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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三句的酸言互懟,揭對方陳年舊事的糗事無聊事揭得順水而來,叫楚煬憋笑憋得好難受。不過聊起高中的事情,還是頗懷念當初那肆意張揚的時光。問了楊叔杰關(guān)于蕭盛瑄的事情,據(jù)說他剛從國外回來不久,似乎有著些沉重的心事,得去開導開導。展炎回到家中的時候,楚煬正跟那只新?lián)靵淼耐米诱垓v,滿房間追著那只到處竄的金毛兔子跑。一下子又是穿書桌,又是趴床底下,就只為了抓只撒腿蹦跶的兔子,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紀的男人。展炎才想著要不要去幫忙,這會兒楚煬就蹲下迅速地將手伸進衣柜底下,將那兔耳朵一揪揪了出來,那金毛胖兔在楚煬手上跳來跳去,只恨不能叫,不然一定叫破了天喉。楚煬三下五除二地將那兔子扔進籠子里,抓著那個籠子激動地晃了兩下,嘴里念叨:“你個狗東西!還想跑!老子哪天抓不住你了!再跑啊你!”跟只兔子也能天天慪氣,展炎真是不得不服氣這沒幾年就該奔三了的男人。這只兔子是前幾天他在街道后頭的樹下?lián)斓?,被人連帶籠子丟在了那里。楚煬見到它時,它縮成一團胖胖的球瑟瑟發(fā)抖,楚煬瞧著心一軟,就將他帶了回來,心想改天帶去聾啞兒童幼兒園,養(yǎng)在那兒的小花園里。不想這兔子一帶回家,實在野得很,舍不得它天天在籠子里困著,偶爾放出來,上竄下跳,房子里到處跑到處奔,每次一上閣樓,總覺閣樓遭賊似的亂。后來,楚煬決心每天只把它放出來一小會兒,沒過多久就會又將它關(guān)在籠子里。才一次罷了,那兔子就學精了,每當楚煬要抓它時,它就往狹隘處里鉆。這夜里楚煬把它罵了一晚上,它就一直用那憤憤不服地小眼神看著楚煬。這幾天把它養(yǎng)好了,到了隔天,楚煬就把它帶到了聾啞兒童幼兒園養(yǎng)。到了那里的小花園,它倒能盡興地四處撒野了。那間幼兒園是謝疏幾年前在北京創(chuàng)辦的,而今謝疏去了美國,把這所幼兒園拜托給他幫忙看著,他時不時的就會來幼兒園和這些小孩子們玩。教師節(jié)那天,那些小孩子們集體做了件衣服送給楚煬,楚煬帶回家拆開來看,發(fā)現(xiàn)是一件兔耳披風。他穿上后,用萌吐奶的聲音對展炎說:“展炎展炎~你快看~”展炎被他逗得一笑,將他拉過來抱著就是一頓親。過年時,楚煬跟著展炎回了趟南京。展炎從他房間拿了本還保存得完好的的第一部,從最后一頁書頁里頭拿出了那張古舊了的涂鴉。展炎將畫遞給楚煬看,說:“你高一年送我的那張畫,一直存到現(xiàn)在?!?/br>看到這張畫,楚煬心中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暖意,即是懷念,又是欣喜。他拿著畫說:“那是我送你的嗎,明明是你搶的?!?/br>展炎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他將楚煬往自己懷里一拉,低頭說:“你也是我搶的?!?/br>楚煬抱住了他,將自己不經(jīng)意勾起來的笑容埋在了展炎的胸膛中。那張承載了他們這么多年回憶的畫,還被他緊捏在手里,他們的時光,仿佛還能不斷延續(xù),一直到很遠很遠。作者有話要說: 噫……正文終于完結(jié)了,接下來估計會有兩篇番外,然后就是開新坑啦~悄悄地說,昨天把自己用了三年的筆名給改了(因為某種原因),也是心痛呢……☆、番外一在這炎熱的季節(jié),夏天的毒日頭所散發(fā)的熱光仿佛一根根辣燙的軟針,扎進人的皮膚里,粘膩又疼。身后就是樹蔭,金教官讓他們站在樹蔭前十厘米,享受五分鐘的日光浴。楚煬望著身前站得筆挺的人,萬幸他那高挺的身子能給自己擋住大半陽光。或許只有在這時,他才覺得展炎的存在具有很大重要性。雖說是在同一個中隊,倆人這幾天來所說過的話,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回想起來,楚煬認為展炎這類人跟他就是天生不合。他太工整,而他,又太隨心,這是其一。其二,他所處的位置太高,而他所處的位置又太低。按昨日隊里某同學的話說,他們兩個,如同一朵高嶺之花和一株生長在茅廁邊的草。別說放一起立見高下,可以說連放一起的機會都沒有。但這個機會,在今早上金教官就給了他們。金教官讓他倆一起值日,倆人誰也不理誰。一起默默地掃著地,默默地去為同學打飯。各自找了塊地兒掃,各自捧了碗去打飯,無言之間就分配好了工作,都將對方當作不存在。唯一講過的幾句話,是在池塘后邊揀樹葉的時候說的。楚煬坐在一旁的地上,夾樹葉的大鉗子放在旁邊,心里憤憤罵著剛剛故意來這里往勾縫里丟煙頭的某個教官。勾縫里的這塊是他負責的,他剛艱難的夾出兩片樹葉,這顆大樹就掉四片下來。剛才不知哪個隊的教官還走上來兇他干活干得慢,隨后故意把煙頭往勾縫里丟。那教官走后,楚煬氣得罵了聲“cao,有病”,把那大鉗子往地上一扔,不干了。楚煬望了望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視線左上角的展炎,他現(xiàn)在正認認真真地撿著掉在地上的那些樹葉。楚煬不由得說:“撿什么呀,撿了明天也還會掉下來。這地方又沒人會來,他們就是閑的,非得給咱們點事做?!?/br>他本來也就吐槽兩句,沒指望展炎能理他。過了兩秒,展炎轉(zhuǎn)過身來,對他說:“給我,我?guī)湍銚??!彼斐鍪?,意思是讓楚煬把那個夾樹葉的大鉗子給他。“……”楚煬沒有動作。他這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沒意思。這人特別沒意思。沒意思到爆炸。他覺得自己像是給自己找悶,嘆了口氣,拿起大鉗子起身,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br>展炎則沒再應(yīng)他。回想完這件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分鐘,離結(jié)束這場“日光浴”還有三分鐘。站在楚煬身旁的同學已經(jīng)被曬得腦袋發(fā)昏,搖搖欲墜。眼看著那腳一軟,一個身子就要倒了下來,楚煬下意識就伸出手扶了他一下。緊接著,一聲怒吼便砸了過來:“誰讓你動了!出列!五十個俯臥撐!”楚煬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而被他扶了一下的那名男同學已經(jīng)站穩(wěn)了,目光平視著前方,也沒看楚煬,就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楚煬出列一看,發(fā)現(xiàn)吼他的人并不是金教官,而是剛過來巡查的某個教官。他記得這人,今早丟煙頭的。這讓他更不想解釋了,而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一旁做俯臥撐。那教官叫其它學生先回去休息一下,金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