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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鋪開放好,一碗碗打包好。轉眼都已經(jīng)快將近四點,陶函打了個哈欠,等看著于叔把前后堵住路的牌子挪開,兩個人才提著好幾份餛飩往外走。“謝謝?!碧蘸f,“謝謝于叔叔?!?/br>“謝什么!”于叔說,“好好的啊,你們倆。下次來隨時喊我?!?/br>“嗯?!碧蘸c頭,兩人和他打了招呼,被送到了門口,提著湯湯水水往回走。“你在想什么。”徐以青問。“……我在想于梓連的腿?!碧蘸f。徐以青笑起來:“于叔叔應該只是說說而已,還真能打斷自己親兒子的腿???”“……話是這么說?!碧蘸托煲郧嘧叩角胺揭粋€供環(huán)衛(wèi)工人休息的崗亭門口,兩人熟門熟路地走進去,找到了已經(jīng)在準備的幾個叔叔阿姨。徐以青知道這一帶的環(huán)衛(wèi)工人也是因為經(jīng)常晚歸,偶爾幾次遇見之后會給他們買買早飯。后來陶函知道了,和他晚回來,也會幫著一起送送。對于他們二人而已,這僅僅是一件舉手之勞而已,并不把它當作一件需要特別宣揚的事情。“小徐小陶……”一個阿姨驚訝道,“你們又晚班啊。”“是啊,給你們帶了點吃的?!毙煲郧嗪吞蘸押凶臃畔?,“餛飩,還熱的,沒吃早飯呢吧?!?/br>“你們坐會。”一個阿姨給他們拉了凳子。“不坐了阿姨。”陶函說,“我們回去了?!?/br>天還沒有亮,是介于亮和不亮之間的最黑的時候。路燈沒有全亮,路上也沒有車輛,安靜得像整個世界都只有兩個人。“困嗎?”陶函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道,“沒想到于叔這么能聊,這都能聊到天亮了?!?/br>“我睡了好久,你肯定困死了?!毙煲郧嗾f,“要不要我背你回去?”“要。”陶函伸出手。“……”徐以青在他面前蹲下,“你也真不客氣?!?/br>“哈哈哈……”陶函跳到徐以青背上,低低驚嘆:“哥哥,厲害啊,最近健身有成效?!?/br>徐以青提了口氣,把人往上提了提,陶函的臉貼著他的臉,雙手勾著他脖子:“……我不健身也背得動你啊,寶貝?!?/br>“我也沒比你矮多少?!碧蘸f,“背到前面就放下吧,我撒個嬌你就當真啊。”“當真啊?!毙煲郧嗾f,“你哪句話我沒當真過。”“嗯。”陶函側了側頭,嘴蹭著他耳朵,“你也太好了。”他沉默了一會,徐以青側臉:“我覺得你不對勁?!?/br>“是嗎?”陶函也側頭看他,“哪里不對勁?!?/br>“就是不對勁,你告訴我你在想什么?”徐以青真的比他想得敏感太多了,陶函想。“我在想那個……胖jiejie?!碧蘸荒芾侠蠈崒嵒卮?,“她為什么會想著死呢。我記得她真的挺好的一個人,很愛笑對人也好,瘦成一把骨頭是因為厭食嗎……”徐以青輕輕笑了一聲:“你在擔心我?”“……”陶函舔了下嘴唇,“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覺得我什么意思啊。”“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要表示一下……我會堅強活下去?”徐以青說。“你最近嘴越來越煩了,老懟我?!碧蘸牧怂幌录绨?,“和你說正經(jīng)事情啊?!?/br>“你放心吧?!毙煲郧嗾f,“我的所有愿望都是和你一起走下去,從來都不是你一個人健健康康活下去?!?/br>話傳到陶函的耳朵里,他頓時心里一酸。兩個人的話,幸福是雙倍,痛苦也是雙倍的。陶函剛想說什么,徐以青直接把他放下來:“到了,自己走。”“……哦?!碧蘸χ苋ラ_門。陶函回到家實在累得睜不開眼,都不記得自己洗澡沒洗澡,就倒在床上睡著了。一覺睡醒,陶函翻身找手機,意外發(fā)現(xiàn)徐以青不在家里。“……今天他不是休息么?!碧蘸纯词謾C時間,九點多,似乎也不算晚。昨天兩個人還說這今天休息相約健身去來著,怎么人不見了。陶函翻翻微信,才發(fā)現(xiàn)徐以青給他發(fā)過微信,只有四個字:——去趟公司。“……”陶函嘟囔,“這么早?!?/br>秉承著字越少事兒越大原則,想來徐以青去公司基本上等于晚飯前是不會回來的。陶函擱置下來的事情不少,他翻了翻自己辦公桌上的日程表,決定花點時間處理一下事情。……與此同時的星閣娛樂。“過、氣、天、王、助、人、為、樂……”白凡一字一句對著手機念出這段標題,點點頭,”可以啊,徐天王?!?/br>“我又不是故意的……”徐以青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我怎么知道凌晨四點還有人蹲附近……”“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狗仔比我們勤快多了?!卑追舶咽謾C扔桌上翹起腿,“我問過了,本來是去附近酒吧蹲個二線男星出軌的,誰知道人沒蹲到,蹲到你大半夜給人環(huán)衛(wèi)工人送餛飩。還是’和圈外男友一起‘,還好他媽距離遠沒拍到,看看寫了啥,‘天王體力驚人,身背一米八男友不費力,甜蜜如膠似漆’……”徐以青手扶住額頭:“……”“服了你了。”白凡把手中一沓文件扔到徐以青面前,“我現(xiàn)在一口咬死這是你助人為樂背不認識的喝醉的朋友,你別給我說漏了。民間傳言和對上面對別人說的話肯定得不一樣,你之后那么多活動,我不想因為這個惹事?!?/br>徐以青沒注意到那些文件,只是抬頭看著白凡道:“這圖能公關掉嗎……”“公關個屁?!卑追舱f,“四點拍,六點發(fā),我們星閣十點才上班,人家看了四個小時戲了?!?/br>“……”徐以青說,“那怎么辦……”“讓星閣公關部以后改成六點上班吧?!卑追驳鹆烁鶡熣酒饋?。“……你好好說?!毙煲郧嘁哺酒饋?,“有沒有人認出來那是陶函?。俊?/br>“暫時沒?!卑追舱f點起煙。徐以青松了口氣,目光才落到了桌面那堆文件上,他抬手翻了一個:“這什么?”“你自己捐的路啊?!卑追舱f,“錢都給人匯過去了,現(xiàn)在準備動工了,協(xié)議剛剛寄過來,要取名啊什么的。”“好快啊。”徐以青感嘆,剛剛準備拿起來,白凡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干嘛?”徐以青問。“現(xiàn)在公關是公關不掉了,轉移視線倒是可以?!卑追舱f,“我知道徐老師想低調做公益,但這節(jié)骨眼兒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