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之傍上呆餛飩、告白、今天霖神掉馬了嗎?、你能再花瓶點(diǎn)嗎、撒嬌精的直播日常、快把身體還給我、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在麥片群里看到了高嶺之花學(xué)長、誘受哥哥總被日(H)、一不小心和醋精結(jié)婚了
子里,適逢暑假哪怕回來上海,陶函也未必能見到戀人。他記得有一年他暑假回來,恰逢徐以青一場上海的路演。那時候他還不算個各式頭銜加身的天王,現(xiàn)場卻已經(jīng)非?;鸨?。陶函不追星,但他還是有點(diǎn)想徐以青,要了個地址去了,被現(xiàn)場的人就嚇退了。那天活動過后,徐以青下了臺就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里,自己剛剛在臺上怎么樣。陶函就說自己沒看,看人太多就回去了。徐以青當(dāng)時興奮的語氣就冷了半截,失望道:“這樣啊,天是太熱了,你回去小心點(diǎn)?!?/br>陶函時至今日都在后悔,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不站在臺下多看他幾眼呢。無論是耀眼迷人光芒四射,還是當(dāng)年青澀的他,他都錯過太多了。今年的暑假……陶函猛然想到,今年六月徐以青會去往意大利參加影展,展映他那部電影。他想要和徐以青一起去,總之這一次他再也不想錯過關(guān)于徐以青任何的事情了,任何一件。“老師?!?/br>“嗯?”陶函低眼,看見了陳玨。“人都走完了啊?!碧蘸奶幙纯?,看見只有幾個在理桌面,他目光落到陳玨身上,“你沒在這考場吧,跑我這兒來干嘛?”“來看看你啊?!标惈k說,“我一會要上課去了?!?/br>“上課?演藝經(jīng)紀(jì)人嗎?”陶函說。“嗯,再下周就考試了,沒幾個課時了?!标惈k說,“我好怕我考不出來?!?/br>“考證大多死記硬背,你這都考不出,你別說我教過你?!碧蘸言嚲矸湃霗n案袋封口,塞入自己的背包里,轉(zhuǎn)身拿自己的保溫杯。“杯子挺好看。”陳玨說,“你在喝什么???”“四季奶青?!碧蘸槻患t心不跳地說。陳玨:“???”陶函咂咂嘴:“保溫杯不能裝波霸,好可惜哦。”“……”陳玨點(diǎn)點(diǎn)頭,扶了下眼鏡,也不知道怎么接話,“是有點(diǎn)可惜呢。”“走了?!碧蘸粨]手說,“我去辦公室了?!?/br>“等等老師。”陳玨快步跟上來,問道,“徐……老師他怎么樣啦?那件事情要不要緊啊?”陶函用保溫杯磕了下他后背,齜牙道:“管這么多干嘛?”“我關(guān)心一下也不行么……”陳玨低聲嘟囔道。“我就嚇嚇你,知道你關(guān)心他?!碧蘸f,“沒什么大事兒?!?/br>“……那就好?!标惈k呼了口氣。“行了,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好好考試吧?!碧蘸f。陶函走到門口,和陳玨揮揮手分道揚(yáng)鑣,進(jìn)了辦公室坐了會,把試卷直接拿出來批改。不知不覺到了下午,陶函看看時間將近六點(diǎn),差不多也可以走人了,他拿出手機(jī),猛然想起來自己怎么一下午沒有電話微信的,原來是用了勿擾模式。陶函看著信息,打開幾條看看,都是徐以青發(fā)來的消息。——晚上回來吃飯嗎。——吃的話我等你。——還在生我氣嗎?對不起,我前面聽我媽說了。——不生氣了就回我個消息吧。——……還在生氣?——我給你道歉。——真的不和我吃飯了嗎?晚上能不能別睡外面了?絮絮叨叨的一大堆,非常不像徐以青的風(fēng)格。陶函看完了全部,心里已經(jīng)軟了,他下手撥了電話,那邊馬上就接通了。這一次不再是高高。“喂?”徐以青道,“你……”“我在監(jiān)考,開了勿擾?!碧蘸f,“你真是的,發(fā)我微信不回,就不會打電話嗎?哥哥?”“……怕打擾你啊?!毙煲郧嗾Z氣有些無奈道。“那現(xiàn)在干嘛給我打電話?!碧蘸f。“想你了。”徐以青說。陶函沒想道這突如其來的坦誠,自己嚇了一跳,輕聲道:“你旁邊沒人啊,膽子那么大?!?/br>“嗯,剛健身完,晚上沒事了?!毙煲郧嘤窒肫饎偛诺脑掝},追問道,“晚上你會回來的吧?”“回來……”陶函說,“我回……啊不對,可能會晚點(diǎn)?!?/br>“怎么了?”徐以青問。陶函抿了下嘴,提起背包背在背上,走出辦公室的門:“先說好,你不許生氣也別報復(fù)我?!?/br>“什么?”徐以青莫名其妙。“總之別記仇?!碧蘸绮阶叱鼋虒W(xué)樓,“我媽前陣子把手摔骨折了,今天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呢,我晚上得去看看她老人家?!?/br>“你怎么不告……”“哎哎哎,我就知道。”陶函說,“說了別報復(fù)我……”“你昨晚也這么質(zhì)問我的?!?/br>“又吵架是吧!”徐以青不說話了。陶函清了清嗓子:“總之,可能會晚一點(diǎn)……”“我都知道這件事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毙煲郧嗾f,“年后都沒見過mama了,骨折了我當(dāng)然要去看看?!?/br>“……就知道你說要去。”陶函嘆了口氣。“那我說我媽被刀劃了你能不急嗎?你不急我就不去?!?/br>陶函走著路,單手插在口袋里舉著手機(jī)搖頭:“我們倆真是何必?”“可能我們最近壓力都太大了。”徐以青說,“我以為我自己能扛得住,但還是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別說這些啊,我才跟個傻子似的?!碧蘸f,“這次我……”他頓了頓腳步,看見校門口停著的熟悉的車:“我……出現(xiàn)幻覺了?”“我想你不理我就開來找你了……”徐以青說。陶函連忙走過去,快到的時候都變成了小跑,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看見坐在里面絲毫不加掩飾的徐以青。“哥哥……”陶函叫了一聲,徐以青正看著他,眼底有些淡淡的烏青,想來也是昨晚沒有睡個好覺的緣故。徐以青發(fā)動車子,指了指車上的兩杯咖啡:“來的路上買的?!?/br>“謝謝?!碧蘸昧艘槐绕饋?,一邊悄悄瞄徐以青的側(cè)臉。“你媽怎么樣?”徐以青問。“恢復(fù)得挺快,但你也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現(xiàn)在活動都不方便。我說找個阿姨照料一下她也不肯,倔死了。”陶函說。“你不早點(diǎn)說,我去開口,她不至于會拒絕?!毙煲郧嚅_著車,“這樣不行,我一會和她說說?!?/br>“她兒子的話都不聽,聽你的?”陶函手背靠著嘴笑了一聲。“你不信?”徐以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