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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的不安,想讓別人告訴他,這,不是他的幻想也不是他的一個異想天開的夢。而最佳人選就是墨斗。趙姬要比嬴政要穩(wěn)得多,她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原本她也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商女,被呂不韋看上后又被送給了當(dāng)年的異人,之后更是被這兩人拋下,要不是呂不韋留有后手,在邯鄲被圍困是保了她們母子一命,她和嬴政早就死于非命了。所以,趙姬在這種情況下,依然還有心力觀察到嬴政的情況。“政兒可是想去玩了?”趙姬慢悠悠地飲了一口茶,即使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事,她的風(fēng)采依然不減當(dāng)年,“想去便去吧,記得帶上人跟著,出來什么意外可不好了?!?/br>畢竟現(xiàn)在嬴政是她最大的依靠,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能把她悔死。嬴政皺眉:“帶人便不必了?!?/br>他是想跟好朋友分享心情,旁邊跟著個人算什么?“你不愿?”趙姬揚起眉,但看到嬴政越皺越緊的眉就又柔聲下來,“也罷,隨你,現(xiàn)在也這里也無人逼你,但到了秦國,可便不能如此任性?!?/br>到了秦國,我們母子可是要去爭君位的啊。聽到母親的應(yīng)允,嬴政高高興興地應(yīng)下了:“諾?!?/br>?!?/br>收到嬴政親自傳來的消息,墨斗自然是相當(dāng)高興的,這可算是親自見證了歷史的進(jìn)程呢!笑瞇瞇地拱手作揖:“如此,斗便在此恭喜公子了?!?/br>收到來自墨斗的恭喜,嬴政興奮地在屋內(nèi)轉(zhuǎn)圈圈,毫不忌諱地將屬于自己孩子氣的一面展露出來。突然,嬴政停住了腳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墨斗,看得墨斗直發(fā)毛。“公子,怎么了?可有事吩咐?”“政要去秦國了。”墨斗眨巴眨巴眼:“是啊。”“政要離開趙國?!?/br>墨斗裝傻:“對啊?!?/br>“我要離開趙國去秦國了!”都不用本名自稱,直接用我了,墨斗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我的母親仍在趙國?!?/br>嬴政被墨斗的這句話氣得干瞪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話:“斗何必執(zhí)著于此,若隨政去秦國,便可尋機(jī)救母,何必干等于此?”嬴政這話說得沒錯,如果墨斗不知道歷史的話,肯定是要跟著嬴政走的,嬴政萬一回國就安于享樂,不再想攻打趙國呢?就算打了趙國,他也不一定嬴,萬一輸了呢?求人不如求己,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親眼看著比較好。然而墨斗知道未來的歷史,秦國是一定能夠吞并趙國的,墨斗給嬴政留下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刻,未來缺人才的嬴政鐵定會找到自己……就算不找,墨斗也能自己找過去,獻(xiàn)地圖什么的,嬴政最吃這一套了。所以,既然如此,墨斗干嘛離開母親跟著嬴政走?萬一母親有事,他還能救急一下。所以,面對嬴政的邀請,墨斗還是拒絕了:“只愿到時公子不會忘記我就行了?!?/br>嬴政被墨斗的不爭氣給氣了個倒:“斗就如此信政?”墨斗點頭:“我信公子?!?/br>嬴政沉默,他是真的想讓墨斗跟著他走。秦國是什么樣的,萬一他不適應(yīng)怎么辦?父王可還記得他,如果父王忘了他,他又該怎么辦?他自小在趙國長大,帶著趙地的口音,等到了秦國,他又該怎么辦?……去秦國,這件事未知的東西太多了,離開自小生長的地方,嬴政的心底是惶恐著的,甚至到了焦慮的地步,所以他想抓住一樣讓他足以安心的人和物。全知全能的墨斗完全符合他的條件,可是他帶不走……墨斗看著不說話的嬴政,覺得有些不忍心,想了一下,轉(zhuǎn)身拿出了一個物件遞到了嬴政的面前。“此物名為魔方,算是我贈與公子的臨別之物?!?/br>這是墨斗第一件成功做出來的作品,花了他不少的心血,為了上六面不同顏色的漆更是廢了他不少心力,就這么送出去了,墨斗略心痛。如果在平常,魔方肯定能吸引到嬴政,但現(xiàn)在,嬴政實在沒心思玩,草草轉(zhuǎn)了幾圈發(fā)現(xiàn)轉(zhuǎn)不回來后也不玩了,就捏在手里。“斗當(dāng)真不隨政去秦國?”墨斗點頭:“當(dāng)真?!?/br>嬴政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生活還真是給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上了一課,在他最輕飄飄的時候把他給打了下來。不愿在離別時鬧得太僵,嬴政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揚了揚手里的魔方:“說不定政將這魔方拼回來之日,便是得到墨斗之時?!?/br>得到……這個詞用得真是……算了,還計較什么?墨斗微笑回應(yīng):“或許吧?!?/br>第10章自從那次與嬴政告別之后,墨斗就再也沒見過嬴政。突然間沒了嬴政的日子有些落寞,墨斗干什么事情都有點提不起精神來,眼皮子還一直亂跳,就在剛剛,他的手指頭就被扎進(jìn)了一根木刺,痛得墨斗直咧嘴。鬼知道為什么剛剛打磨好的木頭會有那么大的一根刺,虧得自己還沒看見……墨斗含著傷口,越來越心煩,干脆對著窗子發(fā)呆。自己這是怎么了?他有這么想念嬴政嗎?不對啊,就算是得了相思病,也沒眼皮跳的說法啊。墨斗閉起眼,想要理清思路,自從給嬴政講課之后,他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自己在這個時代在意的事情并不多,就是些相熟的人,但這些人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問題。嬴政已經(jīng)邁出了他人生中成功的第一步;木頭他們一家不過一介平民,最近也沒什么戰(zhàn)爭,也不至于征兵征到木匠的頭上,更別提木頭他爸還是為王宮做事的,而他的母親也應(yīng)該在舒郊尹(郊尹是京城郊區(qū)的首席官員的職稱)那里過得很好……等等,母親?墨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好像……母親已經(jīng)許久沒過來看望他了……墨斗懊惱地直敲自己的頭,最近嬴政分了他太多的心思,再加上這是個沒有手機(jī)沒有日歷的年代,他竟然忘記了母親有多久沒來過了!他應(yīng)該記得的,他怎么能忘記?!桂當(dāng)然是不可能大搖大擺光明正大地來看墨斗的,她一直都是偷跑出來的,這種行為當(dāng)然是承擔(dān)了極大的風(fēng)險的,畢竟桂只是一個妾,沒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更何況她是給前夫的孩子送錢。墨斗握緊拳頭,不是沒有擔(dān)心過桂是不是打算拋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