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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方面應(yīng)該比較有經(jīng)驗啊,你當(dāng)時怎么跟鄧?yán)蠣斪诱f的退婚,你到時候得多幫幫我哥啊,不然就我爺爺那個脾氣,小陸不得被送到非洲去啊...”聽得方子唯向來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一絲慍色,“你游戲不打了嗎?別什么都往家里扯...”“不用?!?/br>路霄淡淡的一聲,打斷了桌上的自說自話,“我已經(jīng)跟董事長說過這件事了,而且渺渺也落了我的戶口,以后都是一家人。”“......”除了鄧江明臉色還算掛得住,連陸渺渺都差點被一口粥噎住,他以為自己只是個爺不知弟不覺還沒見光的小男朋友,沒想到早就已經(jīng)被上達(dá)了天聽。都沒等到臉色極差的方子唯發(fā)問,陸渺渺擦了擦嘴角的玉米粒,一扭頭先問了起來,“你什么時候跟你爺爺說的?”一桌子四張臉,幾乎都是同樣的問題。路霄聲音平靜,“早先在霖園,吃飯的時候說的?!?/br>陸渺渺這會兒也顧不上形象,把那一小碗鮑魚粥挪到一邊,拖著小墊子就往路霄旁邊一挪,“那他同意了?”路霄一直沒跟陸渺渺提,就是害怕這個場景,陸渺渺像個急搓搓的小貓一樣扒拉著爪子朝他看的場景。他眸色暗了暗,“暫時...還沒有?!?/br>那天他跟老頭子在霖園對峙了三個多小時,中間一度在桌上要凈身出戶,最后又被老頭子攔了下來,給了個類似緩兵之計的說法,“先帶給我看看,處處看?!?/br>路大少爺一貫是有驕傲的,沒辦成的事,怎么能隨便說。不過好在老頭子很快就被陸渺渺的口糧收買,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難過。他本以為今天會是路明睿說話難聽一些,卻沒想到向來溫和的方子唯顯得有些失態(tài)。路霄聲音平淡,語氣卻帶著一絲鋒利,“子唯,你剛才不該那么說?!?/br>路明睿也從剛才的震驚中抽離,他想了想,其實這才是路霄的個性,便插了顆草莓繼續(xù)吃,“那挺好,以后過年有人陪我打游戲了啊。小陸昨晚上可厲害了,賞金鐵甲兩個小時就通關(guān)了...是吧,哈哈?!?/br>鄧江明也打著哈哈朝方子唯拍肩,“嗨,我就說嘛,你看你是在國外不知道,那天談合同小陸都在呢,不是一家人哪能帶上桌。”但方子唯的失態(tài)已經(jīng)有些超乎尋常,他幾乎沒看桌上的人,站起身拿了身后侍者臂彎的外套,就丟下一句,“我不太舒服,先回房間休息,你們玩。”“誒...二哥?”路明睿作為請客的,這會兒急著要站起來留人,陸渺渺卻眉梢一抬,把人按了回去,“我去我去,我跟方總聊聊?!?/br>路明睿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眼神仿佛在說,可不就是你給他的寶貝哥哥掰彎了,他才生氣的,你還敢去?路霄也蹙了蹙眉,陸渺渺心里卻有了些計算,沖他擠了擠眼,比著口型,“放心?!?/br>然后就跟著方子唯的后腳出了門。陸渺渺尋著腳步聲,跟著人到了西苑的露臺,夜色已經(jīng)漫了上來,兩行山風(fēng)吹過來一陣淡淡的煙味,陸渺渺咳嗽了一聲,給自己尋了處臺階坐了下來。一根煙抽完,對面站著的人才回頭,看見他也并不意外,“當(dāng)貓在他家白吃白喝了這么久,還要勾引他。”方子唯吐了一個煙圈,“你臉皮還挺厚?!?/br>陸渺渺坐在臺階上,也沒什么意外之色,“你就是那個“姓路的”吧?!?/br>第75章chapter75“我本來就是路家人。”方子唯看著坐在臺階上的人,嘴角慢慢拎起一個弧線,目光不似平常的溫潤,“和你不是一個路?!?/br>也許是尼古丁的效用很好的平定了心緒,到底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路家小少爺,只是短暫的失控,方子唯便找回了話里沒有一個臟字的“涵養(yǎng)”,打算揭過這個話題。“我也沒有要把你怎么樣的意思,畢竟他現(xiàn)在覺得你挺有意思的。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有些事別想的太遠(yuǎn)?!?/br>但陸渺渺并沒打算就此揭過,他往小臺階中央挪了挪,擋住了方子唯想離開的步伐。“那天我們?nèi)タ旖菥频甑热说臅r候,霄霄一共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你,一個是路老爺子?!?/br>他的聲音不大,剛好是方子唯能聽到的距離,“很巧,那個在找貓的,‘姓路的’貓販子就沒有出現(xiàn)?!?/br>“你能換個稱呼嗎?”方子唯擰著臉。這個小白臉,明明早上叫他哥還很正常。陸渺渺面不改色,甚至加粗了一口氣,“我看過那天在車上霄霄處理的工作,都是應(yīng)該在公司協(xié)同簽字的各分部財務(wù)季報,他是想陪我才帶出來的,所以你給霄霄的電話里以此問了位置?!?/br>“我姓方?!辈恍章贰?/br>方子唯不想再聽到某兩個字,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陸渺渺比出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我知道,你跟霄霄不是一個姓?!?/br>“......”眼看著方子唯臉色擰成麻花,他心里偷著樂算是舒了口氣,終于正經(jīng)起來,“但一個不想透露自己身份的人,又怎么會告訴莫干頭自己姓什么?”陸渺渺撿起一顆地上的小石子,“很簡單,‘姓路的’是他自己潛意識的認(rèn)為?!?/br>“因為他每次都被叫來南屏山的快捷酒店送貓,對方說這里方便,而且出手闊綽,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以為買方是逐路的什么人?!?/br>陸渺渺用小石子在地上畫了個圈,“剛好快捷酒店隔一條馬路的寫字樓就是你下屬的科技公司之一,從位置上也十分符合?!?/br>也許是因為沒再聽到某兩個字,方子唯的面色緩和了不少,緩了急欲離開的步子,側(cè)身靠上露臺的欄桿,“你知道我每天多少事要處理嗎?不是誰都像你當(dāng)小白臉混吃混喝,我販貓?”他臉上寫著“笑話”兩個大字。“不,你不是販貓,你在進(jìn)行育種實驗?!?/br>陸渺渺坐著的鋪墊小臺階在露臺正中央,臺邊的池中是路明睿從新西蘭空運來剛栽種完的水菊,護(hù)欄的工裝也是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