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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習性,才擁有了不同的名字,就同她們生前一樣。 可是花鳥卷不一樣。 桃花妖疑惑過。 “有什么不一樣的?花花不也是畫妖嗎?” 當時黑晴明是這么說的,“那你見過擁有治愈能力的畫妖嗎?” 桃花妖老實的搖頭,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沒有。 男人輕笑,“我所見過的畫妖,大多擁有蠱惑人心、制造幻覺的能力,他們都是被擁有靈力的人或無心或有意創(chuàng)造出來的仆從,而據(jù)我所知,當初繪制了[花鳥卷]本體的畫師,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br> 桃花妖都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聽到關于好友的舊事,竟然是面前這個男人告訴他的。 “你是從哪里來的?” 在最開始相遇的時候,桃花妖就問過好友這個問題,只可惜當時的花鳥卷根本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連自己是從哪里過來的都一無所知,只能指出個大致的方向。 桃花妖從化形起就就沒怎么離開過大江山,偶爾外出也是到隔壁的山頭探望居住在那里的其他族人,根本不知道花鳥卷指的那邊有什么。 事實上,她連花鳥卷的本體是什么都猜錯了。 “你是鳥妖吧?那你平??梢杂迷卧谖业谋倔w上休息,喏,就是那邊那棵桃樹?!?/br> “本體?”花鳥卷下意識重復道。 “對,本體?!碧一ㄑc點頭,“當然啦,你要是想用現(xiàn)在這個樣子睡在上頭我也沒意見,只要你不怕掉下來?!?/br> 然后她就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大美人突然發(fā)著光變成了一個展開的卷軸飛了起來,準確的掛在了她本體的枝頭上。 “是像這個樣子嗎?”卷軸說話了。 桃花妖:“...對。” 那個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怕是遇上了妖生以來最大的麻煩,可花鳥卷這副什么都不懂的純真模樣,一點也沒法讓她做到不管不問。 有段時間她真的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花鳥卷就跟著別人跑了。 好在這方面對方非常讓她省心,從來不會亂跑,但很快這種欣慰的心情就消失了。 ——你試試看干什么都有個小跟班追著問問題是什么感覺?保準能把你給逼瘋了! 桃花妖本來就不是耐心非常好的妖怪,在同類里她的性格算是十分突出的,比起大部分族人的與世無爭,她更喜歡用拳頭說話的肆意生活,偏偏她還很愛裝,最喜歡用柔弱的姿態(tài)讓對手輕敵,等對方放松了警惕,她就要暴露本性了。 附近的小妖怪基本被她拳拳到rou揍了個遍,想報仇的大多都被鎮(zhèn)壓了下去,剩下的倒是想找族里的長輩幫忙報仇,可長輩們一聽到打了小輩的人是桃花妖,不但沒有幫著去找回場子,還反過來揍了小輩一頓。 跟奶媽打架居然打輸了,我沒你這么丟臉的崽! 本來就鼻青眼腫的小妖怪就這樣又被教育了一頓,最后小妖怪是哭著跑出家門的,然后就被路過的桃花妖狠狠地嘲笑了。 小妖怪一個惱火就撈起地上的石塊朝桃花妖砸去,后者一動也沒動,可就是沒砸中。 不但準心歪的厲害,距離也短的出奇。 桃花妖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小妖怪隱約聽到了從身后家里傳出來的嘖聲,委屈的心情頓時涌上了心頭,他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什么都沒做,你為什么要欺負我?” 很久以后的桃花妖再想起過去自己聽到的這句話,也想幫好友問上這么一句。 ——她什么都沒做,你們?yōu)槭裁匆@么對她? 答案是什么,其實她一直都知道。 桃花妖對著小妖怪呲牙,用得意洋洋的口氣說道:“誰讓我比你強,這就意味著我想對你做什么都可以?!?/br> 小妖怪用力地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瞪眼看著桃花妖,努力做出兇狠的表情。 “你等著!等我變得比你強了,我一定會揍回來的!” 桃花妖笑得輕松,“好啊,我等著。” 她并沒有等到那一天。 妖怪的壽命是漫長的,人類十幾年就算成年,妖怪卻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來脫離幼生期,然后是更為長久的生長期。 被桃花妖欺負的這個小妖怪才剛出生幾個月,等他變強少說還有數(shù)十年,那時候誰知道她還在不在大江山,是死是活也不清楚,這樣的約定完全是無意義的。 小妖怪卻是上了心,每天累死累活的就為了早點變強,然后打敗這個讓他在朋友們面前丟了好大一個臉的女魔頭。 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一番修煉準備一雪前恥的時候,得知的卻是桃花妖已經(jīng)離開了大江山前往人類世界的消息,而幼時的那些同伴,也因為自己癡迷于修煉,長時間不和他們往來,早就融入不進去了。 看著族中長輩欣慰的眼神,他突然迷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情人節(jié)番外,那就加更吧 乖巧.jpg 第164章 膽大妄為, 說的就是奴良陸生沒錯了。 也許還有色令智昏? 并不算大的單人床上此時正躺著兩個人, 朝日奈花還在熟睡, 奴良陸生則手撐著腦袋,側(cè)躺在她的身邊。 為了不壓到朝日奈花,導致她半途醒轉(zhuǎn)過來, 奴良陸生讓自己處在了一個十分危險的位置, 只要再往外挪一點就會掉下去,他的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擔憂, 反而樂在其中。 ——連在距離地面十多米的窄小平臺上小憩他都沒怕過, 怎么會怕從十五公分都不到的床上掉下去呢。 朝日奈花無意識的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沉睡, 并不知道有人正在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奴良陸生被突然動了動身體的少女嚇了一跳,以為她是要醒了, 手上的勁一松,那一縷被他纏繞在指間的發(fā)絲直接掉了下去,輕輕地落在雪白色的枕頭上。 事實證明是他太一驚一乍了, 朝日奈花只是蹭了蹭柔軟的被子, 沒有任何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奴良陸生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不僅沒有停手,還執(zhí)起另一縷發(fā)絲, 用因長短不一而顯得有些尖銳的發(fā)尾輕輕掃了掃少女柔軟的臉頰, 又戳了戳。 還是沒醒。 像是小孩子一般, 奴良陸生喜歡上了這個幼稚的‘游戲’,每次朝日奈花快醒來的時候他就停下,等人又睡熟了, 他就開始了新的一輪。 他的不厭其煩成功打擾了朝日奈花原本很好的睡眠,睡姿不算很好的少女一個翻身鎮(zhèn)壓了不停sao擾她的男人。 被當做了抱枕的奴良陸生不敢動了。 在少女壓住他的那一瞬間,奴良陸生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以前就算有無數(shù)次的機會,有賊心沒賊膽的奴良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