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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服侍過,知道這種方式要比用手還要舒服,他愿為了對方的歡愉而將自己放在最低位置。低下頭毫不遲疑張嘴含入男人的雄根,柔軟的唇舌一覆上敏感的頂端就發(fā)覺男人身體劇震,含入口中輕輕吮吸幾下之后嘴中的巨物又脹大了幾分,圓潤的前端撐開,邊緣膨起,凹槽中的小孔滲入絲絲透明粘液,在口中化開后散發(fā)出一股令人興奮莫名的腥香。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那口腔的柔滑炙熱之感令褚炤易渾身戰(zhàn)栗,酥麻的快感沿著脊骨迅速襲向腦髓,震懾的人精神恍惚,不知不覺中,輕觸著對方臉頰的手指顫抖的蜷縮起來。樊玉麒抬眼,見對方半闔著眼,劍眉輕蹙,似乎很享受,當(dāng)下不再猶豫,含著巨物開始深深淺淺的吞吐,裸露在外的部分用手握著,以拇指輕輕搓弄著表皮,順帶揉搓著也變得硬挺的兩個(gè)囊袋,手指撥動,手掌摩挲,挑逗不停。“嗯……”褚炤易只覺身體開始熱了起來,額頭也慢慢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水,情動之時(shí),白皙的臉頰泛出一絲潮紅,襯得一張俊美無鑄的臉格外的惑人。他本能的伸手?jǐn)堊Ψ降念^,以指尖挑開男人束發(fā)的龍筋繩,享受著青絲纏繞指尖的纏綿,待自己越來越不滿足于對方的緩慢節(jié)奏,他開始下意識的使力,就著埋身在對方口中的姿勢晃動著腰一前一后小幅度頂送起來。“嗯唔……”長時(shí)間的張著嘴不能閉合,下顎甚至都有些酸疼,口中唾液也無法咽下,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呼吸還有些窒悶。但盡管如此樊玉麒還是柔順的配合著對方的頂送,時(shí)不時(shí)的以舌尖劃過那滲出精露的頂端縫隙,引來男人無法壓抑的呻吟和更加猛勢的進(jìn)攻。頂?shù)倪^于深入時(shí),粗長的物事竟插入了三分有二,直達(dá)喉間。被那越來越硬挺的長物頂?shù)暮韲瞪?,樊玉麒只覺有些呼吸困難,就在這時(shí)對方突然抽身退了出去。完全伸展開的碩大陽具沾著晶瑩的津液,退出之際甚至在尖端與唇沿拉出一道yin靡絲線。“玉麒……”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睜開氤氳一片的眼,褚炤易愛憐的看著悶紅了一張俊臉的愛將。樊玉麒正有些尷尬的以手背擦拭嘴角,聽到對方叫自己的名字遂抬起頭。褚炤易沒有說話,而是抬腳以腳背磨蹭著對方叉開的腿間,果不其然碰到一處硬物,眼睛一瞇,露出一個(gè)慵懶的笑容,“過來,坐上來。”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樊玉麒臉一紅,有些慌亂的婉拒:“玉麒沒關(guān)系,只要皇上高興就好……”“上來?!?/br>口吻毋庸置疑,堅(jiān)定非常,褚炤易依舊是一副我行我素的霸道模樣,令樊玉麒無奈的嘆息一聲,不敢再啰嗦,緩緩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對方,男人見他遲疑,又催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腿。想到自己竟要以雙腿叉開的姿勢坐在對方腿上,樊玉麒只覺羞窘異常,可偏又拗不過這個(gè)看似好說話實(shí)則蠻橫霸道的帝王,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蹭到男人身前,窘紅著一張臉叉開雙腿坐到男人身上。他又不是那種身體瘦弱的少年,身形高大,肌rou結(jié)實(shí),體重在那擺著,他不敢坐實(shí),只得腳尖踩地略施著力,雙手撐在對方肩上懸坐在對方身上。