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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聲點我手一抖可能會更痛?!币坏啦辉趺茨蜔┑呐晜鱽?。 前臺小妹給許隨倒了杯水,一臉的歉意:“今天有點忙,你再等一下哦?!?/br> 許隨點了點頭,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老板出來。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一個高大的壯漢面如土色地走出來,掃碼付款的時候差點一個踉蹌摔倒。 人走后,老板施施然地走出來,許隨在看清她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紋身師竟然是個女的,三十來歲,長得漂亮又風(fēng)情。 老板穿著一條裙子,紅唇咬著一根女士薄荷香煙,看見沙發(fā)上的許隨又把煙拿下來,問道:“紋身?” “嗯。”許隨點點頭。 “紋什么圖案?” 女老板在許隨旁邊坐下,她聞到淡淡的玫瑰香味,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照片給老板看。 說完這句話后,空氣好像凝滯了一秒。 “看起來像男士紋身,”女老板朱唇輕啟,語氣有點兒意味深長,半晌她話鋒一轉(zhuǎn),“紋哪里?” 許隨想了一下,說道:“肋骨那里?!?/br> “胸部下側(cè)那里?針刺在肋骨皮膚層上方,可能會有點疼。 ”女老板提醒道。 女老板風(fēng)眸掃過去,眼前的女孩子長發(fā)齊腰,皮膚白膩,一雙黑眼珠十分干凈,旁邊還放著幾本教材書,一看就是乖女孩。 一般顧客要紋什么,紋在哪里,哪怕紋在屁眼下,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可是眼前這個女孩一看就是好學(xué)生,太乖了反而讓人起惻隱之心。 “確定要紋在肋骨那兒嗎?”女老板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 許隨吸了一口氣,雖然有點兒怕,她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嗯,紋肋骨那里?!?/br> 每一次交歡的時候,周京澤喜歡按住那里做,逼她睜開眼,在痛感和難耐中霸道強(qiáng)勢地要她記住他是誰。 她想記住這一份喜歡。 女老板最終點了點頭,許隨跟她走進(jìn)房間,褪下上衣到小腹處,紋身師坐在一張棉椅上給她打了麻醉,定好圖案后,俯身在她肋骨處的皮膚層開始紋身。 當(dāng)墨針刺入皮膚那一刻,許隨擰起兩道細(xì)眉,悶哼一聲。經(jīng)歷了漫長的四小時,紋身終于紋完。 許隨趴在床上慢慢伏起身穿衣服,她背對著紋身師,纖瘦,中間一條光滑的脊線往下延,后背兩塊骨頭,像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女老板走過去叮囑她事宜,眼睛掃過去,她的胸形很漂亮,像兩顆水蜜桃,白嫩,在下側(cè)也就是肋骨處剛紋上的刺青,纏在羊脂玉般皮膚上,有一種叛逆乖張的美。 “你的胸很好看?!迸习逵芍缘乜滟?。 “謝謝。” “希望你不要后悔。”她指在這么漂亮的地方紋身。 許隨穿著衣服的動作一僵,搖搖頭:“不會?!?/br> 許隨穿好衣服出去付錢的時候,女老板咬著一根薄荷爆珠香煙,遞給她一瓶藥水,開口:“注意那里別碰到水,讓傷口發(fā)炎了。一周后結(jié)痂脫皮就好了?!?/br> “好,謝謝?!?/br> 許隨走出巷子的時候,太陽有些曬,她下意識地抬手遮住陽光,肚子也隱隱叫餓。她剛想找去找家面館,手機(jī)發(fā)出“叮咚”的聲音,是胡茜西發(fā)來的消息: 【隨隨,你知道葉賽寧回來了嗎?】 許隨眼皮跳了跳,賽寧,葉賽寧?