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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祁越,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難免要打趣?!拔艺f阿珩,你怎么也不給我介紹一下?”“祁越。”在場的其他人都笑了,陸珩無奈掃了陸玨睿一眼,還是老老實實介紹道,“喏,我堂哥,陸玨睿。你不用客氣,也跟著我叫他名字好了?!?/br>“喂喂,誰說你可以叫我名字了?!标懠冶緛砭蜎]有那么多規(guī)矩的,何況陸玨睿在國外生活那么久,生活方式都完全西化了,此時是故意找弟弟的茬,“再說了,你介紹了我,怎么不介紹介紹他,我還只知道一個名字呢?!?/br>“我老婆,你打聽那么清楚干什么?!标戠褚话牙^祁越,笑著說,“知道個名字就不錯了?!?/br>“哪兒啊,交個朋友也不成?”陸玨睿很大方的伸出手,“叫你弟妹怕被打,我還是叫你名字好了?!?/br>陸玨睿和陸珩說話囂張放肆,然而對著祁越這說的還像是人話,祁越也和他握握手,兩人算是這么認(rèn)識了。陸玨睿算是酒會的半個主人,自然吸引他人的目光,不一會又來了幾個中年人,有帶著妻子的,也有帶著年輕女伴的。“嗨,陸總。”一個清亮亮的女聲響起,陸珩回頭一看,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喲,蒙蒙啊?!标懌k睿先是朝這個女士打了個招呼,然后才同她身邊的男士握手說話,“楊總,大駕光臨大駕光臨。”陸珩直覺今晚不會好過,他這個堂哥玩興起了,倒霉的就是自己,從來都逃不過。駱蒙蒙,算是陸珩干凈清白的情史中極少數(shù)地那么幾點斑駁印跡。陸珩一直喜歡祁越,所以和駱蒙蒙也沒擦碰出什么火花來,算是好聚好散,駱蒙蒙出國念書,陸珩還拜托陸玨睿照顧她來著,也有為她介紹促成以彌補(bǔ)的意思,誰知道駱蒙蒙沒和陸玨睿發(fā)展成一對,倒把陸玨睿的脾氣學(xué)了個□□成:外表是更淑女了,骨子里卻都是壞水。駱蒙蒙手里挽著的楊總,正經(jīng)是她男朋友,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駱蒙蒙知道陸珩和祁越幸福著呢,要刺激陸珩一下很難,思來想去也只有秀恩愛了——我敢和我們家楊楊當(dāng)眾親吻,你敢嗎你敢嗎——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思和情緒。這樣想著,駱蒙蒙把楊和的手臂挽得更緊了,像是沒骨頭似的貼在他身上。“蒙蒙你今天好漂亮啊?!标懌k睿恭維她。“是嘛,我也這么覺得?!?/br>賀山遠(yuǎn)噗的一下笑了出來。“陸珩,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你怎么這么冷淡啊,買賣不成仁義在啊?!眻雒嬖捳f夠了,駱蒙蒙繼續(xù)把槍口對準(zhǔn)陸珩。陸珩心想我還不夠仁義嘛,嘴上卻說,“好久不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祁越?!?/br>“哎呀,原來就是你把陸珩這禍害給收了啊?!瘪樏擅烧Z驚四座,讓祁越都沒辦法接話。而楊和,則一臉寵溺的笑著,任由女朋友入戲。“楊總?!边€是賀山遠(yuǎn)稍稍善解人意些,見不得陸珩在那兒被看笑話,出言解圍,向楊和介紹寒暄,兩人在做的產(chǎn)業(yè)有些上下游關(guān)系,因此頗為說的上話。賀山遠(yuǎn)本以為看駱蒙蒙那緊緊挽著楊和的樣子,自己找楊和說話,駱蒙蒙也會跟過來,誰知道駱蒙蒙說放手就放手,單槍匹馬要挑戰(zhàn)陸珩,就是不想給他面子。