褚炤易一見樊玉麒這怪異的坐姿,難耐的輕笑出聲,一手強(qiáng)行攬過對方的身軀,一手一掌拍在對方的臀部上,用著和那張斯文俊朗的臉不搭邊的流氣語調(diào)調(diào)侃懷中人。“你當(dāng)我是面塑的啊。”這一掌力道不輕,樊玉麒腿彎一抖終究還是坐實(shí)在對方身上,瞬時(shí)便感到腿根頂著一根灼熱如火、堅(jiān)硬似鐵的東西,正是那被他以口舌侍奉卻沒能泄陽的粗壯龍根。他有些尷尬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奇怪自己明明對著這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孔都十了年了,怎么還是心動莫名,接觸到對方的眼神甚至也會產(chǎn)生令額際眩暈的心悸。溫柔笑著,寵溺的看著令自己感情越陷越深的人,褚炤易挺身仰頭吻上對方的唇,并不深入?yún)s透著柔情萬千的迷戀。樊玉麒仿佛是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水般溫柔綿韌的感情,只覺胸口一窒,仿佛被什么東西堵的滿滿的,甚至有點(diǎn)揪心的疼,他知道那是自己對眼前這個(gè)人無法自拔的感情……迎著纏綿的吻,他攬著對方的頸項(xiàng)情深意切的回吻回去,唇瓣相貼,廝磨纏綿,難耐之時(shí)兩人不約而同的伸出了舌,交纏囁嚅,吞咽著彼此的津液。專注深吻間他也沒留意對方的動作,趁著樊玉麒被這纏綿一吻奪去了注意力,褚炤易輕輕撩開鎧甲的前擋,拉開男人的褲襟探手進(jìn)去,一把握住了那guntang的獰猛。眼睫顫動,微微張開后望入一雙帶笑的眼,之中還隱含一種非同尋常的欲念,樊玉麒領(lǐng)會其意,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而是噴著越發(fā)急促的鼻息繼續(xù)和對方纏吻。褚炤易滿意的吮吸著主動送到自己口中的軟舌,同時(shí)手中開始激烈的taonong,上來就是如此快速的節(jié)奏,酥麻的快感刺激著懷中人渾身癱軟,甚至連舌尖都軟化下來,任憑對方吸吮啃咬做不得反應(yīng),只有鼻息越來越重。在褚炤易的手中,堅(jiān)挺之物越發(fā)的脹大堅(jiān)挺,自鈴口處沁出的粘液慢慢濡染了手指,擼動間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粘膩聲響,故意使壞的用指腹反復(fù)揉弄那敏感小口,伴隨著對方嗯嗯唔唔的難耐低吟,那小孔之中的透明灼液越發(fā)洶涌的冒出,已然脹到極致的柱體又再脹大些許,青筋根根蹦起,仿佛就快要脹裂。看似乎是差不多了,褚炤易才略一分雙腿,任憑男人身體一沉,滑下些許,然后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將兩人的長物攏到一起……硬挺摩擦著硬挺,灼熱碰撞著灼熱,兩個(gè)強(qiáng)勢的男性象徽遂曖昧的交疊在一起。樊玉麒低頭望去只覺臉邊生火,似是從沒想過男人之間竟還可以有這樣“結(jié)合”的方式。褚炤易臉上掛著曖昧的笑,親了親呆愣男人的臉頰,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吩咐道:“抱緊了。”樊玉麒本能的收緊了雙臂,褚炤易收回?fù)г趯Ψ窖淖笫?,雙手交握環(huán)住兩人緊緊相貼的火熱硬挺,不留一絲縫隙。完全的貼緊后自那敏感處兩人似乎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脈動,呼吸一下子變得更為粗重急促,褚炤易并非用手動作,而是就著環(huán)住熱鐵的雙手緩緩?fù)ρ閯印?/br>他一動,也帶動了對方跟著一起動,敏感的表皮互相磨蹭,激發(fā)陣陣快感,由身體掌控節(jié)奏,由緩到急的律動,兩人的敏感緊緊相貼仿佛合成一體,模擬性交的動作甚至比那真實(shí)的來的更加刺激。樊玉麒從不曾體會過如此特別的性愛,他也跟著對方一同挺動起來,喘息越發(fā)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