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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看了一眼身邊的宮女,當(dāng)初禮官一共選了五個宮女,山在其中并不算漂亮,但勝在乖巧懂事,雖然知道她是呂不韋的人,但嬴政還是愿意寵著她。“寡人在想如何與母后說孩子的事,寡人想給母后一個驚喜?!?/br>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羞澀地笑了笑:“太后一定會為大王開心的。”嬴政滿意地點頭:“那是自然。”后世有一句話叫,說曹cao曹cao就到。嬴政日日想著怎么給母后一個驚喜,他的母后就先來了封信,雖然這封信是寫來給嫪毐討賞的,但嬴政依然捧著竹簡笑得開心,晚上他還跑到了墨斗的房間里把人叫醒,就為了說自己的偷跑計劃。墨斗蓬頭垢面,他好不容易早睡一次,就這么被嬴政給破壞了,不過墨斗沒生氣,反而是一臉驚恐地看著興奮的嬴政,顫抖著聲音問:“大王說什么?”“寡人要去雍城親自告知母后,此事保密,還望斗助我?!?/br>墨斗看著嬴政手里的竹簡,就像是看見了什么鬼怪一樣驚恐,里面的內(nèi)容嬴政跟他說了,真是因為如此墨斗才如此絕望,趙姬一個經(jīng)歷了大風(fēng)大浪的太后,以她的地位拿捏一個男寵是輕而易舉的事,但現(xiàn)在突然為了一個男寵向嬴政討賞,這只能說明一件事,趙姬已經(jīng)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嫪毐,她已經(jīng)栽到嫪毐身上了……那么問題來了,趙姬經(jīng)歷地多,見識地更多,她為什么會突然對嫪毐死心塌地起來了?除了有孩子了,還能會有什么!墨斗決定再努力一下,雖然這件事嬴政遲早會知道,但不應(yīng)該再這個時候,更不應(yīng)該懷著現(xiàn)在這種心情來接受這種打擊。“大王若是走了,政務(wù)怎么辦?大臣們怎么辦?”嬴政微微一笑,看起來胸有成竹:“寡人與斗又要事密謀,近幾日罷朝,政務(wù)皆運至‘百度’工坊,到時墨斗將政務(wù)轉(zhuǎn)送至雍城便可?!?/br>墨斗心一沉再沉:“大王,君無戲言,待您回來又該拿何密事來給大臣們一個交代?”嬴政一時語塞,然后強硬道:“寡人不說,諒他們也不敢多問?!?/br>墨斗還想再勸:“大王……”“斗,寡人就是想見一見母后,”嬴政打斷了墨斗的話,語氣軟軟的,就像是一個想見mama的孩子,“朝堂之事斗不必心憂,反正……呂不韋在……亂不了……”墨斗吃軟不吃硬,嬴政這一下子是墨斗完全沒有想到的,之前趙姬和呂不韋有染,所以嬴政強制自己獨立于趙姬,但現(xiàn)在趙姬離開了呂不韋,嬴政的濡慕之情便又復(fù)生,畢竟嬴政的孩童時期只有趙姬一直在陪著他。墨斗心軟了,他艱難地說道:“好……”嬴政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即便在黑夜之中墨斗也看到了他的喜悅之情,墨斗只能期待趙姬不要太過作死。回去的路上嬴政果不其然又收到了一份竹簡,上面的內(nèi)容照例是宮女跟呂不韋的來往,嬴政已經(jīng)收到好幾次,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看來這么多信件,嬴政還是開始在意起某件事情:為什么呂不韋這么在意這個叫嫪毐的人?或許是送信人的挑撥離間,或許是嫪毐真的有問題,所以這也是嬴政一定要秘密去一趟雍城的原因之一。他的勢力太過單薄,想要躲過呂不韋的視線只能借用墨斗的工坊,那里是父往留給他的,他又立馬轉(zhuǎn)交給了墨斗,呂不韋沒來得及鉆空子,否則他還真不好偷偷去見母后,只希望希望母后不會讓他失望。嬴政將竹簡放到火盆里靜靜地將其燃燒,火光跳躍在他的眼里,既有光的希望,也有火的焚滅。…雍城,曾經(jīng)是秦國的國都,建都長達(dá)294年,總共有19位秦國國君在這里執(zhí)政,里面就包括了大名鼎鼎的秦穆公和秦惠公。以上這些信息都表明,雍城是一座有歷史的城池,雖然因為政治中心的轉(zhuǎn)移而開始衰敗,但也要比其他的小城池繁榮地多。嬴政打量著雍城,他從小生活在邯鄲,長大了就住在咸陽,饒是如此,對著雍城竟也挑不出什么錯來,可以說打理打理就完全可以成為秦國的第二個國都。不過,嬴政這次出來可不是為了游玩雍城的,他換上禮官的服飾,任由侍從在他的臉上涂涂抹抹,看著銅鏡中越來越陌生的面孔,嬴政突然開口道:“這樣就夠了?!?/br>侍從立馬收手,安靜地在一旁等待吩咐。嬴政深吸一口,道:“去告訴母后,寡人的封賞來了?!?/br>侍從點點頭:“諾?!?/br>嬴政舒出一口氣,將心中的不安壓下去,開始安靜地等待。等待的時間比他想得要短,嬴政很快就見到了他的母后。他的母后依然是他記憶中的樣子,接封賞時美艷而又高傲,一點都不像旁人那丑惡而又貪婪,一年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對趙姬的容貌什么,嬴政一直覺得他的母后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現(xiàn)在他也依然這么覺得,嬴政松下一口氣。就是他的母后沒有認(rèn)出他來……定是因為他長高了,再加上畫了妝,嬴政安慰自己,然后開口道:“太后,大王還有個口信?!?/br>趙姬心不在焉地隨口問了句:“政兒有何事要說?”趙姬正滿意地摸著手中的詔書,嬴政非常大方地將嫪毐封為了長信侯,從此以后,以河西太原郡都是嫪毐的封地,甚至雍城的一應(yīng)事情都決于嫪毐,有了這份賞賜,雍城就完全是她和嫪毐的。嬴政說:“大王要有孩子了?!?/br>趙姬撫摸詔書的手頓了頓,問:“政兒有孩子了?”嬴政心一涼,母后的語氣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歡心,甚至帶了些慌亂,嬴政頓了頓,將即將說出口的身份咽了回去,他試探著問:“太后可要回咸陽?”“不!”趙姬尖聲道,她一邊握緊了詔書一邊下意識地捂住肚子,“你就回去跟大王說,本宮身體不適,不能回咸陽。”底下的禮官抖了一下身子,像是被嚇到了,沒回聲。趙姬厲聲道:“聽到?jīng)]有!”禮官身形頓了頓,終于彎身行禮:“諾?!?/br>“你先下去。”趙姬喘了口氣,手?jǐn)[了擺,隨即吩咐身邊的宮女,“喚嫪毐來?!?/br>嬴政捏緊了拳頭,隨即轉(zhuǎn)身離去,嫪毐,果然有問題………晚上的月亮很亮,亮的有些刺眼,嬴政忍不住閉上眼睛,失去了視覺,房間內(nèi)的話愈發(fā)地清晰。“你怕什么?”“我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