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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樣的小瓶子整整齊齊地碼在兩邊的柜子上,里面用福爾馬林泡著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的內臟。這些東西像是被泡了很久,已經(jīng)變得慘白慘白的,失掉了血色。何深干嘔一聲,忍不住掙開唐懷予的束縛跑到墻角處吐了起來。唐懷予輕輕抿唇一笑,笑聲從唇齒間傾xiele出來:“哥,這還只是一小部分呢,這就受不住了?”。何深委實不想同他說話,只想著怎么才能盡快脫身才好。可是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又被嚇了一個激靈。原來剛剛他跑去吐的那個角落里放著一個瓶子,瓶子里裝著一張臉,那張臉的表情異常猙獰,死前的痛苦和絕望被永遠的保存了下來。視覺帶來的沖擊遠遠不止與此,唐懷予很“貼心”地將暗室里的燈全部打開,一瞬間這個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的暗室就這樣盡數(shù)落盡了何深的眼睛。甚至在后來給他帶來了強烈的生理以及心理的不適應,后來還是紀瀟一直陪著他,鼓勵他,安慰他才有所好轉。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何深看清楚暗室里的東西,臉瞬間就變得慘白一片。而旁邊的唐懷予則歪著頭看著他:“哥,不是想了解我嗎?這里就是我小時候的一切”。何深聞言抬起頭看了唐懷予一眼,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怪不得長成了一個變態(tài)。唐懷予哪里看不出來何深在想什么?他若無其事地輕笑了一下,撫摸著旁邊一個裝個干尸的罐子愛憐地說道:“哥,你看這是我在你走后制作的第一件藝術品”。何深厭惡地閉上了眼,那罐子里裝的不是別的什么,而是一個嬰兒的尸體,不甚至不能稱呼它為嬰兒了。那具嬰兒的雙手已經(jīng)被砍了下來,轉而用貓的爪子縫了上去。可以說縫制這具尸體的人手法并不好,歪歪斜斜的針腳,還有在福爾馬林里漂浮著的線頭。唐懷予卻是越來越興奮,像個小孩子極力地拿出自己的作品給喜歡的人顯露期望得到夸獎一樣。“哥,你知道嗎?我父親被唐雪縫了起來,這件事還是她從我身上得到的啟示呢!”“因為父親不忠于愛情,所以這讓愛著父親的唐雪很是苦惱呢!”“她看到何叔叔之前那么愛你母親覺得很不可思議呢!所以她決定要把你父親的心偷過來,這樣她就能給我父親安上一個只忠于她的心臟,可是何叔叔不愿意呢,唐雪沒有辦法只好把他催眠啦”。“你說什么?!”何深聽到這里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唐懷予。一個字一個字的咬道:“你!說!什!么?!”唐懷予笑道:“看來哥不知道這件事啊,也是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人知道呢?”。“唐雪羨慕你父親那么多年竟是對你母親一點都沒有變心,妒忌如同蛇蝎一樣纏繞在她心里,一面又妒忌著一直被你父親捧在手上的母親,另一方面又想要得到這樣忠誠的心。起先唐雪催眠你父親的時候,效果不大,這種挫敗更是激起了她的好勝心。所以呢,她用你母親來威脅了你父親,利用藥物控制住了他,可惜那么長時間才將你母親從他心里剔除出去,你母親一死你父親的心也就死了,倒是比從前更好控制了一點”。“可惜唐雪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她以為掌控住了你的父親卻在這個過程中將自己的心丟掉了,你看這件暗室....她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過了”。比起唐雪的戀愛史,何深更在意的是剛剛唐懷予說的那些,他忍不住開始顫抖如果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恍惚之間何深似乎想起來自己過年之前見到的何敬峰,他現(xiàn)在身體似乎有些不好....“那藥物會對身體有害嗎?”何深顫抖著聲音問道。不會的,應該不會的,何敬峰打他的時候還那么中氣十足。還有唐雪,對唐雪她還懷了何敬峰的孩子。沒錯,唐懷予一定是在騙他,騙他!“我的傻哥哥”唐懷予上前將何深扶起,溫柔地撥開他腦門上的劉海:“藥物怎么可能會對一個沒有病的人體沒有傷害呢?”。“不然你以為,何敬峰那么早就把你送了出去?還讓余悸陪著你一起?”。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將長久以來何深駐立起來的世界觀轟然擊塌。何深不可思議地捂著耳朵,瘋狂搖頭:“我不信,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唐懷予看著何深一點一點地在泥潭里掙扎,一點一點地被泥潭吞噬,開心地笑了。“哥哥若是不信,那為什不來看看我父親的尸體呢?嗯呢~”唐懷予一把拉過何深,將他帶入自己懷里后雙手扭著何深的頭,強迫他去看一具被包裹的幾乎看不出來原本面貌的干尸。“這就是我的父親,他的尸體呢被唐雪做過防腐處理,器官都在罐子里泡著,唯獨少了一顆心臟。”“知道為什么?”唐懷予自顧自地回答著:“因為唐雪覺得他的心——不干凈”。“本來那個位置,該放的是你父親何敬峰的心臟,可是唐雪卻沒有想到,她會在你父親那里丟了心,她現(xiàn)在可是一點都舍不得殺他了”。“你看我父親他終究還是造了報應,這么些年他就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這里,旁邊還放著他昔日的女友,還有他那些未出世的孩子”。“哥,我的好哥哥。有時候我也會忍不住想要這樣永遠的永遠的把你保存起來,可是這樣....”唐懷予頓了一下,又將何深的臉反過來轉向他:“可是這樣哥你就再也不能對我笑了呢”。何深掙扎著,想要甩開唐懷予的掌控,可是平時缺乏鍛煉的他根本無法從這個比他高上那么一丟丟的孩子手中逃脫。“你特么就是一個瘋子!”。對于何深罵他的話,唐懷予不予置否他笑著將何深摔到了唐雪的解剖臺上。“哥哥,你有沒有看過自己穿婚紗的樣子?”唐懷予將何深壓在身下,手順著何深的臉滑到脖頸處。何深強忍著殺了唐懷予的沖動,惡狠狠地說道:“你特么今天要是干動小爺一下,小爺讓你不得好死!”。唐懷予絲毫不在意的何深的話語,他湊到何深的脖頸之間,輕輕舔了一下那里的大動脈。“哥的身上真香,紀瀟是不是也這樣做過?”何深厭惡地用轉歪過頭,死命地用肩膀擦著脖子上那坨黏糊糊的唾液。唐懷予見到何深這樣,臉上那虛偽的笑卻是再也掛不住了,他強迫何深把頭轉到旁邊墻上的鏡子處。“看到了嗎?現(xiàn)在主宰你的是我,不是紀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