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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那孩子倒是率真,我喜歡得很,更何況他這是在家里,不知道我們來了,要是知道可不會穿成這樣?!逼顙尰叵胱约簞偪匆姷囊荒?,心底樂開了花。和程家聯(lián)姻最大的目的是保住祁軼的命,她了解自己兒子,對感情一竅不通,性子也太冷了,沒幾個人能真心喜歡他,開始提出讓他和程醉同居,也是抱著看看能不能處出感情來的想法。可她沒想到,破罐子破摔的行為,還真有效果!她不信程醉脖子上的那紅色草莓,是程醉自己弄上去的!更何況他都穿成這樣了,目的是為了干什么,那不是一目了然么!看樣子她這不懂感情的兒子,如今也終于是開竅了??!但想歸這么想,嘴上還是要罵的,祁媽看向自己從廚房走出來的兒子,訓斥道,“你也是,阿醋還小,你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有個輕重,哪能任由他胡鬧呢,疼老婆是好品德好習慣,但你也要為阿醋考慮,曉得伐?”祁軼無辜得很,他是壓根不知道小少爺會來這么一出。可對著自己母親,祁軼一向都是說什么聽什么,“是我的過失?!?/br>“哪能呢,”程媽在一旁趕緊搭腔,“我兒子我了解,別人左右不了他的想法,穿成那樣肯定是他自己的主意!”說著程媽又猶豫了,她看著祁軼,斟酌了一下措辭,問道,“小軼啊,你們兩在家,經(jīng)?!菢訂幔俊?/br>48.為什么程媽真有點沒想到她兒子這么快就能和祁軼成為這種關系。當初她勸程醉和祁軼同居,程醉還死活不樂意,這才過了多久,兩人連關系都發(fā)生了,進展未免也有點太快了,而且據(jù)她所知,祁軼這孩子好像從來也沒喜歡過什么人。雖說程媽希望他們處出感情,但真有這個苗頭了,她又覺得好像過快了。他們家阿醋這才剛成年呢,就這么被吃干抹凈了。可程媽又覺得這事遲早都是要發(fā)生的,兩人要結婚,就逃不了這事,現(xiàn)如今只是提前了一點,進行了婚前X行為而已,在年輕人眼里,這些好像都挺正常的。最重要的是,比起祁成杰,程媽可滿意祁軼太多了。祁軼一時間沒懂程媽的意思,那樣是哪樣?等他反應過來程媽是指程醉穿他襯衫這件事時,程醉已經(jīng)換好衣服妥帖地出來了。他也聽到了自己老媽的問題,沒等祁軼回答,程醉先開口了,“你老打聽我和叔叔的私生活干什么,關心另外一個男人,你就不怕老程又醋?”程醉說著又對祁媽笑了笑,“伯母好。”“誒!”祁媽應了聲。“小孩子家家說什么醋不醋的,你是我兒子,我懷胎十月把你生下來,關心一下你的私生活怎么了?現(xiàn)在翅膀硬了,問一下都不行了?”程媽佯怒道。程醉:“……”女人果然不講道理,喜歡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尤其是他媽這一輩的,他不過就是提了一句老程,怎么就能上升到翅膀硬了這一塊了?“能能能,您是我媽,您想怎么關心就怎么關心,我和祁叔叔好得很,吃得飽睡得暖,那方面的生活也很和諧,您看您還想知道什么?”程醉嬉皮笑臉,也沒藏著掖著,反倒是把程媽鬧了個大紅臉。女人紅著臉狠狠敲了一下自己兒子的頭,“說什么呢!沒輕沒重沒羞沒sao的!長輩還在跟前,你瞅瞅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教你的修養(yǎng)都忘干凈了???”程醉吐了吐舌頭沒說話。“哈哈哈,兒孫自有兒孫福,親家你也別太發(fā)火,我看阿醋是個懂事的,也就當著你的面敢這么鬧。”祁媽對程醉那豈止是叫滿意,她本就覺得祁軼太冷,加上又事b龜毛,不愛和人說話。她這個當媽的看祁軼總是孤身一人,也怪心疼的,特別是這孩子還有心臟病,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沒了。祁媽為此沒少cao過心,當初找遍T市都沒找到合適的吸血鬼,她一度以為這就是祁軼的命,直到遇到程醉——原來當初篩選時除去了那些身體有問題的吸血鬼,程醉患了渴血癥,便沒將他算在內(nèi)。后來還是程醉成年后,程家為了給程醉找合適的血罐子,這才發(fā)現(xiàn)了祁軼。“聽到?jīng)],我也就當著您的面敢這么鬧,伯母多懂我,要不怎么說她以后也是我媽呢,不當著媽鬧,我當著誰鬧啊?”程醉不愧是嘴甜選手,一番話恭維了兩個人,當真是程醉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就你會說!”程媽扯了扯程醉的耳朵,噗呲一聲笑了。“咱們阿醋就是嘴甜,也難怪能打動祁軼那個悶葫蘆。”祁媽也笑了。一屋子人言笑晏晏,只有祁軼冷冷淡淡一張臉,他將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幾上,“我去做飯?!?/br>“他就是性子太冷,話太少了?!逼顙屚约簝鹤拥谋秤?,嘆了口氣。“伯母,話可不能這么說?!背套碜谏嘲l(fā)扶手上,雙手搭著祁媽的肩膀,“咱們叔叔性子冷話少是事實,但也正是這些性質(zhì),才組成他這個人不是?!?/br>“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我都喜歡?!?/br>祁媽拍了拍程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你是個好孩子?!?/br>“那您和我媽就先吃點水果看看電視,我去廚房幫叔叔整點菜?!背套碚f完就進了廚房。說實話程醉沒那么勤勞,他主要是覺得有點尷尬,再怎么心大,剛才他那副樣子也是被兩個母親看得一覽無遺,光就自己的媽也就算了,這再加上祁軼的媽,他臉上真掛不住。“叔叔,他們來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背套砝蠌N房的推拉玻璃門,開始跟祁軼算賬。雖說是玻璃門,但并不透明,因此程醉也不擔心客廳的兩個媽看見什么。“我不知道。”祁軼略顯無辜,“你洗澡時進來的?!?/br>以前兩位母親說要查崗,在他們搬來城南小筑之后祁媽就找祁軼要了門禁卡和密碼,今天完全是突擊檢查,祁軼正在廚房給程醉做涼面,門就開了。“真是腦闊疼,臉都丟光了?!背套砘诓划敵?。“如果知道你要那么穿,我會告訴你的。”祁軼默了一下接著道。祁軼不提還好,一提程醉立馬就炸了,“你還說?!給我忘干凈!”水池里的水還在嘩嘩流,籃子里的生菜翠綠翠綠,祁軼的手被水沖刷著,那有些涼的水愣是沒沖散祁軼身體里的燥熱。看見程醉穿著他襯衫的那一刻,祁軼說沒反應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