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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收。然后號稱千杯不倒的校霸同志不負眾望的喝醉了。區(qū)在揚雙頰通紅,攥著酒杯黎庚辰怎么搶都搶不來:“我沒喝醉,你不許胡說!”黎庚辰點頭哄他:“是是是,沒喝醉,你先把杯子給我?!?/br>區(qū)在揚繞過他的手往自己懷里藏:“我不,我自己倒,不要你?!?/br>“我?guī)湍愕共恍袉??”黎庚辰還想上手搶,區(qū)在揚繞來繞去的就是不給。黎庚辰一握住他手腕,區(qū)在揚被手腕上的溫度一燙,手一哆嗦,半杯啤酒全撒黎庚辰褲/襠之間。黎庚辰:“……”今晚怕是不能出門了。“你看,都怪你?!眳^(qū)在揚看著他倒打一耙,伸手去跟莫月要紙,莫月突然肚子疼,捂著肚子邊跑邊說:“包里呢,你自己找?!?/br>區(qū)在揚掏了好一會才找到,捏著紙晃晃悠悠的拉著人要去廁所:“走,帶你去擦……”喝醉酒的區(qū)在揚力大無比,拖著黎庚辰連拖帶拽,黎庚辰怕他磕碰著,只好順著他走過去。莫月從廁所回來,順手掏包找紙,趙妍往嘴里塞了顆花生米:“找什么呢找這么久?”“完了?!蹦乱荒樚焖谋砬榭粗?,“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行李還來得及嗎?”趙妍:“???出什么事了?”見她不吭聲,趙妍往包里一瞧,紙包還乖乖巧巧的呆在包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仿佛從眼中預示到了彼此的慘狀。被拽到廁所里的黎庚辰眼睜睜看著區(qū)在揚掏出一個粉粉的小長條,上面還寫著二分之一掌心包的字樣,一時心里的彈幕布滿全臉。醉酒的校霸大人迷瞪著眼睛一邊嘟囔這紙包難拆一邊暴力的撕開粉色皮兒,露出了白色的內(nèi)芯。黎庚辰還沒有任何舉動,白色的內(nèi)芯已經(jīng)被同桌舉過來懟在他面前:“來,我給你擦擦?!?/br>作者有話要說:mama,天臺風好大第18章“啪嗒。”廁所門口一個被舉著正在直播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區(qū)在揚跟黎庚辰同時扭頭看過去,鳥哥嘴里發(fā)著“唔搓嗚嗚嗚”的聲音被班長捂著嘴擄走。“大佬好,大佬再見?!毙糇訐炱鸬厣系氖謾C飛快的跟著跑了。黎庚辰嘆了口氣,扭頭過來眼前還懟著粉紅從中一點白:“……”明天,很大概率,他可能要面臨見不著太陽、走路被摔、上廁所沒手紙等意外事故的發(fā)生。區(qū)在揚見他沒動,迷瞪的眼神在他身上掃尋了三圈,最后對著那塊明顯比其他地方顏色深的位置探過手。“我自己來?!崩韪接X得再不做點什么,不用明天,他現(xiàn)在就可能要跟地面肩并肩了。……廁所出來的二位到了包廂,大伙兒已經(jīng)有一半的聽見消息跑路了,狀況外的還在慢吞吞的收拾東西,老師們走出來一個個的安頓好,保證每個女生都有男生送。老穆見莫月跟趙妍兩人瑟瑟發(fā)抖的抱在一塊,問了幾句后把外套留給她們倆。班委帶著鳥哥幾個目擊證人借著護送同學們的機會,爭取不跟他們二位有任何目光以及言語接觸。區(qū)在揚撓了撓頭,腦袋暈暈乎乎的看什么都跟眼前隔了層罩子一樣,聽見什么看見什么完全不走心。“老師,我跟在揚先走了。”