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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把別人的嘴也堵上吧?”宇智波美惠子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們父子倆去后院處理獵物了,說是要晚上加餐,我看著家里的鹽不太夠用,就想出門買一點,也沒跟他們說,結(jié)果還沒走到鹽鋪呢,就有好幾個人跑過來跟我道喜,說是斑今天的表現(xiàn)非常出色,被好幾個敵人包圍臉色都不變一下的?!?/br> “...您一定很生氣?!?/br> “那當然了!”宇智波美惠子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要不是還記著要保持形象,不能讓她們看出了什么問題,我怕是連鹽都不會去買,直接跑回家去了?!?/br> “你說這兩人是怎么想的?還真以為能瞞我一輩子不成?回到家我就把他們一起罵了一頓!” 說著說著,她就笑了起來。 “你是沒看到他們的表情,父子倆長得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心虛的樣子也是一模一樣。” “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動?”朝日奈花猜測道。 宇智波美惠子面露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泉奈說謊被斑哥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的。”朝日奈花老實回答,“那委屈的樣子,我差點以為他要哭出來?!?/br> “對,就是這樣?!毕胂蟮侥莻€畫面,美惠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被我發(fā)現(xiàn)說謊了的時候,斑是真的哭出來了?!?/br> 朝日奈花震驚的瞪大了眼,“他哭了?” “對啊,哭得可傷心了,不停地說什么‘mama不要討厭我’,把我弄得都想哭了。” 宇智波美惠子完全沒有要為兒子遮羞的想法,反而不停地曝著那些本人想要遺忘的黑歷史。 躲在隔壁偷聽的宇智波泉奈已經(jīng)被自己聽到的東西嚇呆了。 大哥居然也有這種時候! 虧他還敢說自己像女孩子!他可沒哭! 就在宇智波泉奈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無聲狂笑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并搭在了他的肩上,隨后一個如地獄修羅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聽得很開心哦?” 宇智波泉奈:吾命將休。 朝日奈花及時捂住了嘴,防止自己笑得太失禮,“斑哥?” 宇智波美惠子點點頭,“雖然我也很想看田島那樣子哭,但是很可惜他并沒有呢?!?/br> “就算是在認錯的時候,田島也是一臉嚴肅,完全看不出來在擔心,吃準了我不會對他們怎么樣啊?!?/br> 反倒是她的大兒子,第一次對母親說謊,還是被父親攛掇著才這么說的,估計當時的心情是非常害怕的吧,不然也不會哭成那樣。 這么說起來,斑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得了父親的真?zhèn)?,倒是泉奈因為有兄長護著,才沒像哥哥一樣變成父親那樣糟糕的大人。 “聽您這么說,他們以前的關系應該還不錯啊,那是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朝日奈花不解道。 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連性子都變得一模一樣,這怎么看都是朝夕相處過才會發(fā)生的事,若是關系不好,怎么會還那么親近呢? 朝日奈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得到的只是宇智波美惠子帶著欣慰的眼神,和無奈的笑容。 “因為是父子吧,他們骨子里都流著一樣的血,所以才會那么相似?!?/br> 她揉了揉這個依舊保持著天真的少女,朝日奈花乖順的低下頭,任由對方弄亂后又理順了自己的長發(fā)。 “也或許...是因為族長這個位置太難坐了吧?!?/br> 片刻過后,宇智波美惠子呢喃著說出了這句話,朝日奈花聽到了,代替弟弟站在墻邊的宇智波斑也聽到了。 她輕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他們再也不跟我說在外面發(fā)生的事了,不管是好是壞都不跟我講,我雖然氣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盡量往好的地方想,要不是還有泉奈陪著,我怕是會熬不下去?!?/br> 她還記得在生泉奈的那天,正好是在預產(chǎn)期內(nèi),但是丈夫和兒子都沒能在計劃時間內(nèi)趕回來,這讓苦等了他們一晚上的宇智波美惠子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們有沒有什么生命危險,整個晚上都沒有閉眼,在即將天亮的時候才帶著nongnong的擔憂體力不支昏迷過去,甚至沒有察覺自己的羊水已經(jīng)破了。 要不是巡邏的人看這么早燈還打著,進來看了一眼,母子倆怕是什么時候一尸兩命的都沒人知道。 因為嬰兒已經(jīng)進入了產(chǎn)道,沒法實行剖腹產(chǎn),在場的醫(yī)師也沒人愿意承擔這種風險的,無法她們只能用特殊的方法強行將宇智波美惠子從昏迷狀態(tài)中喚醒。 然而這并不能解決一切,熬了一宿的女人顯然并沒有那個力氣去使勁,眼看著她又要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昏迷過去,外頭突然吵鬧了起來。 “mama!” “美惠子!” 迷迷糊糊間,宇智波美惠子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這讓她想起了被她暫時遺忘了的事情。 一遍遍地呼喚讓女人從半昏迷狀態(tài)脫離,隨后她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喊用力,美惠子就照做了。 她也許喊出來了,也許沒有,下一件她能記起的事,就是小兒子嘹亮的哭聲。 那之后的一個月是她這些年渡過的最開心的日子,為了她的身子能夠康復并不留下后遺癥,父子二人推掉了最后的任務,好在在這段時間內(nèi)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倒是讓她安穩(wěn)的做了個月子,原本隱隱有些征兆的抑郁癥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他們的職責已經(jīng)夠危險的了,我不能成為那個負擔,讓他們天天擔心我?!?/br> 抱著這種信念,加上懷里小兒子的可愛笑顏,宇智波美惠子硬是挺了過來。 然后就再也沒問過任何他們在外頭的經(jīng)歷。 除了相信自己的家人能夠平安回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哥哥?”宇智波泉奈無措的看向了同樣目光失神的兄長,“mama生我的時候,原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嗎?” 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只是事實過于沉重,他的淺意識拒絕接受。 宇智波斑動了動喉結(jié),過于干涸的喉嚨讓他吞咽的動作做得無比艱難,甚至嘴巴里還能嘗出鐵銹味。 “恩。”他用盡全力發(fā)出了一個音調(diào),然后就說不出一個字了,腦袋里卻還在回響著泉奈的那句話。 原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嗎? 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并不知道為什么越寫越長,甚至忘記了最后一只鳥... 第179章 “我好像又做錯了一件事?!庇钪遣ㄈ瓮蝗婚_口, 用只有他們兄弟二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 “我跟mama說花醬是你昨晚帶回來的, 但是mama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當時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