不好?” 面靈氣抽了抽鼻子,大哭后眼睛里的血絲還沒完全褪去,看著要哭不哭的,一下子就讓朝日奈花的心軟了下來。 “你這樣說,狐面可是會很傷心的?!背漳位ò押谏婢吲e起來,擋在了自己嘴巴的位置,狐面也趁此機會對面靈氣露出了一個笑容,“不管是現(xiàn)在的還是以前的,狐面就是狐面,你怎么可以只喜歡其中一個呢?” 面靈氣微微睜大了眼,表情變得不知所措,光著的腳丫子一會伸出去一會收回來的,遲遲沒法下定決心。 朝日奈花也不著急,就這么站在那,鼓勵著她走過來。 終于,面靈氣對于狐面的想念還是戰(zhàn)勝了對未知的恐懼,小跑到朝日奈花的身前,試探著抬手想要接過變黑了的狐面。 一直在圍觀的奴良陸生已經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了。 是這樣的嗎???? 要不是顧及著形象,他都想學著內心的小人瘋狂抓腦袋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他都要信了! 可這不是真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再看不出來這小妖腦子有毛病就是傻了。 他不是想罵人,而是在說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