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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看到她。正巧男孩的母親正值臨盆之際,她腹中的胎兒卻早早地因窒息死去,但沒有護士和醫(yī)生覺察到。別未眠搖身一變化作一股風(fēng),進入了男孩母親腹中,附身在那個死去胎兒的身上,如此一來,在凡間生活她也有了這個身體可以容納自己的靈體。已經(jīng)進入冥界的靈體如果沒有借到身份,想再次回人間的話,靈體本身只能撐三天,三日一過便煙消云散,魂飛魄散。眼下就是第三日了,別未眠要想不魂飛魄散,也就只有這個法子能用。如此一來,一旦附身投胎,前世的記憶都被抹去,她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的jiejie,還有朋友。但她成了他的meimei,他叫江寒,她叫江眠。可能別未眠的記憶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基本都忘記了,但對于某種刻進骨頭里的東西想忘也忘不掉,就比如她的名字,她天生就對“眠”字格外的敏感,畢竟別人喊她眠眠,已經(jīng)喊了四百多年了,既是本能也是條件反射,起名字時便想到了一個字,這也如安排好的那般,成為了她的新名字。江眠性格和她一模一樣,雖然沒了記憶,可她骨子里的活潑與率真卻經(jīng)久難忘,她依舊是那個整天蹦蹦跳跳無憂無慮的別未眠,也是那個在人間有哥哥陪伴的江眠。江眠雖然是女生,但為人卻格外的仗義,愛好打抱不平,總是坐不住,籃球足球什么的運動,她基本都會,和男生在一起打球格外的得心應(yīng)手。相反她的哥哥……江寒幾乎什么都不會,一個鐵憨憨實錘,每次和別人打完架,他總是苦口婆心地告訴你不能打架,女孩打架不好之類的。一旦闖了禍,在mama面前給你打掩護就說眠眠不是故意的。每次想到這兒她都想笑。她原本一直以為是江寒膽子太小才一直管她怕她出事,直到有一次,那天下午江眠回家到了五點多。mama下班還沒回來,就只有江寒在家,她胳膊上都是傷口,還在往外滲血,看著很是駭人。她乖乖地穿著外套,把一向都是挽起來的袖子也拉了下來,怕他們看到又罵自己。她剛回家就被江寒發(fā)現(xiàn)了。“你大熱天穿著長袖干什么?”她坐在沙發(fā)上,江寒抱著一本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嘛哈哈哈……太熱了太陽好毒,把我都曬黑了,所以遮遮?!彼肷敌χ鴳?yīng)付過去,但好像一眼就被江寒識破了。他冷冷地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又去打架了?還受了傷?”“沒有……絕對沒有,我都答應(yīng)你和mama了沒哈哈哈……啊!你輕點!”她話說到一半,卻見江寒大步走過來一把抓起她的胳膊,那一下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傷口好不容易結(jié)的痂,剛剛被江寒一拉好像都裂開了。江寒讓她繼續(xù)抬著胳膊,小心翼翼地讓她輕輕彎下胳膊脫掉外套,兩只胳膊上的傷口刺痛了他的眼睛。“你這是干什么?。恳粋€女孩子,打個架被打成這個樣子,胳膊一片白一片青的,還都是傷疤,你感覺不到疼的嘛?”江寒搖搖頭,相同的話他說過上百次,可依舊沒有什么效果。他翻出家里的藥箱,用棉簽輕輕蘸著紅藥水給她清洗傷口,處理好傷口后給她纏上繃帶,兩只本應(yīng)該潔白無瑕的胳膊此時都纏上了厚厚的一層繃帶。再加上她伸著胳膊的樣子,看起來格外像伸著胳膊直立跳躍的僵尸一般。“下次別這樣了?!彼帐昂脛倓?cè)〕鰜淼乃?,把醫(yī)藥箱放回原位。“沒辦法啊,就打個籃球,他們非要占我們球場,你說球場那么大,那些人就偏偏只搶我們地兒,你看這氣不氣人。”江眠還在小聲地抱怨著。“眠眠,”江寒突然說了一句,“我不管別人如何,我只想要你健健康康無痛無病的,下次別再把自己弄傷了,我會心疼的。”他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對江眠輕聲說。我不管別人會怎么樣,我只看你就行,別再讓自己受傷了,我的心會跟著你一起疼。對別人而言,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一句話,卻讓江眠的心湖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嗯,我不會了,哥?!彼叩浇砗?,輕輕抱住他,朝他撒嬌:“哥哥我們下周籃球賽,你可以來給我加油嘛?”“當(dāng)然可以,注意安全?!?/br>“哥哥你最好了,哥哥抱抱?!?/br>她的鼻尖有些酸酸的,說不上來的委屈。好像自己受傷了,痛的卻是另一個人,為了這個替自己背負疼痛的人,還是讓自己小心點別受傷吧?!?/br>那個大雨的午后天空盡管蔚藍,可最終還是會有陰天。今天和朋友一起打完籃球,江眠嘴里叼著一塊冰棍,夾著籃球一路上蹦蹦跳跳。陽光有些毒,她的皮膚也因為長期從事室外運動已經(jīng)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額頭滿是汗珠,她隨手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了擦。慢慢的,之前還是晴朗的天色現(xiàn)在徹底陰沉了下來,下起了蒙蒙細雨,她忙用胳膊捂住額頭躲進小巷里躲雨。“喲,這是誰?。 ?/br>她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混雜著雨水下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誰?!她忙轉(zhuǎn)身看清來人后后退了好幾步,她剛剛一時情急,竟朝著巷子口對立面退的。來人是兩個男生,隔壁白城技術(shù)中學(xué)的,左邊那個光頭她認識,叫啥不知道,只知道人送外號“地三”,右邊那個長發(fā)男生看著模樣很眼熟,但江眠反復(fù)確認自己不認識他。“這不是江眠嗎?”地三走上前,戲謔地笑到:“怎么?今天落單了?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可憐啊……”說完還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emmm兄弟你好娘……江眠無語。“你們想干嘛?”她瞇著眼睛問。那個長發(fā)男生兩只手插在口袋里,緩緩上前,“當(dāng)然是……打架啦!”他笑著說道,話音未落直接一拳上去,所幸江眠仗著打架多年的經(jīng)驗,在他剛走近時便覺察到他身上不同于地三的那股戾氣。江眠彎腰低頭,乘他沒反應(yīng)過來時,猛地把懷中的籃球往他身上一砸,長發(fā)男生退了一步,江眠瞅準空隙往前跑去。“追!”長發(fā)男生優(yōu)雅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眼角泛著紅光,滿是殺意。這都他媽的是誰啊?江眠在雨中狂奔,一路上濺起的雨水連連成片。天還在下著小雨,越下越大,后來竟成了傾盆之勢。雨水一路上濺起濕了她的褲腳。雨水順著她的劉海從臉上滑下,她身上的運動服短衣都濕透了,那模樣十分狼狽。長發(fā)男生一個后踢,絆倒了江眠,江眠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