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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俊彼男乜谠伊艘蝗?,揪著他的衣領(lǐng)一定要問個結(jié)果出來。“一定……一定會想的啊,畢竟你是我meimei嘛,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br>“嗯!哥哥你真好。悄悄告訴你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如果你想我的話,就抬頭看看夜空,如果有星星的話,那就說明我也在想你?!?/br>“江眠你好中二……”“什么嘛……這叫少女情懷好吧?!?/br>女孩與男孩背對背坐在一片草地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墨色滿溢的夜空里,天上的星星格外的耀眼,沒有云彩,一輪彎彎的弦月掛在中間,給人無限遐想。“哥,那顆星星是什么星啊?”女孩指著月亮旁邊最亮的一顆問男孩,男孩笑了一聲。“那明明是宇宙中的隕石好吧?!?/br>“哥……我有點(diǎn)懷疑你以后會找不到女朋友……”“你詛咒你哥呢?”“不是……你太直了………直男癌?!?/br>“你閉嘴吧……我說的明明是大實(shí)話ok?”“哥!有流星!快!快許愿!”“希望我的哥哥有一天能找到一個很愛他的人,盡管他是個死直男,哎……你打我干什么?我這是為你好!”“你胡說什么呢?”…………江寒始知這是個夢,因?yàn)樗]有個叫江眠的meimei。同時,他也看不清那兩個人的臉。腦海中閃過的那些零零散散的畫面,明明看起來很陌生,但卻有股熟悉的感覺縈繞在心間,就像是他曾經(jīng)丟失的東西物歸原主一般。他睜開眼睛,夜色無限溫柔,月光如水照著夜晚的白城,靜謐無聲。上帝隨意將繁星撒在天幕上,遠(yuǎn)遠(yuǎn)看著煞是好看,零零星星地發(fā)著微弱的光。不知從那個遠(yuǎn)處傳來一曲凄厲的笛聲,宛轉(zhuǎn)悠揚(yáng),像是滿含著深情與愛意,如潺潺流水般在空中鋪展開來,隨著夜色涌動,被晚風(fēng)帶的很遠(yuǎn)。笛聲夾帶著風(fēng)聲,更顯得幽怨綿長。江寒起身下床,想拉開窗簾去看看外面到底是誰半夜吹笛擾民。他剛拉開被夜色染成藍(lán)黑色的厚棉布窗簾,就看到有個人坐在自己家窗臺上。他背對著站在窗前的江寒,雙手支在欄桿上,靜靜地欣賞著此時正對著他的月亮。那個人回過頭,給江寒打了個招呼,笑著說。“晚上好啊江寒?!?/br>江寒反應(yīng)過來,一把拉上窗簾,內(nèi)心默念著:不,這是夢,我在做夢。然后他又重復(fù)之前的動作拉開窗簾,靠,他還在!楚辭轉(zhuǎn)過身,半截身子坐在窗臺上,另外半截懸在空中,一臉怪異地看著他。“你抽風(fēng)了?”說著他自顧自在外面打開窗子,跳進(jìn)房間里,拍了拍還在發(fā)愣的江寒,笑著說了句:“兄弟,有新情況?!?/br>“大哥,你是不是以前翻人家窗戶被人給打死的?”“你為什么這么覺得?”楚辭十分不解。“……”拜托大哥,自從我認(rèn)識你以來,你都翻了多少次窗戶了……不過……當(dāng)你晚上拉開窗簾突然看到窗外坐著個人……江寒不由得佩服起自己這兩天鍛煉的過硬的心理素質(zhì),剛才竟然沒被嚇到。“你聽見這笛聲了吧?”楚辭靠在窗簾旁,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空中傳來的樂音,“你是說…這聲音…也是靈體搞出來的?”江寒有些詫異,不過想想也是,怪不得大半夜笛子吹的這么大聲也沒人去報(bào)警告他擾民。“我倒是有些年頭沒聽到過這樣的笛聲了?!背o微微低著頭,細(xì)細(xì)品著笛音中的那些哀怨離合和牽腸掛肚。許久,他抬起頭,才緩緩說了句。“你去不去?”“去哪兒?”江寒望著他的眼睛,幾乎與墨色融在了一起,看不分明。楚辭斜斜看著窗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盯著吹過來的一縷風(fēng),伸手夾住了風(fēng)中攜帶過來的一片綠葉,“去拜訪一位故人。”他把葉子放在手心,不消三秒,葉子自動變黃干枯失去生機(jī)。“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江寒指著窗子示意道。“為什么?。俊?/br>“我要換衣服啊大哥。”“你又不是女的,怕什么?”“……”好像也對,我怕什么,不過…好像就是上次暈倒在醫(yī)院醒來之后…就對楚辭有股……怪怪的感覺,江寒自己也說不上來,大腦想靠近他但rou體卻又想遠(yuǎn)離他,這都什么矛盾心理啊。他三兩下脫掉睡衣,換上一件米色格子的襯衣和牛仔褲。腹肌在衣服里若隱若現(xiàn),輪廓分明。“走吧?!彼麚Q好鞋推開臥室門,轉(zhuǎn)身看向楚辭時,楚辭已經(jīng)蹲在窗臺上等的有些不耐煩。他再次跳下窗子進(jìn)到臥室里,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一把拉住江寒的手腕,帶著他破窗而出。周邊是急速涌動的氣流,加上人生來對墜落失重感的高度緊張,江寒不由得緊緊閉上雙眼,一只手被楚辭抓住,另一只手緊緊摟住對方的脖頸,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貼在楚辭身上。楚辭低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偷偷笑了一聲,“抓緊我,別放開,不然你會摔死的。”拜托…我是被你抓來跳樓的好吧。大哥你都死了一遍了,可我禁不住這么折騰啊…江寒欲哭無淚。兩人落到了平地上,江寒感覺沒動靜了才試探著睜開眼睛。“兄弟你是要嚇?biāo)牢覇???/br>“沒啊,你沒事了吧?”“沒事了?!?/br>“那可不可以請你放開我呢?”江寒才意思到自己還掛著楚辭身上,連忙放開他,沒有什么異常,就是腿有點(diǎn)軟。“好了,走吧?!?/br>“再去哪里???”楚辭突然停住腳步,江寒沒留神撞到了他的脊背上,凸起的脊椎骨撞得他鼻子有些酸痛。他正揉著鼻子,楚辭把食指貼在他唇間,冰冰涼涼的感覺。兩個人靠的很近,楚辭比江寒高一點(diǎn),頭微微低著看他。江寒似乎聽到了心跳聲,跳動的很快很有力。他下意識后退,楚辭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雙手環(huán)著他,歪頭貼在江寒耳邊小聲說了句:“你別說話?!?/br>啊??江寒有些不明所以,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呢……奇怪,我希望他會說什么?他安撫好自己的心跳,四周傳來利刃與松柏路摩擦的聲音,月亮已經(jīng)被烏云遮住,沒有一點(diǎn)光亮,小路上的路燈也沒有涼,整個天地一片死氣沉沉。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天。楚辭祭出自己的落鴻刀,雙手合十比了個結(jié)印,血色的刀像是有靈性一般朝黑暗襲去,一聲兵器相撞聲從黑洞洞的前方傳來。再一看,那把刀已經(jīng)回到了楚辭手里,他微微轉(zhuǎn)頭,告訴身邊的江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