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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行業(yè)都要來得嚴重,幾乎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br>他站起來,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之前的經(jīng)理人給我們指出了條路,我們完全復(fù)刻業(yè)內(nèi)巨頭的商業(yè)管理甚至業(yè)務(wù)模式,在了解對手的前提下給予致命打壓。”“后來呢?!睖厣瓎?。“如你所見,效果不錯?!币鞔嬲f,“前幾天我們公司的藝人被算計的事算是對手對我們的打擊,大家有來有往,應(yīng)該的。”陶函雙腿叉開,手肘抵著膝蓋:“如果一直模仿和復(fù)刻對手的模式,又何來‘有來有往’這一說法?!?/br>尹西存眉眼微怔,負手站立,半晌笑道:“所以陶先生覺得,是我們的問題?”“當然。”陶函說。一個多小時的談話,時間不長。尹西存送他們下了樓:“兩位,下周再見?!?/br>陶函和溫森回到車內(nèi),陶函點了根煙,手肘靠著車窗上。“我猜你在想,他們旗下藝人卷入吸毒事件,為什么他們公司還能正常運轉(zhuǎn),跟沒事兒一樣,背后究竟靠著哪棵樹?!睖厣f,“我說對不對?”“不對。”陶函說,“我在想他們說的找準時機給對家一點點制造麻煩最后致命打擊是什么?”“???”溫森滿臉,“你這什么重點……你好八卦哦?!?/br>“幫我查查這個八卦?!碧蘸肿プ∷哪?,“咦,沒想到你還是巴掌臉?!?/br>被陶函一個手掌抓著臉的溫森喊道:“你查這個干什么!”“純粹好奇?!碧蘸f。“那么,他們公司這活接還是不接啊。”溫森問,“我更傾向不接,錢多但水太深,別給自己找麻煩?!?/br>“再看看?!碧蘸f,“我有時就想給自己找點麻煩?!?/br>他心中基本已經(jīng)有個答案。一年多前,因為他和徐以青接吻的照片開始,徐以青所在的娛樂公司面臨的困境就接踵而至。陶函在不了解徐以青之前,根本不能覺察到這些對于徐以青而言的打擊。現(xiàn)在他自己了解了,他以前多自私又惡劣,曾經(jīng)把戀人置于的困難境地,又不知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陶函狠狠吸了一口煙,想到方才老板說起自己曾經(jīng)“給對家致命打擊”時的驕傲神情,臉色愈發(fā)陰沉。“送我到這里吧?!碧蘸f。“這離學(xué)校還遠呢?!睖厣戳丝粗車?。“沒關(guān)系?!碧蘸f,“回見?!?/br>他前腳剛下車,后腳電話就響起來了。陶函本來心情煩躁,看見上面“哥哥”的名字,愣了半晌,鼻子竟然有些酸澀。徐以青這個人,名字都很溫柔,看見的時候心就能塌下一塊。“哥哥……”“怎么了這是。”徐以青在那頭失笑道,“不高興啊。”“不高興?!碧蘸瘑问植逶谘澏道?。他渾身穿著名牌西裝,戴著百萬名表,慢慢蹲到街邊的樓梯上,弓著背捧著電話委屈道:“我想你了?!?/br>“怎么了?!毙煲郧嗾f,“我剛下戲,誰欺負你了?!?/br>“你?!碧蘸f,“吻戲演完了?”“借位?!毙煲郧酂o奈道,“怎么現(xiàn)在就和我算賬了啊?!?/br>陶函把藍牙耳機戴上,把手機切回桌面。點開一個app:“對,想和你算算賬。借位也不行,以后你演戲誰親你了我要十倍親回來?!?/br>“好……”徐以青聲音里都是笑意,“你在干什么呢?”“在訂機票?!碧蘸只瑒又鴄pp上的軟件,“不行,我要見你,我要瘋了。去他媽的,我以前怎么忍著能三年四年五年不見你的,我覺得我五十歲也可以為愛說走就走。”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十一、北寺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觀竹墨52瓶;十一14瓶;不是不追文只是開學(xué)要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9、【二十九】...戴著茶色墨鏡,站在機場到達地的徐以青手捏著手機頓了頓。“去哪兒?”他說,“找我?”“不然呢?!碧蘸垓v了兩把,總算把身份證輸完了,“周一不用監(jiān)考,周二下午才有考試,我有兩天時間,今晚飛機加汽車,晚上兩點就能到了?!?/br>“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拍戲啊。”徐以青失笑道,抬手拉開停在地下車庫的車。“白總告訴我的?!碧蘸f。“你倆關(guān)系什么時候那么好了?”徐以青說完發(fā)現(xiàn)怎么聊起來了,趕忙道,“你別訂票啊?!?/br>“為什么?!碧蘸f,“哦,你不想見我……虧我還想見你……你那邊什么聲音……”徐以青把墨鏡摘了扔在車的置物箱里,發(fā)動車子:“你在哪兒啊,不認識微信發(fā)個位置給我,具體的,什么路,什么樓,幾號?!?/br>陶函掀掀眼皮,看著前面這棟樓:“為什么?”“因為你冤枉我。”徐以青手扶著方向盤打個轉(zhuǎn)向,“我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你還冤枉我不想見你?!?/br>“你在哪兒!”陶函一下站起來,驚喜道,“你回上海了?”“本來去蘇州錄綜藝,導(dǎo)演忽然被接受調(diào)查,還沒有人頂,臨時撤行程了?!毙煲郧嗾f,“電影那邊就空了兩天,我想閑著也是閑著,順道彎回上??纯茨??!?/br>“我面前有個建行大廈。”陶函說,“……還有高架?!?/br>“……”徐以青嘆了口氣,“我過去二十分鐘,找個地方坐會吧,外面冷?!?/br>“不冷?!?/br>羽絨服忘在溫森的車了,大冷天穿著個西裝在寒風(fēng)里蹦跶的陶函:“開慢點啊?!?/br>二十分鐘后,對面停了一輛歐陸gt。陶函左右看看,看對方還要準備掉頭,趕忙道:“別別別哥哥,我過去?!?/br>說罷一路小跑過了馬路。拉開車門,陶函剛坐進去,直接抓著徐以青親了一口。“……”徐以青顯然是被他親懵了,一下子忘了要說什么。“別說話?!碧蘸f,“我不冷?!?/br>徐以青才想起來,手扶著方向盤笑:“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你穿得少?!?/br>“那你還會說什么啊?!碧蘸f。徐以青想了想:“我還會說你穿得多?!?/br>陶函氣得磨牙,撐著頭轉(zhuǎn)頭看他,一看又挪不開眼。徐以青顯然還是有些疲憊,皮膚蒼白,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