就是當(dāng)初她發(fā)錯信息,周京澤誤以為她就是葉賽寧,還讓他破天荒發(fā)了火的那位女生嗎? 怕許隨不了解這位主,胡茜西又分享了葉賽寧的社交網(wǎng)主頁過來。太陽亮得刺眼,許隨走到陰影處,點開了她的主頁。 葉賽寧在社交網(wǎng)的粉絲有200多萬,名字叫艾蜜莉,工作簡介那里寫著:模特,半吊子畫家,定位是英國,后面還放了一個工作聯(lián)系郵箱。 許隨背靠在墻壁上,拇指劃動,葉賽寧主頁分享的是她拍的雜志,畫的油畫,以及打卡過的藝術(shù)展。 從她的社交主頁可以看出,葉賽寧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一位模特,身高178,眼型細(xì)長勾人,眼珠是純粹的琥珀色,像一位摩登貓女。 還是偏御姐型的美女。 許隨滑到她的最新動態(tài),視線頓住。葉賽寧分享了一張圖片,沒有任何配字,照片顯示她參加了一個小型的私人酒局。 長桌上擺的酒類型很多,右側(cè)一雙男生握著酒杯的手占了圖片三分之二的位置,他手腕戴了一塊銀色的表,骨節(jié)清晰分明,根根修長干凈的手搭在透明的玻璃杯上。 虎口正中間有一顆黑色的痣。 評論下方都是清一色地“求jiejie發(fā)照片”“艾蜜莉夏天也要快樂”這類的話,葉賽寧均沒有回復(fù)。 唯獨有一條:這個男生的手好好看,是神秘男朋友嗎檸檸? 高冷的葉賽寧俏皮地回復(fù):秘密,嘻~ 原來周京澤昨晚送她回學(xué)校后去聚會了,許隨睫毛顫了顫,這時,消息欄有一條消息進(jìn)來,是胡茜西發(fā)來的: 【隨隨,我也是才知道她回國了,她以前追過我舅舅,兩人到現(xiàn)在一直玩挺好的,你要多看著點他。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多疑了,我舅舅應(yīng)該會和你說的吧。】 原來兩人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許隨不知道怎么回復(fù),就關(guān)閉了對話框。她也覺得,周京澤會主動跟她說起這個人吧。 可惜,周京澤照常和她聯(lián)系,期間他對葉賽寧這個人只字未提。許隨也沒有說什么,兩人約好周五晚上吃個飯,許隨讓他陪著買見外公的禮物。 周京澤帶許隨去了一家港式茶餐廳,菜品上來后,許隨用刀叉卷了一口面送進(jìn)嘴里,臉頰鼓鼓:“你外公一般喜歡什么呀,象棋,茶葉?” 周京澤坐在對面,抽出一張紙巾俯身擦掉她嘴巴上的食物,故意逗她:“你送他飛機(jī)吧,他喜歡。” “啊,我沒有那么多錢,”許隨眼睛睜得很圓,“但我獎金還有一點,送航??梢詥??” 周京澤聞言掐了一把她的臉,臉色有點黑,開口:“你只能送給我?!?/br> “那我們抓緊時間吃完去逛逛?!痹S隨最后說道。 八點,許隨咬著奶茶杯里的吸管,輕嘬到底,發(fā)出吸溜的聲音。周京澤最坐在她對面,早已吃完。 許隨放下杯子,笑著說:“我吃完了,我們走吧?!?/br> 周京澤點頭,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jī),擱在一旁的手機(jī)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人,皺眉,但還是拿起手機(jī)貼在耳邊,開口:“喂?!?/br> 電話那頭傳來隱隱的女聲,許隨垂下眼睫,下意識地揪住裙擺。周京澤握著手機(jī),懶洋洋地應(yīng)著:“剛吃完。” “嗯?!?/br> “現(xiàn)在?”周京澤瞭起眼皮看了許隨一眼,猶豫了一會兒,“你在那等著?!?/br> 周京澤掛完電話后,抬手叫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同時偏過頭來同許隨說話,嗓音清冽:“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