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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藍染惣右介。] [朝日奈花。] 朝日奈花與藍染惣右介之間的關系簡單又復雜。 在兩人的交談中,藍染從來不會主動透露自己的喜好,反倒對朝日奈花的一切充滿了好奇,對于這個是好是壞尚且不明的筆友,朝日奈花聽取了兄長的意見,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事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去, 對此朝日奈祈織非常滿意,多給了花醬一塊右京牌小甜餅。 幾次無用功之后,藍染惣右介沒再執(zhí)著于那些東西,例行問好后說起了第一次對話的內(nèi)容。 [朝日奈你曾經(jīng)說過,親近的人就能看出你的偽裝。] 本還無聊刷著手機的朝日奈花來了興致,[是啊,終于遇到這樣的人了嗎?] [很遺憾,并沒有呢。] 朝日奈花哎了一聲,試圖安慰對方。 [別難過,總有一天會有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的。] 朝日奈花一直覺得,哪怕是壞人也需要一個能交心的朋友,或者說正是因為沒有這樣的人存在,才會走上歧途,要是臭味相同就另當別論了。 而朝日奈花對藍染惣右介的印象并沒有那么差,起碼在談吐修養(yǎng)上,藍染是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朝日奈花才會一次次險些把自己交代出去,好在她還是記得對方第一次說的話。 硬要說的話,藍染惣右介是那種可以偶爾談談大道理,卻不能聊太多私事的閑聊對象。 或許明天,或許更久,藍染會有一個讓他放下偽裝真心相待的人,但那個人選,朝日奈花并不覺得會是自己,這便是她的防備。 所以哪怕兩人對話的語氣有多么親近輕松,雙方都未必當了真,藍染從來不會對她的閉口不談表現(xiàn)出生氣的情緒,這便是最好的證據(jù)。 朝日奈花在藍染惣右介的心中,就是個涉世未深、強裝很兇,實際純白得很的小萌物。 雖然對方的言語回復十分謹慎,深知語言這門藝術的藍染惣右介還是得到了不少想要的答案。 花醬十多年的心理年齡,顯然在藍染惣右介上百的歲數(shù)面前不值一提。 很有趣不是嗎? 藍染惣右介擦了擦被茶水霧氣模糊了的眼鏡,看著零點一過就消失的字跡,發(fā)出一聲輕笑。 朝日奈花一開始并不懂為什么她們會把自己畫的齊木楠雄看成是另一個人,直到她看到了母親交往對象家的獨子。 “這是我家女兒朝日奈花,花醬,這是赤司征十郎哥哥哦。” 朝日奈美和笑瞇瞇的將朝日奈花推到胸前,雖然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的場合,朝日奈花還是有些拘謹。 不為別的,光是這位征十郎哥哥和后桌格外相似的面容相似的聲音,她能保持住儀態(tài)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感受到了母親的期待,朝日奈花乖巧的喊了聲哥哥,赤司征十郎也笑著回了句meimei。 看著是個挺溫柔的人,這點倒是和后桌不太一樣。 想到這,朝日奈花不由得放松了些,巧合吧。 兩位家長間的進展似乎不錯,聊了幾句就丟下兩個孩子走了,美名其曰交流感情。 被留下的朝日奈花顯然不太適應這樣的場面。 朝日奈家的兒女美和今天只帶了她一個,這讓很少沒有兄長陪伴的花醬有些不知所措。 隱約明白mama意思的花醬沒有露出任何不悅,坐在沙發(fā)上小口抿著杯中的果汁,對于‘征十郎哥哥’遞來的點心來者不拒。 不得不說赤司家的小點心還是很不錯的,約莫是美和提前透露了女兒了喜好,赤司征十郎遞來的全是她喜歡的口味,有了點心的安撫,朝日奈花也沒那么緊張了。 也沒那么難接觸嘛。 沒一會,花醬就已經(jīng)被赤司征十郎說的趣事逗得咯咯直笑了。 在開始的對話中,赤司征十郎發(fā)現(xiàn)花醬似乎對帝光籃球部有些興趣,對于這位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meimei的女生,赤司征十郎抱有極大的耐心,挑揀著訓練中的事說了起來,倒是對方對籃球的了解讓他有些驚訝,現(xiàn)在的女生看球賽基本上都是看人而不是看球,真的懂籃球,還懂這么多的算是珍稀品種了。 果然傳言不能信,當初班上的同學把赤司征十郎說的仿佛什么妖魔鬼怪,現(xiàn)在她還不是好好地和人說著話,也沒見人把她吃了。 等到臨走前,花醬已經(jīng)能親昵的喊著征十郎哥哥了,想想來時還粘著自己不敢松開的女兒,朝日奈美和莫名有些吃味。 朝日奈美和拒絕了所有兒子的同行請求只帶上女兒是有原因的,身為朝日奈家唯二的女性,她非常清楚要讓自己那些兒子們接受赤司父子,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花醬接受他們。 只要花醬覺得滿意了,其他兄弟頂多嘴上排斥幾句,不會再過多干預這件事,頂多背地里防著赤司家兒子和meimei醬接觸。 然而這段關系并沒有維持太久,當朝日奈美和一臉平靜的說她和赤司征臣分開的時候,花醬著實吃了一驚。 朝日奈花擔憂的環(huán)住了美和的左臂,后者卻是輕輕一笑,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倒是反過來安慰起了朝日奈花。 兩人會分開并不是因為感情問題,而是美和體會到了赤司家的有多么□□,而她恰巧反感這種霸道。 不但赤司征十郎對未來meimei頗為滿意,赤司征臣對這個未來女兒也是充滿了好感,在兩人談起結婚的時候,提出了改姓的條件。 他希望朝日奈花能改姓赤司。 美和一開始沒有多想,只當他是想要一個女兒,正如她當初一連好幾個都是兒子,就是生不出女兒時的心情,因此只是一笑而過,沒有放在心上。 可沒想到赤司征臣對此非常認真,甚至一次在兒子也在場的時候,直接問赤司征十郎對花醬改姓赤司的看法。 朝日奈家的兒子眾多,出于各方面考慮,赤司征臣都不會讓他們改姓,但是朝日奈花不一樣,她是朝日奈家唯一的女兒,也會是赤司家唯一的女兒。 有了赤司的姓氏,她會被寫進赤司家的族譜,只要不出格,未來的一切都會有保證,赤司征臣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的,也不明白朝日奈美和在抗拒什么。 “你沒想過要問問花醬的意思嗎?” 強笑著送離赤司征十郎,朝日奈美和不敢置信的問著身邊的人。 她本以為那天的對話只是玩笑,這人卻是當了真嗎? 更讓人生氣的是,這人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也不覺得花醬會拒絕這件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改嫁后改姓不是應當?shù)膯???/br> 朝日奈美和單方面和赤司征臣吵了起來,眼看美和的情緒越發(fā)激烈,赤司征臣不解的皺眉問:“她不是你收養(yǎng)的孩子嗎?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