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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行把名字改成英文的花朵呢。 朝日奈花知道里包恩會動,那幾個少年也會懂,誰讓他們至始至終都用的日語在交談,要是這點也想不到,那也不用再說日語了。 果不其然里包恩一下就想到了,還聯(lián)想到了些別的更深層次的東西,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哈娜小姐。”他說,“不知哈娜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做個交易?” 朝日奈花疑惑,上下看了看自己,“可是我沒有什么能給你的啊。” “哈娜小姐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在這里呆著就好了,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有危險的,期間有什么需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等結束后,我會親自送你到你要去的地方。” 朝日奈花還有些猶豫,里包恩繼續(xù)說。 “如果當成游戲的話,我大概就是搶走公主的魔王,他們是想要拯救公主的勇士,而公主,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這里除了你沒有任何一位女士?!?/br> 里包恩站了起來,右手摘下帽子至于左胸前,對著朝日奈花微微屈身。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美麗的哈娜小姐成為被我擄走的公主殿下呢?” 之前也說了,朝日奈花是最不會拒絕小孩子的。 哪怕里包恩表現(xiàn)的再成熟,外表也依舊是個小可愛,配上這紳士的禮儀,這類似詠嘆調(diào)的聲線,乍一看就是個想要佯裝成大人模樣的孩子,卻又熟練的仿佛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練習,一舉一動都從骨子里透出了優(yōu)雅。 正是這樣的矛盾,直接戳中了朝日奈花內(nèi)心柔軟的部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在失神狀態(tài)下答應了。 都說意大利的男人會撩人,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也如此得心應手。 朝日奈花失笑,心中因他們是黑手黨而升起的恐懼一時間仿佛蕩然無存。 “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吧?”她無奈的笑。 里包恩輕笑一聲,“說的也是呢。” 那邊的幾人在吵吵鬧鬧間終于制定好了計劃。 獄寺隼人用樹枝在地上畫出了個竹筏的設計草圖,旁邊是大致所需竹子和其他材料的數(shù)量。 要能容納他們?nèi)科邆€人的竹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起來的。 為了防止河里數(shù)量過多的食人魚跳上來咬人,獄寺隼人還在四周加上了柵欄,在邊緣的竹子上戳兩個洞把較細的枝干塞進去,再用長條柔軟的枝葉將枝干纏緊,不大的竹筏需要的工作量著實不小。 沢田綱吉看起來還有些擔心。 誤會了他表情含義的獄寺隼人說道:“放心吧十代目,我已經(jīng)做過計算了,不會沉下去的!” “我倒是不擔心這個,我還是很相信獄寺你的?!睕g田綱吉有些無奈地說,“我只是在想做的這么麻煩,要是在這里耽擱的太久了,最后趕——” “喲西,那就趕緊開始吧!” 急性子的熱血少年笹川了平對著天空舉起了拳頭,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也激情昂揚的跟著喊了一聲,然后就各自拿著工具去準備材料了,只有沢田綱吉還保持著手舉在半空的姿勢。 “——不上時間怎么辦...” 沢田綱吉看著三人的背影說完了未盡的話。 “你們倒是好好聽我說話??!” 說是這么說,但沢田綱吉也想不到別的什么辦法。 山本武正和獄寺隼人一起用雙人鋸鋸竹子,兩人雖然還在拌嘴,但協(xié)力的速度非??捎^,笹川了平一個人揮斧子揮得正開心,他只能拿起小刀不熟練的將地上的竹子剃得只剩下一根光竿。 朝日奈花還是沒忍住,“里包恩先生,我可以去幫忙嗎?” “是無聊了嗎?我這里有撲克,想看魔術嗎?”里包恩掏出一副牌快速洗了遍。 “大家都在忙,就我一個人在這坐著,有點良心不安?!背漳位〒狭藫夏橆a,神色有些羞赧。 連藍波都在那里幫忙(搗亂),她卻一直在這享受,很過意不去啊。 里包恩沒什么意見,“想做什么就去做吧?!?/br> 如果能給蠢綱他們增加點麻煩,他也是喜聞樂見的。 得到了準信,朝日奈花立馬放下捧著的西瓜站了起來,小跑到竹林那邊。 “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忙的嗎?”朝日奈花問著離她最近的沢田綱吉。 頂著少女期待的眼神,沢田綱吉扭頭看了看砍竹子三人組,再抬頭看看爬得老高看起來玩得正開心的藍波,最后低頭看向了地上分成了兩堆的竹竿。 好像沒有什么輕松的工作啊。 沢田綱吉有些為難,但在朝日奈花的堅持下,只能把手上的小刀塞進了朝日奈花的手里,“把枝條弄下來就好,我先去把那些處理好了的竹子搬過去?!?/br> 然而朝日奈花并沒有接,反塞回了沢田綱吉的手中,幫著握好。 “不不不你繼續(xù),出力氣的活我來就好!” 這個少年的小身板她還真不放心人去搬竹子,別沒搬起來自己就倒下了。 說著朝日奈花就跑向了那堆光禿禿的竹竿,留下沢田綱吉傻傻的看著她的背影。 “那些竹子很重的,還是——”讓我來吧。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個頭嬌小的少女抓住了竹竿的中間部分,一把扛起了七八根,剩下的話直接給卡住了。 “恩?”并沒有聽清沢田綱吉說了什么的朝日奈花有些艱難的回頭,右肩上長長的竹竿和周圍還立在泥土之上的竹子,讓她無法隨心所欲的轉身,只能勉強和身后的少年對上視線。 “...沒什么,你去吧?!睕g田綱吉干巴巴地說。 “那我過去了,你也加油!”朝日奈花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握拳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后以穩(wěn)健的步子朝十多米外的河邊走去。 沢田綱吉:“......” 臥槽這是金剛芭比吧!他敢打賭幻術解除后就是一身肌rou! 不對啊,什么時候幻術師也練起體術了? 沢田綱吉這邊還在糾結,朝日奈花就已經(jīng)跑完一個來回了,這會正在把剩下的幾根搬走。 等朝日奈花回來后,看到的就是拿著小刀一臉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棕發(fā)少年。 走神歸走神,沢田綱吉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只是難免會出點意外。 “嘶!” 手上的刺痛拉回了沢田綱吉的思緒,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不小心用力過頭,刀尖劃過了另一只手的掌心,沒一會傷口處就溢出了紅色。 就算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戰(zhàn)斗,大小傷都受過不少次,沢田綱吉還是無法習慣流血的感覺。 尤其是他還清楚看到了,在血液出現(xiàn)前傷口內(nèi)部的粉白色。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記得特別清晰的沢田綱吉,無法控制的頭皮發(fā)麻。 “你沒事吧?” 許是麻木了,除了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