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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人口就只剩自己和何意,其他的都去覓食了。本來要陪何意去看一趟她生前的墳,最近貌似不太平,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江寒來。“稀客稀客啊,”別未眠學(xué)著jiejie平日招呼人的樣子,“你坐接待室的沙發(fā)上,想喝點什么?茶?咖啡?還是飲料?”“隨便吧,我也不渴。”“哦,那就算了?!惫恢皇强吞?,就是出于禮貌才問問,她就巴不得江寒不要呢,還是懶。“嗯嗯,你要問什么?問吧?!眲e未眠挑著在他所坐的沙發(fā)旁邊坐下,掏出手機邊玩手機邊問他。“你什么時候死的?”江寒突然冒出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聽楚辭說過,別未浠死亡年齡比他大,可別未眠還要叫楚辭哥哥,那別未浠到底是和別未眠差了里面死的???還記得楚辭那語氣,貌似應(yīng)該是別未浠比他大好多歲,別未眠比他小好多歲。死人的年齡差一般用百開頭,就像楚辭說自己六百多歲一樣。如果別未浠和別未眠之間相差幾百年,那……那這個姐妹……是不是有點怪?確定是親生的?看這年齡不像啊……不對,江寒你這什么奇怪的注意點?“我?”別未眠的視線短暫地從手機屏幕上離開轉(zhuǎn)移到他身上,看了他一眼后再次低頭玩著手機,“問這個干嘛?”“您不知道問一個死人她什么時候死的,這是個忌諱?”巧了,江寒還真不知道。“算了算了,”別未眠果斷跳過這個有些智障的問題,“你不是說問楚辭的嘛?怎么又問我?告訴你別打我主意啊,姑奶奶可不想談戀愛?!?/br>江寒莫名聞到了……這是單身狗的清香?“你該不會死了這么多年都是單身吧?死之前也沒談過戀愛?母胎solojiejie?”聽楚辭說,一般人死后成為靈體,死之前什么樣貌,成為靈體也就長什么樣。看別未眠現(xiàn)在這個模樣,江寒可以斷言,她死時沒有超過十九歲。雖然看著臉蛋上沒了嬰兒肥,可一笑臉上還是有股稚嫩的感覺。還有剛剛看到的何意,她看著年齡也很小,只是氣質(zhì)很不錯。你想想“我是不是母胎solo關(guān)你什么事?”“就問問,滿足一下好奇心嘛。話說,我們老師給我們說,古代人十三十四歲就結(jié)婚生子了,那你怎么沒有?”江寒自顧自地說完后,被別未眠狠狠瞪了一眼。“因為我不想啊,再說,jiejie那時都還沒嫁人,我嫁那么早干嘛?”她剛說完后才反應(yīng)過來,江寒這是把她帶進溝里去了,“停停停!”還是要趕快結(jié)束一定話題?!罢f重點,再胡說我就去追何意了。”“好好好。”江寒聽到何意這個名字時停頓了一下,這個名字還挺耳熟,好像前幾天才聽別人提到過,可貌似腦海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印象了。“我想問問,楚辭……他是怎么死的,或者就是……他的生平,他遇到的事情,你應(yīng)該都知道吧?”他看向別未眠。“嗯,我知道?!眲e未眠似乎是在游戲里掛掉了,臉上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但隨即就鎖了手機裝進口袋里,正襟危坐十分正經(jīng)地問江寒?!澳銌栠@個干什么?這是人家的隱私,懂嗎?隱私!”她把尾音提高,故意把隱私兩字咬得很重。“我知道,我之前問過他,他那次也主動給我講過,但是就講了一般就沒下文了,他讓我去翻翻亡卷或是素材,讓我自行體會去。”“楚辭哥還給你看亡卷?!”別未眠聽到這兒下巴都快要掉了,要知道,楚辭在他們心中還是一位很高冷的人物,放眼整個冥界過去,敢正面迎擊楚辭的也怕就只有他江寒了吧。再遇蘇鳶“我感覺楚辭哥對你特別好,相反一對比,才發(fā)現(xiàn)對我們都好冷淡?!眲e未眠說這話時有些悶悶不樂的感覺。“可能是和你們熟吧……”江寒不知道怎么接話了,難不成說對我好是因為我是他對象?哦不對,這個說出來太羞恥了?。?/br>江寒偷看了別未眠幾眼,所幸她并沒有什么不同的反應(yīng),那就可以得出一個結(jié)論。大概只有楚辭和蘇鳶這兩個人才會讀心術(shù)。果然也不是人人都會這玩意兒的。“行了行了,怎么一跟你閑聊話題就越扯越遠(yuǎn)了?”別未眠再次做好,再次向他確定了一番,“你確定要知道楚辭那段記憶?”“很慘是嗎?”別未眠的表情有些嚇人,像是在警告江寒一樣。“你自己看吧。”說著她從掌心里憑空造就了一張紙符,嘴里念叨了幾句后,紙符自動飛到江寒額頭上,附著在那上面。別未眠是紙符大師,什么功能什么樣子的紙符都能做出來。至于楚辭的生平,別未眠覺得自己不夠心狠沒有辦法用那種事不關(guān)己的口吻給別人講出來,畢竟那是個噩夢,她還記得很清楚,楚辭是怎么在迷失自我的邊緣被冥帝費盡艱險給拉回來的。所以她造了一張回生符,把那段記憶制成幻境,還是讓江寒自己去感受吧。那簡直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時代。當(dāng)江寒再次睜開眼,他已經(jīng)不在司南蜀里,就連別未眠也不知所蹤,他一個人走在小路上,周邊來來往往的車隊行人都是古時候的裝扮,江寒穿著現(xiàn)代裝走在他們中間,格格不入。但好似和之前掉進餓鬼鄔氏的回憶幻境一樣,回憶里的人看不到他。除了……“江寒?”一聲略帶些稚嫩的童聲在身后響起,雖是青天白日,可江寒還是被這句給嚇到了,連忙轉(zhuǎn)身。叫他名字的人江寒認(rèn)識,又是蘇鳶。只見蘇鳶穿著一襲素色半裙,上衣是斜領(lǐng)的圓袖,頭頂一個斜斜的發(fā)髻,眼底有些烏青,大概是熬夜留下的,模樣依舊可愛迷人。她插著腰用奇怪的眼神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打量了他一番,江寒被她轉(zhuǎn)的有些懵,雙手一攤:“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字?”“非也非也,卿待汝眼過,何日初遇?”蘇鳶十分文縐縐地問了他一句。“……”江寒一陣沉默。妹子你說了些啥?咋們說普通話不好嗎?“噗——”蘇鳶用袖子捂住嘴優(yōu)雅地朝他笑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跟個憨憨似的,也不知我哥咋看上你的?!彼难凵窭餄M是大寫的嫌棄二字。“你還說我?我倒還想問問你,怎么在幻境里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兒?”江寒本來還想開玩笑地說句“跟屁蟲”,奈何蘇鳶是楚辭的meimei,還是算了吧,堅信愛與和平,不打嘴炮了。“這個嘛……”蘇鳶可能是看到街上行走的人都向她投來詫異的眼神,好似在說這姑娘怎么自言自語呢。她對著江寒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跟上自己邊走邊說。因為這里是幻境,江寒并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