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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徐以青并沒有站在屋內(nèi),陶函看見他的風衣還在,說明他壓根兒沒穿外衣就出去了。陶函察覺了屋里沒人立刻在樓梯上一頓亂踩,三兩步就下了臺階。跑到窗邊一看,又立馬蹲下來。徐以青就背靠著站在院子里。陶函半蹲下來,悄悄開了點窗。為了偷聽還要蹲成個很羞恥的姿勢,只是剛把耳朵貼上,就聽見徐以青對著電話道:“你沒事就行了?!?/br>“你拼命什么?拿什么拼?”他語氣有點急躁,“這點傷還不夠你受的,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是打算讓我怎么辦?”“行,行行……算我求你了行嗎媽?”徐以青說,“我們能不折騰么?我說了我來解決就我來解決……”他來回踱了兩步,嘆了口氣:“沒……我沒告訴他……沒什么打算,可能永遠不會告訴他。這是我們的事情,我不希望他有太多負擔……”“我們?我倆沒事,挺好的……”陶函手扒著窗,有些呆楞。這些句子在他腦中一過,他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七七八八,對于早晨的那些傳言,他猜出了個大概來,總而言之,肯定是和他有關(guān)系。但是事到如今,他又不想和自己說。每一次碰見這事,陶函那肚子里壓不住的火就往上竄,明明知道自己非常不喜歡徐以青這么做,但他偏偏還是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當外人,這次似乎也不例外。……徐以青掛了電話,站在院子里出了口長氣。他手捏著手機站了一會,想調(diào)整好臉部的神色,怕回去陶函看見自己的慌張,殊不知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陶函。“你……”徐以青嚇了一跳,絲毫沒想到對方為什么會站在院子里,還這么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看著他,兩人對視半晌,徐以青才說,“你是不是都聽見了?”“大部分……”陶函慢慢走近他,“你mama她怎么了?”徐以青搖搖頭,和他擦身而過:“沒什么大事,你別擔心了?!?/br>“站著?!碧蘸D(zhuǎn)身抓著他手腕,把他拉定在了原地。“真沒大事?!毙煲郧嗾f,“她就是……”“我以為相處了這么些日子了你會有點長進,但是你完全、完全沒有!我在小心翼翼地和你過日子,我希望你開心,希望我們未來能好好的,您呢?您從頭至尾是不是就把我當個外人?。俊碧蘸詈髱拙湓捖曇粼秸f越高,干脆把人扯過來,指指自己,“你看著我!”徐以青垂眼看著他,臉上無悲無喜沒有表情。“我知道你辛苦,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不想把我的火發(fā)到你身上!但你態(tài)度……你對我一直以來的這些態(tài)度,你自以為是覺得是關(guān)心和愛護,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陶函扶著他的雙肩,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對不起……”徐以青雙目失焦,低聲說。“你除了會對不起還會什么?”陶函雙臂用力,連人一起往后推了一把,大聲道,“你要不打我一頓好不好,我不要你這個樣子,你背這么多不累嗎?”他連推兩把,第三把時徐以青的后背撞到了沒有關(guān)上的門。失重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向后仰躺倒去,陶函一愣,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腕,卻已經(jīng)來不及。徐以青重重地倒在了門口的棉毯上方,陶函半途還想把他一個用力翻轉(zhuǎn)過來,無奈徐以青已經(jīng)帶著他的肩膀,把人死死箍牢在懷中。陶函就露了一雙眼,側(cè)躺在徐以青的旁邊,他愣了三秒,從地上翻身爬起來:“哥哥?”徐以青微微側(cè)開他的手,沒有接話,他動了動腰部,似乎沒有什么問題,也沒傷著,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陶函有些懊惱道。“沒事……”徐以青站起來拍拍灰塵,“我有點累了?!?/br>“……”陶函看著他,“那么你又打算讓這件事就這么過了是么,什么都不和我說,不告訴我你在想什么,那我今天陪你一天到底有什么意思呢?我覺得我自己很傻啊。”“你和我待在一起一天很沒意思,是么。”徐以青手指掠過衣擺彈了彈。“……”陶函雙手插腰嘆了口氣,“隨便吧,隨便你怎么想吧,以后你的事兒我再也不問不管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br>“陶函,我們不說氣話……”徐以青拉拉他的手。“不是氣話?!碧蘸碱^一擰,“不是!”徐以青看著他,手松了慢慢放下去。陶函知道他開始有些動氣了,他一生氣就這樣,能忍則忍,要不就是氣到極點越來越平靜,眼神冷卻下去,臉上卻不會見到什么怒意。“我累了?!毙煲郧嘤种貜土艘淮危坪踉谑救醢?,又像是夾雜著怒意,“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辦法談下去?!?/br>他說罷,轉(zhuǎn)身就往樓梯上走去。陶函的嘴里還有方才親吻時留下的一絲絲唇膏中的草莓香氣,他舔了舔嘴唇,嘖了一聲,從沙發(fā)旁邊的衣架上抓起風衣和包,推門出去了。許久沒有抽煙,似乎都快忘記煙草的味道了。陶函偏頭點了一根,快步走出了長長的通道,離開了院子之后,才狠狠吸了兩口,差點難以忍受得想咳嗽,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戒煙頗有些成效。快接近凌晨,街道上鮮少有人,偶爾一兩輛的車開過,把陶函的衣擺吹起一個角。已經(jīng)不是冬日寒風的刺骨了,夜里貼著臉卻還是微涼。前一秒還在戀人懷里溫存著接吻,后一秒賭氣跑到大街上吹冷風,這都是什么事兒啊。因為五點起床,這一天似乎格外格外漫長,回憶起來都有點恍如隔世的不真實。陶函沒開車開車,知道附近有個酒店,他不想回去和徐以青睡在一起,兩個人冷靜一晚上也好。走到了酒店里開了房間,才想起來忘記帶充電線,他此刻拿出來本身電量不足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陶函問前臺借了一根,慢吞吞走向房間,心道徐以青如果擔心自己打電話過來,感覺到自己關(guān)了機會有什么想法,會不會擔心一下?他肯定會擔心……那就讓他擔心一會吧。他就算不想給徐以青添麻煩,到頭來,麻煩還是會自己找上門來的。回去插了電,手機上顯示在充電的標志。陶函在房間里踱步了幾下,聽見了熟悉的開機聲,一下跳到床榻上,雙手抱住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