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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柳茗你半夜這么一出,你下鋪的好姐妹差點(diǎn)被你嚇沒了你知道嗎……“所以說我昨晚沒被她嚇?biāo)勒娴?。”羅詩詩忍不住朝自己的姐妹抱怨了一遍又一遍。“詩詩啊,你確定是柳茗嘛?柳茗有夢游的習(xí)慣?”一個女生小聲問道。“以前沒有啊,她是我上鋪,要是以前她有這個夢游癥的話那下床搖床我能感覺到的啊,可我就只有昨晚感覺到了,而且她就那樣直直地站在我床頭,還披散著頭發(fā),看上去就像那個里面的貞子jiejie一樣,我真的……大半夜看到那樣的景色,我今天還能站在這兒,太不可思議了?!绷_詩詩說話喜歡夸張一些,班上的同學(xué)對此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哎你們在說什么???”江寒本來是坐在座上抄作業(yè)的,結(jié)果隱隱約約聽到一句柳茗什么的話,他想起了昨天柳茗身后的那個怨靈,連忙站起來去扎堆問問清楚,她們和柳茗一個宿舍的,肯定知道點(diǎn)什么。“我們在說柳茗夢游的事,昨晚可把羅詩詩嚇慘了?!弊钣疫叺呐f道。“柳茗?夢游?”王一凡之前就夢游用頭砸門,這又來一個柳茗夢游嚇人?夢游是會傳染嗎?不對!王一凡本來是不夢游的,他夢游是因?yàn)橄淖右沟撵`體蘇醒過來半夜用笛聲喚他過去才夢游。那柳茗是……還有昨晚夜空中一個女生唱的那首童謠。莫非那首童謠是唱給纏上柳茗的那個怨靈聽的?怨靈聽到后被引了過去,然后……?“那柳茗夢游除了嚇你之外沒有再做什么吧?”江寒轉(zhuǎn)頭問坐在一旁座位上的羅詩詩。“她出去了,”羅詩詩用胳膊支著腦袋,“出去干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我也不知道?!?/br>“那你知道啥?”“我知道她出去了啊……”江寒在心里默默地想著,這是個牛角間(牛角尖),千萬別和羅詩詩說話繞圈,否則被繞進(jìn)去的只能是你。“哦,沒了?”“沒了啊。”羅詩詩手一攤,一副想聽江寒繼續(xù)問的模樣。“就這?就這你們確定?”就這么大點(diǎn)事兒,能讓你們圍繞這個話題討論半個小時?這又不是辯論賽。“不然呢?!绷_詩詩白了她一眼。好吧好吧,沒有共同語言了。江寒繼續(xù)回座位上抄作業(yè),楚辭坐在一旁不動如鐘地已經(jīng)坐了半個小時了,他在翻閱亡卷。兩個人的氣氛安靜了很久,楚辭突然朝他來了一句,“問你個事,你幫我評評理?!?/br>“嗯,你說?!?/br>“這還是個比較長的故事?!彼従徴f著。故事的開頭有個男生,也有個女生。“宋五洋,我……喜歡……你。”女孩的聲音越來越低,她低著頭,陽光穿過窗子撒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在為女孩綁鞋帶的男生手里頓了頓,而后快速幫她系好鞋帶。“是因?yàn)槲沂悄銖男∫黄痖L大的哥哥才喜歡我嘛?”男生笑了笑。“不是的。我是……”女孩看到男生食指豎在唇間。“噓?!?/br>“可能是有點(diǎn)尷尬,不過我知道我很好,尤其是對你很好。你再說話我就不理你了。”男孩輕輕笑了笑。“我我我不說話了?!迸⑾褡隽隋e事一般,腦袋耷拉著。“12月25號是我成人禮的獨(dú)舞,你……來嗎?”女孩輕輕說,在征求身邊男生的答案。“還有六個月啊,現(xiàn)在通知是不是太早了點(diǎn)?”“是有點(diǎn)早……早點(diǎn)告訴你,好督促我練舞啊。”女孩穿著白色的芭蕾舞衣,穿著男生送她的新舞鞋,立足在陽光下,恍若蝴蝶一般,優(yōu)雅耀眼。男生的手機(jī)響了,致使他的目光只在女孩身上停留了幾秒。“有事?”他看了眼來電備注的名字,收斂起所有的溫柔,冷冷的說道。“都說了你別碰啊!現(xiàn)在怎么樣了?”“行行行,等我,我現(xiàn)在就回來。”“你看著點(diǎn)媽,整天就知道闖禍。”他收了線,女孩瞥到了他備注的名字——陌生人。陌生人嘛?女孩被逗笑了。“我有點(diǎn)事,先回去了,我明天來看你練舞吧?!?/br>“是你meimei嗎?出什么事了?”她關(guān)心道。男生拿起癱放在座椅上的外套。“她和我媽差點(diǎn)把廚房燒了。”“?。俊迸⒂行@訝。“那你快回去看看吧。”“嗯,有事給我發(fā)微信?!?/br>說完男生便披著外套離開了。女孩收起偽裝的“沒事”的表情,她蹲在墻角,手臂環(huán)著腦袋,把頭埋進(jìn)臂彎里。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從小到大,都陪在我身邊。女孩知道,當(dāng)她鼓起勇氣準(zhǔn)備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卻被他制止時,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永遠(yuǎn)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他可能永遠(yuǎn)把她當(dāng)做meimei,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而且……她捂住臉開始痛哭起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配喜歡你了。她在墻角坐了許久。走近你“啊……”江寒從夢中驚醒,胸膛快速地起伏著,他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漸漸恢復(fù)過來。我這是……又做了個什么夢?。?/br>“你醒了?”江寒聽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忙轉(zhuǎn)過頭去,原來是楚辭。楚辭坐在他床邊,不知道已坐著看了他多久,長長的睫毛在夜空中撲閃撲閃地,看的格外清楚。“楚辭你……”他沒說完,楚辭把食指抵在他唇上,“噓,你仔細(xì)聽?!背o低聲對他說。聽?聽什么?他靜下心來,夜色中果然有小女孩的歌聲在飄蕩。這……是…剛剛在夢里聽到的歌聲!“我把夏天省下,全都交給了你。當(dāng)雪花兒飄落,讓冬晨停住。我把陽光省下,供你的不時之需。彼處遠(yuǎn)離黑暗,能滋養(yǎng)你的心靈。………………”縹緲的八音盒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響,映襯著空靈的女聲,在夜空下格外的滲人。“聽到了嗎?”楚辭低頭問他。“嗯……對了!”他拉住楚辭的衣袖,“我……我剛剛做夢…夢到了…”楚辭歪著頭看他,在等他接下來的說的內(nèi)容。“一個女的,披著長發(fā),穿著白城一中的校服。她的眼窩里沒有眼珠,血從眼眶里流下來,她懷里抱著一個精致的八音盒,慢慢朝我走來,邊走邊唱歌,就唱的這首歌!”“這首歌你沒發(fā)現(xiàn)歌詞很熟悉嗎?“我把夏天省下,全都交給了你。當(dāng)雪花兒飄落,讓冬晨停住……這是高中英語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