“我敬你一杯吶?!瘪樏擅赡眠^兩倍酒,一杯地給祁越,“我算是敗給你了,當(dāng)時我多迷陸珩啊,誰知道性別不一樣,怎么在一起。還好我們家楊楊喜歡女孩子?!?/br>“女孩子?!标懌k睿笑了笑,重復(fù)了一遍,“你幾歲了?”“干嘛吶睿哥,連你都笑話我啊?!瘪樏擅梢话牙^楊和,“我在楊楊眼里,永遠(yuǎn)十八歲?!?/br>“好,為十八歲干杯?!逼钤浇K于找到說話的機(jī)會了,也不等駱蒙蒙回應(yīng),先干了手中的酒。楊和到底是生意人,并不是來聽女朋友說單口相聲,總還是要四處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拉拉關(guān)系的,碰到幾個帶“長”的,端著酒杯過去,駱蒙蒙此時也很識大體,換上巧笑倩兮,沉靜而立——終于把陸珩給解放了。祁越其實還挺好奇的,心想陸珩是做了什么壞事兒招人恨,這駱蒙蒙也夠牙尖嘴利了——想問陸珩,但又覺得陸珩會以為自己吃醋——天哪,好不容易看他剛才丟了面子,才不給他得意的機(jī)會。這沒想著,就忍住沒問。然而陸珩有些忍不住,看到祁越沉默著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他生氣吃醋了,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不是得意于自己的魅力,而是解釋。“那個,駱蒙蒙吧,我和她沒什么的——”第三十五章“喂,我說什么了我,不打自招啊你?!逼钤叫υ掙戠瘢⒉划?dāng)做一回事。陸珩聽祁越這話好像吃定自己不會有女人緣了似的,感覺有些微妙。正當(dāng)這時候,卻聽祁越又說道,“你要和我解釋,還不如解釋為什么健身房里那個MIKE總是和你眉來眼去。這都是挺早的事情了,如今兩人放羊在家,白白便宜了那兩張健身會員卡。大概也覺得自己舉得事例沒有什么說服力,祁越頓了頓又道,“還有啊,你怎么不說你當(dāng)年為了何飛和我吵架,居然還把我關(guān)在門外了?!?/br>“你都記起來了?”陸珩忽略了對話的重點,帶著一點欣喜的神情問道。“我記不起來你就可以隨便騙我了啊?”祁越的話語聲突然上揚(yáng)了些,“你說你,就算我不記得了,你也不能只講我不好的地方啊,你說說,說分手就分手,有你這么干的么?!?/br>彼時兩人正在回去的路上,車是好車,隔音效果佳,然而此時的靜默氣氛卻有些尷尬,這不司機(jī)還在前面開著車么。“真沒勁。”祁越嘀咕了一句,“要是真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呢,我也得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報個仇什么的,跪搓衣板是不用了,我們家沒那個,跪個紅豆綠豆什么的就好?!?/br>“去你的?!标戠裼X得沒面子,低聲反駁了一句。“那就也把你關(guān)在門外?!逼钤接窒肓艘徽校攘司?,不僅思維有些跳脫,話也比平常要多,他和陸珩居家過日子,平靜而幸福,尋常時候并沒有機(jī)會來說這些大道理,他也說不出口。年少時候也許還有那份情致交流或是記錄心聲,什么年齡做什么樣的事,現(xiàn)在,似乎偶爾的酒后吐真言就足矣。祁越喝了酒容易多愁善感,那就順從心意,——陸珩也會在這時細(xì)細(xì)傾聽。“不過要是我的話,把你關(guān)在門外晾一晾就好啦,最多一個晚上,不會和你分手的?!逼钤酵蝗挥诌@么補(bǔ)充了一句,笑嘻嘻地眼神卻有些朦朧,不知道在看向哪里。陸珩卻突然覺得鼻子發(fā)酸,似乎到這時候才明白當(dāng)時是犯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