黎庚辰抓著他衣袖跟老穆打招呼。老穆瞧了一眼區(qū)在揚,眼睛一瞇像完全沒看見他通紅的小臉似的對著黎庚辰叮囑了幾句,不著痕跡的關(guān)心小同學的酒后反應:“晚上喝點熱水啊、酸甜一點的湯啊暖暖胃再睡。”黎庚辰:“……”-把人領(lǐng)出來,兩人站酒店門口感受夜晚襲來的涼風,區(qū)在揚微仰著頭閉眼任由涼風從脖頸灌入體內(nèi),臉上多了一絲放縱的開心。沒容許他任性太久,黎庚辰拽著他衣領(lǐng)往上抻。區(qū)在揚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同桌,脖子被溫熱的衣領(lǐng)裹著,沒仔細感受,腦袋又被衛(wèi)衣上的帽子扣住。放縱的自由瞬間被束縛。黎庚辰比他高一點,一低頭半個身影都罩著他,見區(qū)在揚不滿的噘嘴,掩下的眸子又多了絲笑意。“我不戴?!眳^(qū)在揚就算醉到這個份兒上,心里還不忘惦記他整條街最靚崽的人設(shè)。戴了這種黑不啦嘰、軟踏踏的帽子,一點都不酷!黎庚辰瞧著酒后基本等同于他三歲小侄子的同桌,雙手悄咪咪拽住兜帽垂下的繩子。區(qū)在揚腦袋剛抬起,整個腦袋就被套麻袋收口似的被系了個蝴蝶結(jié),帽檐抽緊,半張小臉被藏起來,配上迷瞪小眼神。膽小無辜又可憐。黎庚辰這下徹底憋不住,笑得兩只手拍照都打哆嗦。區(qū)在揚顧不上算賬,低著頭注意力全在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他下巴頦處的黑色蝴蝶結(jié)。這種娘不唧唧的玩意兒為什么會出現(xiàn)?他超酷的校霸人設(shè)真的是崩的渣都不剩。桌上四五瓶紅葡外加小半瓶二鍋頭大多數(shù)全在他肚子里開par蹦迪,偏偏這會兒腦袋越想酒勁兒就越往深處里鉆。手不聽使喚的下場就是蝴蝶結(jié)變成了死結(jié)。黎庚辰笑完同桌,瞧著他乖乖站一旁跟蝴蝶結(jié)較勁,暖黃的路燈光照下,只有垂下睫毛暈出的一圈暗影闖入他眼底。心跳有點快,黎庚辰捂著胸口一時不敢靠近他,飚速的心跳會嚇到小朋友的。……把人折騰到出租車上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區(qū)在揚還在折騰那個蝴蝶結(jié),越解越亂,越亂越緊。海城的晚秋涼風來得迅猛,他喝酒上頭穿得單薄,不戴帽吹了風明兒鐵定要感冒,黎庚辰?jīng)]辦法只好拉著他的兩只手腕。區(qū)在揚被同桌攥著手腕掙扎了一會兒,被同桌隔著帽子薅了兩把就乖得不行,只剩嘴上嘟囔著“不酷、不帥”之類的字眼。黎庚辰用自己最后那點良知克制住沒錄音,手心里隔著布料都能捏出來同桌的腕骨形狀,一時思緒被腕骨帶到了溝里。沒等他從溝里出來,肩膀驀得一沉,兜帽掐出的尖角戳著他脖頸,耳邊瞬間滿滿充斥著區(qū)在揚略微粗重的呼吸聲。黎庚辰這下動也不敢動,眨了好多下眼睛,緩慢而僵硬的側(cè)過頭。目光從衣帽一路挪下去,心里算計著自己坐成什么樣的姿勢、腰挺直多少高度他才能睡得更舒服。無視前面司機大叔投來試探的目光,黎庚辰一寸一寸改變成最佳姿勢,然后抿出酒窩目視前方的保持了一路。-原以為到了家門口可以松口氣的黎庚辰,一個不慎,三歲大的同桌就被小區(qū)門口的烤地瓜的香味兒給勾走。黎庚辰忍不住想捂臉,為什么這個點烤地瓜大叔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