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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聽到了門鈴聲的綠谷出久趕緊跑去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正在綠谷出久疑惑的時候,被三日月宗近擋在背后的朝日奈花用身體把付喪神擠開,對著少年舉起了懷里貓咪的小rou爪,揮了揮。 “是桃太郎哦?!?/br> 朝日奈花笑著說,桃太郎也跟著喵了一聲。 和母親一樣,綠谷出久也被這雙倍可愛暴擊了,整個人直接僵在了那里,朝日奈花叫了好幾聲小久,他才回過神來。 “請,請進!”綠谷出久漲紅著臉讓開了路,滿腦子都是少女的那個笑容,以至于忘記了這個陌生的男人。 這么大個人站在那里,總不會真的沒存在感,綠谷引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朝日奈花背后,穿著奇怪的男人。 無論是那個身高那個穿著還是那張臉,三日月宗近都是那種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顯眼存在。 早在上來前就被少女千叮萬囑態(tài)度好點別作妖的三日月宗近,對著穿著圍裙的綠谷引子微微一笑。 朝日奈花對著被笑得有些暈乎乎的綠谷引子說道:“這是我的家人,說是不放心我硬要跟過來,引子阿姨不介意多個人蹭飯吧?” “突然叨擾,實在抱歉?!比赵伦诮鼘χ€沉迷美色無法自拔的綠谷引子微微鞠躬。 已經(jīng)被這笑容迷得找不著北了的綠谷引子女士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意見。 “歡迎歡迎!”綠谷引子捂嘴輕笑,試圖帶過方才的失態(tài)。 她對著綠谷出久喊道:“小久過來招呼客人啦?!?/br> 然后又對著朝日奈花與三日月宗近說:“我里面還沒忙完,你們坐坐吧。” 因為多了個人的關系,綠谷引子的態(tài)度變回了第一次見面的拘謹,朝日奈花心中無奈,偷偷給了付喪神一肘子。 被打得生疼的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反而露出了寵溺的眼神,朝日奈花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今天的三日月怎么這么奇怪? 朝日奈花心中疑惑。 相澤消太對著半開的車窗吐出了一團煙霧,指間夾著半截還燃著火星的細煙,視線漫無目的的看著外面算不上優(yōu)美的景色,靜靜地等待時間過去。 明明從昨天開始就沒好好休息過,此時空閑了下來,相澤消太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滿腦子都是之前馬渡秀忠?guī)淼南ⅰ?/br> “遇難的人員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我把可能和實驗室有關的人發(fā)給你了?!?/br> “重松蒼汫,27歲,男,xx研究院實習生?!?/br> “植野凜花,26歲,女,外科醫(yī)生?!?/br> “田倉佑一......” 馬渡秀忠一共列出了七個可能與實驗室有關聯(lián)的傷亡人員,其中年齡最大的是56歲的大學教授,最小的是21歲的化學專業(yè)學生。 “其中六個都當場身亡了,只有一個人當時還有生命跡象。” 畠山臣吾,39歲,男,X大生化專業(yè)教授。 相澤消太將上面的男性照片和記憶對比了下,說:“我不記得這個人,他被送到了哪家醫(yī)院?” “就在市醫(yī)院,不過入院三小時后就因為搶救失效去世了。” 相澤消太皺眉,“有話直說,別賣關子?!?/br> “真是急性子,就不能猜猜看嗎?” 馬渡秀忠?guī)еσ獾穆曇魪穆犕矁葌鞒?,等到相澤消太警告性的喊了他的名字,才輕咳回到正事上。 “三個月前,某個學術網(wǎng)站上刊登了一份論文,標題為‘論藥物改變個性的可行性’,指導教授是畠山臣吾,作者是他的學生下西晃誠?!?/br> “再聽這個,下西晃誠已經(jīng)有兩個星期沒去上課了,按學校登記的家庭住址找過去,是個正在建造的新大樓,半年前那里的居民樓因為地震整棟樓都下降了一層,那之后被某家上市公司買去了土地開發(fā)權,再過個把月新的商業(yè)區(qū)就要在那開張了,聽說那里有——” “說、重、點?!?/br> “咳,總而言之暫時找不到下西晃誠的住址,現(xiàn)在正在用人臉識別從各處的監(jiān)控里查詢對方最近出現(xiàn)的地方,至于下西晃誠的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br> 打開文檔,相澤消太一眼就看到了下西晃誠的名字下方,無個性三個大字。 “你現(xiàn)在在看了吧?要我說,我們這次是真的碰上天才了?!?/br> 馬渡秀忠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無奈。 “十八歲以前的信息資料全都被建檔密封了,我正在嘗試申請解封,但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被駁回的可能性很大。” 對于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會被建檔并且密封無非就兩種情況,一是年幼時便失去父母,或被拋棄的孤兒,被領養(yǎng)走或是自立門戶后便會被封存過去,另一種則是戰(zhàn)死英雄的遺孤,確認死亡后便會為他們的孩子建檔,算是一種安全保障。 如果是第一種,大多孩子在離開孤兒院后都會更改名字,也就是說,下西晃誠很可能并不是本名。 這真的是非常糟糕的消息,對于這類人來說,他們本身就擁有兩個不同名字的有效證件,哪怕原先的證件按理說應該是作廢的,只要找得對地方,還是有人能夠在此基礎上做出真假難辨的新證件,甚至能夠騙過機器。 畢竟在系統(tǒng)里,這個名字本來就是他的。 要是那樣,就真的是大海撈針了。 “除此之外,我還讓人去對比了資料庫里的證件照,說不定就走運發(fā)現(xiàn)了第二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話是這么說,但馬渡秀忠自己也沒抱多大希望,只不過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罷了。 “真是不敢相信,他在學校里讀了兩年,居然沒一個人知道他住哪的。”馬渡秀忠嘆息說。 “既然他和那個教授經(jīng)常待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不定能從教授那里找到規(guī)律,去查查畠山臣吾這幾個月的行程?!毕酀上嶙h道。 馬渡秀忠應下后就掛斷了電話,他還要去和那些滿口官腔的人周旋,就為了拿到解封的檔案,真是想想就讓人頭痛。 朝日奈花準時在七點下來了,遠遠地相澤消太還能看到有第三個人跟著下來,看體型大概就是朝日奈花口中的小久。 相澤消太將含在嘴里并未點燃的煙收了起來,關上了隨意播放著的電臺,打開車前燈,讓他們看得到自己的位置。 少女往這里看了眼后,就轉身看向了后頭的少年,似乎是在告別,兩人聊了一小會后,朝日奈花就一邊揮著手,一邊朝車子走來。 ===== 繼續(xù)埋線 好吧我也知道這章有點無聊_(:з」∠)_ 密封檔案那里我想的是看過的美劇,哪部我給忘了,大致就是兒童被收養(yǎng)后原資料會被封起來,我也搞不懂了,寫的腦殼疼,bug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