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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公司,希望我出面做個經(jīng)理人調(diào)整一下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和未來規(guī)劃方案,當(dāng)時他們給我的說辭就是和星閣娛樂幾乎并肩的一家后起的娛樂圈公司的黑馬,我就留了個心眼。”徐以青挑起半邊眉毛,笑了笑:“并肩?他們也配?!?/br>“……哈?!碧蘸c點頭,“你別說,那公司的老總的樣子可狂妄得不得了?!?/br>“那你知道,去年他們?yōu)槭裁磿鋈蛔児市枰D嗎?”徐以青說。“似乎是因為旗下一個知名組合的成員有□□。”陶函說,“具體的也沒仔細問,只知道有這么一件事情?!?/br>徐以青點點頭,單手撐住腦袋:“他們旗下的那個組合,其中有個藝人曾經(jīng)是星閣培養(yǎng)的練習(xí)生,叫顧熙,當(dāng)時星閣在他十來歲的時候選中他,培養(yǎng)了他很多年,哪怕在星閣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放棄他。結(jié)果他本想勾搭白凡上位,如意算盤落空,就直接和星閣解約投奔英石美了,英石美給他付了一大筆的違約金,然后讓他們組了個組合?!?/br>“然后呢?!碧蘸瘑枴?/br>“這個組合也很有意思,里面有個成員曾經(jīng)和星閣也有點淵源,早年星閣娛樂的二太子,也就是白凡的弟弟白陸自己組了個組合,這個成員就在里面,后面有了劣跡新聞讓這組合沒能繼續(xù)下去,他轉(zhuǎn)眼整完容就勾著英石美的老板上位,進入了這個組合中。他和顧熙估計一山不容二虎,反正,最后互咬,顧熙把他吸/du的事情供了出來,就是這次英石美變故的□□了?!?/br>陶函拍拍手:“精彩……”“這組合里還有個英石美老總的兒子?!毙煲郧嗾f,“這英石美的太子爺去年簽到星閣來了,現(xiàn)在一心一意在給星閣娛樂賺錢,沒把他爸爸氣死。”“什么??”陶函蹙眉道,“還有這種cao作?他這么恨他爸?不會是跑來當(dāng)間諜的吧?!?/br>“不會,舉報吸/du還有他一份功勞,是不是有種大義滅親的感覺?反正挺敢愛敢恨一個小伙子,據(jù)說是看不慣他爸的做法,又希望靠自己真正在娛樂圈闖出來?!毙煲郧嗾f,“所以英石美現(xiàn)在有點眾叛親離的意味,尹西存狡猾多疑,覺得自己內(nèi)部有人搞鬼,想找你去做整頓也是合情合理的?!?/br>“……原來你早就知道?!碧蘸瘒@了口氣,“我還自作聰明覺得自己能幫你?!?/br>“謝謝?!毙煲郧嗾f,“我只是沒想到你能這么上心,說實話,我聽見你承認的時候,我真的還挺感動的?!?/br>陶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會去想這么做,但是我唯獨有一點,我希望自己能幫到你……”“幫到了。”徐以青伸手覆蓋住他的手背。“真的嗎?!碧蘸猿八频男πΓ捌鋵嵍际菬o用功吧?!?/br>“我說是就是?!毙煲郧嘤衷谒直成吓牧藘上拢脱劭戳搜凼直?,“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br>“啊。”陶函急促地低叫了一聲,“……就,走了?”“練舞……”徐以青走過來抱住他,“我也想陪你啊寶寶。”“你走開……”陶函被他氣笑了,“別粘乎乎的?!?/br>徐以青抱著他沒說話,半晌,摸了摸他的腰后,手掌又下移了點:“抱歉,不過真的沒事嗎?你下午還要監(jiān)考吧?!?/br>“沒事!”陶函說,“我說有事你下午還送我上班嗎??”“好?!毙煲郧嗾f,“那我下午……”“滾蛋你!”陶函氣笑了,“趕緊練舞去行不行?!?/br>“……真的沒事?”徐以青說,“鍋里還有粥,中午就喝這個吧,別吃別的了,忍幾天。”“行行行。”陶函說,“你走不走?高高在外面按喇叭了?!?/br>徐以青又確認了幾次,才穿戴好出了門。陶函看了看時間,八點還不到,怎么感覺已經(jīng)過了很久似的。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只要早起,一天真的就會變得很長很長。徐以青以前連軸轉(zhuǎn)著拍戲,拍廣告,一天都當(dāng)兩天用,在這么高壓和忙碌的環(huán)境之下,居然能堅持到現(xiàn)在,他想想就心疼。還有關(guān)于英石美。雖然他們今天早飯只淺淺說了個大概,但大抵也算是袒露了心聲。他雖然知道照片的事情如果不查清楚,就永遠是徐以青心中的意難平,是星閣娛樂的恥辱,但沒想到自己會參與其中,還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既然發(fā)現(xiàn)了就不要遮遮掩掩了,如果徐以青需要,他一定會利用自己的一切方式去和對方討要公道,如果徐以青叫他收手,他也肯定不會繼續(xù)。一切的一切,都只希望徐以青和他能一直平安長久地繼續(xù)下去。還有……昨晚的事情。算是徐以青的一個大進步了。雖然過程不是想象中那么舒服,而且他能感覺到,徐以青在后半段一直隱忍和克制自己的緊張,他也沒有完完全全浸入到過程中去。慢慢來吧,陶函想,總要慢慢來的。下午的時候,陶函叫了個車,提著自己的保溫杯去學(xué)校。雖然不會特別不舒服,但是因為強烈的存在感讓他不得不總是在意著。還好今天只要監(jiān)考,他搬個凳子坐在講臺旁邊,連奶茶都不敢喝了,就是灌了一壺溫開水。一個下午,徐以青隔半小時就要給他來條微信:——要緊嗎你?——還有不舒服嗎?——不舒服要告訴我,要說。——晚上我早點趕回來。……陶函下午監(jiān)考兩門,第二門監(jiān)考完就回到了辦公室里。進辦公室的時候迎面一股熱氣吹得他措手不及,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挺暖和還有老師非要開個熱空調(diào)是什么心態(tài)。他穿了個高領(lǐng)的襯衫和套頭毛線背心,進茶水間的時候因為熱得差點要出汗了,就把自己的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點,順便還把手腕上的袖扣解開,一點點把袖口挽上去。他提著水杯到茶水間,拿出手機看見徐以青還在跟他噓寒問暖的,實在忍不住給對方打了個電話。“喂?是不是不舒服了?”剛接起電話徐以青就劈頭蓋臉地問。“不是……”陶函在茶水間,戴著耳機邊洗杯子邊和他打電話,“我沒不舒服,我好的很,您能消停點嗎,你再這樣我都該懷疑……”“懷疑什么?!毙煲郧嗑o張地問。“懷疑我真的懷孕了!”陶函咬牙切齒道,“行了吧,滿意了吧!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