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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的陳玨。陶函再抬起眼,還能看見樓梯上正在下樓走了半截兒樓梯站著不動的吃瓜路人徐以青。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你怎么在這里……”于梓連自己率先打破沉默,他撓了撓頭,躊躇半天,不知道怎么說接下去的話。“我來和徐老師,對點(diǎn)東西?!标惈k顯然還沉浸在剛才那番信息量很大的發(fā)言中,半天不能回神。等他們倆回味過來的時候,于梓連從脖子根開始紅,陳玨從耳尖開始紅,兩個人互相不敢看對方,尷尬得不知道說什么。“把包先放下啊?!毙煲郧鄰臉巧舷聛恚叩阶肋叺沽吮?,遞給于梓連,“累了吧,休息一下?!?/br>“徐天王……”于梓連愣愣地看著他。“坐吧,飯也剛到,一起吃吧?!毙煲郧嘟o他把背包拿著脫下來,陶函從后面給他拉開椅子,于梓連渾身發(fā)麻,嘴里除了“謝謝”什么都不會說,整個人像被雷劈傻了。陳玨也好不到哪里去,喝了兩杯水還覺得燥熱得不行,陶函讓他先坐,他也只好呆呆地坐下來。等坐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陶函徐以青兩人面對面坐著,而旁邊挨著坐著于梓連。兩人都距離還很近,肩膀擦著肩膀。這位置順序,仿佛什么重要談話一樣喜感又緊張。陶函把飯和菜拿出來,慢條斯理給他們分筷子,一邊和徐以青對看了一眼。一個眼神兩人就知道對方的意圖,相視一笑。于是,陶函分完了筷子,雙指交叉疊放到桌面,清了下嗓子:“你們都別緊張了……要不,邊吃邊聊聊?”作者有話要說: 家長會ing98、【九十八】...陶函和徐以青并排坐著,對面是于梓連和陳玨。兩個人手足無措的樣子,陶函總有種錯覺自己在教育倆早戀的學(xué)生。“別緊張。”陶函雙手交疊著,微微起身撐住桌面,“我們又不吃了你們……”“雖然覺得這會應(yīng)該單獨(dú)讓你們聊聊,但總覺得單獨(dú)聊你們也聊不出個所以然,還是我們都在場,開誠布公地說說好了?!碧蘸f。陳玨率先低著頭點(diǎn)了點(diǎn),于梓連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老師?!标惈k掀起眼,有些局促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說說我早就知道他喜歡你,還是早就知道你喜歡他?”陶函問。于梓連愣了半晌,迅速回頭看陳玨,語氣里頗有些激動:“你……陶老師說的是真的?”“……”陳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陳玨……”于梓連往前湊了湊。陶函見狀馬上敲了敲桌子:“哎哎哎,等會。”于梓連“哦”了一聲,回頭乖乖坐端正了。“我是你倆老師,徐老師是陳玨老板,我覺得我們來和你們說說這件事也是合情合理的。”陶函說,“那我先來……”“瞞了你們彼此這么久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都和我說不要告訴對方,我為了守住這秘密也不容易啊。”陶函無奈道,“幾次我想告訴你們,但又覺得因為我一句話打亂你們計劃好的生活,這很不理智,也不道德。不過我暗示好幾次了,你們兩個木魚腦袋,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br>“可……”于梓連手撐著頭,“……可我真的沒聽出來?!?/br>“所以說你們倆……”陶函也不知道怎么說下去,看了眼徐以青。徐以青開口道:“你們接下去打算怎么辦呢。小于還要去國外讀書,這次只是臨時回來,距離你畢業(yè)還有……”“三年?!庇阼鬟B說。“好,三年。”徐以青認(rèn)真地看著他,“陳玨對我而言是個很滿意的助理,他對我也很重要,所以你們接下去會經(jīng)歷一段很長的分離?!?/br>他一字一頓問:“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于梓連剛想開口,徐以青抬手打斷他:“稍等,我還沒有說完,聽我說完也不遲?!?/br>“即便三年后你學(xué)成歸來,要回到國內(nèi)找工作,陳玨如果那時候還在娛樂行業(yè),你們很可能會處于經(jīng)常不見面,工作忙碌到無法談戀愛的程度?!毙煲郧嗾f,“你即將身處的行業(yè)我不能給予評價,但是陳玨的工作八成會很辛苦。你覺得準(zhǔn)備好了嗎?”徐以青頓了頓:“當(dāng)所有這些你們都覺得可以克服,最后,你們要準(zhǔn)備出柜了?!?/br>陳玨看著桌面的雙眼撇向了一邊,于梓連也慢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神態(tài)明顯比方才更緊張了一點(diǎn)。陶函接話道:“于梓連,告訴你個事兒。你爸爸其實(shí)知道我和徐老師的事情,他從小看我們倆長大,都消化了很多年才接受,那天還說起如果自己兒子是一定要打斷他的腿?!?/br>“他……”于梓連顯然一慌。“他不能真的打斷你的腿,但他接受的過程和自己消化的傷心,你們也無法承擔(dān),換句話說,出柜這件事可以無限延長,但你總要接受,是不是?”“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徐以青說。“最后,你們要接受身邊的,社會上的很多很多目光。”陶函說,“任何一個身份都不能給予我們便利,相反,這是一個隨時爆炸的□□。這一點(diǎn),陳玨你最清楚了吧?!碧蘸拿济钕聛?,和神色復(fù)雜的陳玨對視,“徐老師當(dāng)年因為這件事,今時今日要花多少精力再回到當(dāng)初呢。而我們根本沒有做錯什么,性向即原罪。哪怕是他這個位置也不能幸免?!?/br>“老師……”陳玨輕聲開口。“所以準(zhǔn)備好了嗎?”陶函說。陳玨和于梓連之后大概有一兩分鐘沒有再說過話,室內(nèi)靜得只能聽見水槽中一滴從水龍頭內(nèi)滴落水滴的聲響。陶函摸了根煙,丟給了于梓連,于梓連接過,拿著煙尾在桌面上磕了兩下。他也沒有塞入嘴里,只是這么靜靜放著,目光呆滯地看著桌面。陶函看著他們二人,總是恍然間覺得對面像坐著十七八歲的自己和徐以青,青澀干凈的臉,和他們現(xiàn)在一樣的表情,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坐著自己的父母,一臉擔(dān)憂又凝重地重復(fù)著:“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準(zhǔn)備好接受這一切了嗎?”人有很多的一腔熱血和激情,但激情過后平穩(wěn)下來的,才是他們真正需要面對的不過還是瑣事和生活,他和徐以青真的是個例中的個例,真要說什么,也并不是因為前幾年愛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