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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變得安逸了,安逸得讓他常常忘記御堂秀的身份,忘記了自己被他“捕獲”的那個晚上,忘記了之前的種種驚心動魄……仿佛他們就是兩只依偎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千年妖孽,仿佛生活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人,從真正意義上抹平了他所有的傷痕。從吉田家那兩個有愛的兄弟緊緊相擁在一起的那個晚上開始,秀突然把他丟進(jìn)這樣的日子,讓他至今都回不過神來——辭去了黑澤龍南那里的位置,執(zhí)意要陪在拓身邊的吉田鳴自然也留在了秀這邊,和他們預(yù)料的一樣,他絕對是個比拓能干得多的得力左右手!只是那家伙每天軟磨硬泡要帶著拓去休假,所謂的“蜜月”當(dāng)然是想彌補對那個人之前的虧欠,本來秀把他們的休假一延再延,留下吉田鳴輔助他對付火龍……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沒過幾天后,火龍竟然親自送上門來!火龍那樣的人,竟然會道歉!這種難以置信的發(fā)展,在他看到那兩個人始終緊緊牽在一起的手時,似乎終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愛情,是誰也看不到的東西。可是,它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很多人……改變了他和秀的命運,改變了吉田鳴和吉田拓的彼此逃避,也改變了火龍的張狂和綠真的自卑……面對那個曾經(jīng)對他做出那種事、差點就毀了他的男人,他沒有任何理由去原諒……可是他原諒了!因為綠真那份他永遠(yuǎn)都無法回應(yīng)的心意,現(xiàn)在這個男人愿意代他去呵護(hù)!那是他一輩子都還不清的東西,但是看到綠真在那個男人身邊單純的笑了……這就足夠了……迷離間,七緒甚至不知道自己空間是清醒著、還是睡著了,只聽到外面躡手躡腳的開門聲,他的眼皮輕輕跳了一下之后,嘴角微微上揚——如果連對方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那還能叫做什么“愛人”?細(xì)碎的腳步聲在床頭噶然而止,緊接著床上那個身高一米八、腰圍粗到忽略不計的大胖熊被某人毫不憐憫的一腳“請”下了床。男人占據(jù)了原先熊的位置,麻利的褪去身上的衣物鉆進(jìn)被七緒捂得帶著體溫的被子里……外面的晨露還重,讓他的皮膚明顯泛著涼氣。“恩啊……”七緒終于忍不住輕嚀一聲,忿忿地張開一雙美眸瞪著男人——“好冷!你快洗澡去——”“等一下一起洗……”御堂秀帶著明顯的笑意,將身體貼上來。只是離開兩天而已……想這個人想得差點不會呼吸了!他果然是愛極了他的七七那雙水晶球般璀璨又清澈的鳳眸里,只盛著他一個人的模樣!“為什么我大清早還沒睡醒,就要陪你去洗澡?”七緒沒好氣的拿白眼翻他,卻一邊進(jìn)行著近乎于小白的對話,一邊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向他的懷里靠……這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對御堂秀而言,無異于火上澆油!“因為啊……”御堂秀壞壞地一笑,干脆把懷中暖融融的誘人身子往懷里勾,一雙大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在他柔嫩的乳尖輕輕揉搓、向下,“因為反正你等一下也要去清洗里面啊……不過在這之前,我的手指也很冷……”在耳邊吹鼓著意味分明的挑逗,御堂秀一個翻身,已經(jīng)將他壓在下面!“秀——啊……慢點,慢點……哈啊……啊……”體內(nèi)突然入侵進(jìn)來的指尖果然帶著涼涼的溫度,諳熟他所有敏感點的男人輕易就可以讓他全身緊繃的抽泣起來。“七七的里面……好溫暖,七七,你濕了……想要我么?我這里也冷,要幫我好好地溫暖一下——”耳邊的蠱惑,讓七緒陷入迷離的眼神透出那些心甘情愿的沉淪……這男人,騙人——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像利劍一般來勢洶洶的欲望,根本就guntang得象要連他一起點著一般……“啊……我想要……啊,秀,輕點、慢慢來……我忍不住……”順利擠入體內(nèi)的碩大,在迅速確定他足夠潤滑之后,便開始不遺余力地抽動起來……rou體的撞擊聲和他連不成句的“求饒”混合成一股巨大的誘惑,望著這張醉人的嬌顏,男人怎么可能按捺得???“我才不要……我要讓你愛我愛得瘋狂,愛得絕望,愛到除了我你什么都不想要,讓你的眼睛里永遠(yuǎn)都只有我一個人……”男人霸道的誓約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讓他迷眩的幾乎張不開眼,卻不由自主的張大雙腿,用小腿緊緊地勾著對方的腰際……緊張的一張一合的入口配合這男人的律動。只要是這個人,就想要更多、更多——……………………無力的趴在床墊上,任由這個人前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身邊,小心翼翼的幫他按摩著酸困的腰!這個野獸!才離開兩天而已,說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果不是下午老宅那邊送請柬的人不得不接待的話,自己說不定現(xiàn)在還被按在他身下……“七七……”“恩?”腰上的動作明顯變慢,七緒不用回頭都像是看得到男人的欲言又止一般。“明天的宴會,你如果不高興的話,我不去就是了……”明天是黑澤龍南的五十大壽。對于下午送來的那張請柬,七緒對明天他的安排閉口不提,才讓御堂秀更放心不下。與自己而言,其實御堂秀想去參加。先是黑法弦因為官羽潯的事,說什么也不肯原諒這個老頭子,緊接著自己因為悔婚的事也跟老頭子撕破了臉,現(xiàn)在作為左右手的吉田鳴也投靠了自己……知道他們父子不和后,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人鮮少再登門老宅,推動了吉田鳴的支撐后,也不可能再興風(fēng)作浪、捧打鴛鴦了……那個人畢竟是他的父親,五十歲的男人一夜之間白了頭發(fā),從此像風(fēng)燭殘年一般的度日,他心里終究是不忍心。可是……七緒……之前為了跟他在一起,受了那么多磨難和羞辱,幾次死里逃生……背后全都和黑澤龍南脫不了干系……從上次絕望之下引爆老宅,便看得出他是恨極了那個人……如果連黑澤弦這個做兒子的都無法原諒,自己又怎么能強求七七去包容?“秀,我前些日子托朋友寄了件東西來——”七緒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撐起上半身,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樣?xùn)|西,紅色的絨布攤在掌心,一層一層揭開……“這是……”御堂秀疑惑的視線從他掌心里露出的東西漸漸移到愛人那張琢磨不透的俏臉上——玉,他自然認(rèn)識,而且還看得出這一塊最上等的好玉制成的精美玉雕項墜。只是這樣式……一臉福祥的老壽星托著一只碩大的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