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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妻子,言語間都是在說妻子因為兒子的失蹤而精神失常,導致了她沒有認出自己的兒子。 客人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的jiejie也信了,只有他在仔細觀察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看看旁邊又恢復了冷靜的jiejie,他壓下了到嘴邊的話。 那不是庫洛洛魯西魯。 雖然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但他就是非常肯定,起碼這不是他綁走的那個庫洛洛魯西魯。 被丈夫安撫著的妻子臉色變了又變,直到男人朝她伸出雙臂的時候,她才爆發(fā)了出來。 “隨便帶個小賤人生的孩子就想取代我的庫洛洛,你做夢去吧!”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父親死了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我能讓你一步登天,也能讓你再掉下來!” 至始至終女人都沒有說她是怎么認出這不是她的孩子的,但無論是眼神表情還是語氣,都莫名的讓人想要信服。 又有誰能比一個母親更了解她的孩子呢? 一時間客人們的眼神都變得意味深長,再看看那個躲在父親身后的男孩,畏畏縮縮的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家子里養(yǎng)出來的,本來還有些將信將疑的人都忍不住偏移了心中的天平,只有少數(shù)人還是信任著男人說的話,只當男孩是畏懼著母親‘發(fā)瘋’的模樣。 在妻子忍無可忍打了丈夫一巴掌后,宴會草草結束,回到家之前jiejie都沒再說一句話,這讓少年很不安。 他試圖讓jiejie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終于jiejie有了點反應。 “他死掉了嗎?” 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心虛,少年用力點頭,“死了,是我親自動的手。” “這樣啊?!?/br> 女人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那你說,那個孩子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呢?” 少年不敢說實話,只是低聲說了句不知道。 外頭正下著暴雨,雨水打在窗戶上,不停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女人坐在窗邊,抬手用指尖描繪著玻璃上雨水劃過的紋路,時不時吐出的氣息打在上面,形成了一層白霧。 “也許...” 良久,少年隱約聽到jiejie說了什么,但都掩蓋在了雨聲之中。 那對夫妻終是撕破了臉面,連不怎么關注的少年都聽說了魯西魯家發(fā)生的動蕩,甚至他們家還因此得了些好處,以往和魯西魯家合作的家族不勝其煩轉而選擇了其他人合作,而有幸被選中的就是他們家。 仿佛幸運之神終于光顧了他們家,不光是事業(yè)上有了喜人的進展,他的jiejie也不再動不動的犯病了,反而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去參加各種茶會,就像以前一樣。 他以為jiejie是終于看透了渣男的本質,決定放棄他也放過自己。 這是他過去從來不敢去想的事,太美好了,導致他一時間不敢相信,還特意安排了人注意自家jiejie的動向,一有異常馬上跟他說。 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半年多,他終于信了jiejie是重獲新生了。 仿佛回到了過去父母還沒出事的時候,一家子快快樂樂的生活著,這是過去七年來少年日日夜夜都渴望的。 雖然這個愿望沒能完全實現(xiàn),但現(xiàn)在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事實卻打了他一巴掌。 又過了兩年多,也就是那次宴會后的第三年,他在某次外出的時候驚鴻一瞥看到了坐在車里打情罵俏的男女。 女人他很熟悉,出門前他才在家里見過,而那個男人他也很熟悉,對方在宴會上被妻子打的那一巴掌他至今也忘不掉。 回到家時,滿臉春色的女人看到了守在門口的弟弟。 “生意談的怎么樣了?”女人一邊好心情的詢問,一邊放下了手里的禮盒,細高的鞋跟踩在木質地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噠噠聲響。 “對方說要再考慮一下。” 他的臉色并不怎么好,女人沒有多想, 作者有話要說: 只當是生意上的不順影響了他的心情。 “有點耐心,這種事急不來?!?/br> 女人打開了其中一個包裝完好的禮盒,拿出了里面鑲嵌著美麗寶石的項鏈,欣賞一番后戴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轉身對著弟弟炫耀道:“好看嗎?是我親愛的送我的?!?/br> “我怎么不記得給你買過這樣的項鏈?!鄙倌暾Z氣古怪。 女人誤會了他的意思,嬉笑著說了句討厭,用帶著嬌羞的聲音跟他說起了自己新交的男朋友,說他對自己有多么多么好,又給自己買了多少東西,帶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從頭到尾都是用親愛的代替了那個男人的名字,顯然她并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和誰交往。 沙發(fā)上的少年只覺得手腳冰涼,沒有說出一句話。 兜兜轉轉,他的jiejie還是栽回了這個男人手里。 ===== 是的還有三() 我也不知道這點內容為什么我能嘮這么長orz 不會有四了??! 要是今天能和昨天一樣碼六千我就晚上把三放出來,明天回歸主線 要是不行...不要抱太大希望_(:з」∠)_ 第119章 那對夫妻雖然至今還沒有離婚, 但夫妻之稱早已有名無實, 只要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這家人是什么情況, 明明已經沒了感情,可無論是妻子還是丈夫都不愿意離婚。 作為過失方,丈夫不想支付那筆巨款, 自然是不想離婚的, 而妻子則是不甘心給那個生下了兒子的小賤人讓位,只要她在一天, 丈夫就別想把養(yǎng)在外頭的母子接進來。 因為專心事業(yè), 他還知道點別人并不清楚的事。 歸功于那份婚前協(xié)議, 這對夫妻的財產在一開始就劃分的很清楚,在鬧開后沒多久, 那位夫人就私下里發(fā)展了屬于自己的勢力,加上以前家族的舊屬,沒多久這個勢力就壯大了起來, 專門與魯西魯家作對。 那個勢力明面上的負責人之一就是他今天談生意的對象, 因為他開的價較高,對方并沒有馬上應下,而是說要回去商量一下。 說起來他會知道那位夫人就是這個勢力的背后人也是巧合, 他在另一個城市的酒店里碰到對方和另一個男人在談話, 起初他還以為另一人是她找的情人, 畢竟她的丈夫都光明正大帶人回去了,她會找別人也沒什么奇怪的。 若只是這樣也不值得他關注,可在看了幾眼后他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對她的態(tài)度非常恭敬, 全程都是低著頭的,更不存在對視這種事,哪怕后來那位夫人走了,男人也是保持這個姿勢等她走遠了才抬頭。 他把這個小插曲記在了心里,在之后談生意的時候得知了這個男人的身份,就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他特意去關注了這個才壯大沒多久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