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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但不減一絲風(fēng)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剛在讀書:“大王,我們在做一個燕國?!?/br>做一個……燕國?嬴政挑起眉,抬步往前走,將墨斗和尉繚身后的半成品作品盡收眼底,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形狀,但看了無數(shù)次戰(zhàn)國地圖的嬴政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半成品的現(xiàn)實模型——燕國國都薊。相比于當(dāng)初墨斗獻上的以顏料抹繪成的立體效果,這個用泥巴制成的地圖更加細(xì)膩逼真,比例更加協(xié)調(diào),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薊。嬴政舔舔嘴,這個跨越了維度的地圖完完全全戳中了嬴政的心:“這是什么輿圖?”墨斗回答道:“這是沙盤?!?/br>“沙盤?”嬴政好笑地把墨斗和扶蘇從頭到腳地掃了一遍,“依寡人看,叫泥盤還差不多,扶蘇覺得如何?”扶蘇乖乖聽話:“父王說的是?!?/br>墨斗無法反駁,只能無聲地看著嬴政反抗,對于男生而言,這些軍事名詞簡直就是信仰好嗎!要是他能造出一把AK來,那也絕對會以AK命名,誰敢反對這個名字,他就直接一梭子打出去!嬴政憋笑表示投降:“罷了,就叫沙盤罷,挺好聽的?!?/br>這還差不多……墨斗滿意地收回視線:“這沙盤的作用想必大王應(yīng)該知曉?!?/br>作為一只地圖控,嬴政當(dāng)然知道這個沙盤能給秦國帶來多大的好處,他沉思片刻,問:“至今就做了這一處的沙盤?”“做這沙盤難度不大,就是頗為麻煩,還要一份頗為精良的輿圖,”尉繚出聲回答,他瞥了一眼墨斗:“故而便只做了一處,這還多虧有墨斗先生的資料?!?/br>其實因為兩千年的地形變動,墨斗提供的資料錯誤還是蠻多的,但相比于同時期的地圖,那簡直不在一個檔次上,至少尉繚是不敢保證他對魏國有這這么了解的,也不知道墨斗的這些資料從哪里來的……嬴政繞著沙盤走了兩圈,終于還是忍不住動手戳上了一個未成形的小山包,他興致勃勃道:“我們先做好這個,其他的城池不急,寡人那里有份輿圖,之后按著那份輿圖做個天下出來。”尉繚點頭,要是將所有的城池一個個做下來,那工程量太浩大了,倒不如先做一個宏觀的世界地圖出來。“既然如此,微臣……等等……大王是什么意思?”尉繚猛然一頓,什么叫‘我們先做好這個’?那里來的我們!他抬頭一看,只見嬴政相當(dāng)開心地從扶蘇的桶里撈出一把泥來,直接開始捏了起來……這算是失禮了啊!哪有君王來玩泥巴的,墨斗帶來的太子就已經(jīng)夠他可惱的好了嗎!尉繚絕望地閉上眼,仿佛看見了那成雪花狀向他涌來來的彈劾信。等等,話說有誰知道,大王一開始來他這里干什么的嗎……這邊嬴政正忙著做燕國的沙盤,想要以此來盡早地將燕國收入囊中,而另一邊的燕國也正在為最后的希望作最后一擊。“太子如此誠心,臣自當(dāng)肝腦涂地在所不辭,只是刺殺秦國絕非易事,需備足三個條件。”太子丹恭恭敬敬道:“先生請講。”荊軻難得規(guī)矩地正坐好,他豎起三個指頭:“一:樊將軍之首;二:燕國降書;三、一把見血封喉利匕。有此三者,臣才尚可報效太子?!?/br>這三個條件也就最后一個好一點,其他兩個都讓太子丹有點為難:“若是以燕國降書為餌,便是刺殺成功,燕國不也照樣落入他人之手……孤聽聞秦王素喜輿圖,可否以其代之?”荊軻搖頭:“臣嘗聽好友提起,秦王有一份輿圖,其之大可容天下之地,其之精可查山河高差,就算太子有心,也怕秦王無意?!?/br>“再讓孤考慮考慮,”太子丹抿起嘴,“還有一件事,樊將軍因走投無路,處境困窘而來歸附于孤,孤不忍心以己私利而傷旁人,可否有其余之策?”當(dāng)初他得以逃出秦國,就是仗著樊於期在李牧那里吃了敗仗后逃跑,而后在秦國造成的混亂,可以說對方相當(dāng)于是他間接的救命恩人了。“太子不忍?”荊軻直直地看著太子丹,輕聲反問,“那便忍心燕國落入秦國之手?”便忍心那田光白死?!像是聽到了荊軻隱藏的質(zhì)問,太子丹別開眼,不敢再多看荊軻一眼。荊軻見此,俯身叩首:“太子三思,臣先告退?!?/br>太子丹胡亂地點頭,全心全意地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卻沒看見荊軻回去了路線并不是自己的家宅,而是他賜給樊於期的住所……樊於期,原為秦國將士,曾立下不少軍功,但因其敗于李牧手下,故而畏罪潛逃,慫恿成蟜叛秦投趙,結(jié)果最后還是一路逃到了燕國。若是茍且偷生之徒,或許還能享受一番得過且過的日子,但很可惜,樊於期并不是這樣的人,他曾經(jīng)得到過輝煌,現(xiàn)在依然渴望著榮耀,但現(xiàn)在卻在秦國的通緝之下活得如同螻蟻一般,這讓他痛不欲生。最讓他備受煎熬的是他的家人,他的家人,族人還在秦國,以他的罪行,完全足夠禍及家人,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期望嬴政還能顧念一點舊情,不求善待,只求放過。為此,樊於期找了許多的理由與借口,無論是自己的功績,亦或是贊美嬴政的寬容,他沒有途徑取得消息,只能用自欺欺人的方式麻痹自己。但是荊軻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的潛伏這絕望的平靜。“將軍可知秦國刻毒?秦王以將你的父親、母親和同族的人都被殺死或沒收入宮為奴先又用一萬戶人口的封地作懸賞來購買將軍的首級,將軍打算怎么辦?”簡簡單單的一段話,徹底擊垮了樊於期,他曾以為自己看慣了生死屠殺,不會留下眼淚,但事實是他錯了,即便他擁有由戰(zhàn)場上磨礪出的鎧甲,但當(dāng)他得知千里之外親人的死訊時,這鎧甲從里而外地便碎了……自己的設(shè)想全部被打翻,悲怒之下,樊於期將全部的怨恨聚集到嬴政的身上:嬴政,枉我曾為你效群馬之勞,你便如此待我!樊於期低下頭,用衣服狠狠地抹了一下眼睛,將眼淚按了回去:“我不知?!?/br>看到一個大男人因為自己的話而變成這樣,荊軻也不好受,但是燕國已經(jīng)沒有后退之路,既然荊軻不忍心,那就由他來硬下這個心!“我若是能得到將軍的首級,便可見到秦王,到時我便會用匕首取其首級。”聽聞要自己死,樊於期連眼皮都不動一下:“那你怎么辦?”荊軻朗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