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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微地笑著看著,心里多少是失落的。至于班級也去參加了比賽的另外兩位女同學(xué),比賽完了后都沒回班級,班上的人也沒想起他們來。這時,隔壁班的兩個男同學(xué)跑了過來,隔著窗戶嚷著:“聽說又一個第一落你們班啦?哎我說,你們能不能把你們班的展炎和楚煬借我們班用幾個月?。俊?/br>另一個說:“就算不借,其他賽也少參加點兒,分我們一杯羹?。W(xué)習(xí)的第一你們拿,文娛的第一你們還拿,你們班怎么啥第一都往兜里揣?。 ?/br>“就是??!化學(xué)競賽第一給你們班許天旭拿了,數(shù)學(xué)競賽和物理競賽的第一給你們班展炎拿了,年段成績第一還是給你們班展炎拿了,英語和繪畫第一給你們班楚煬拿了,現(xiàn)在連唱歌的你們都不放過!實驗班都沒你們班rou,你們班都成精啦!”楊叔杰往那窗戶口一站,得瑟地說:“他們不參加球賽就已經(jīng)算對你們不錯了,你們哪那么多廢話呢,都滾滾滾!!”他擺手道。倆人切了一聲說:“不滾,人家來找肥羊的,肥羊,出來!”錢飛揚把筆一丟,起身就跑出去了。楊叔杰在那說:“少抽幾根吧你們!”楚煬把那獎杯放到了他和展炎桌子的中間,一想到這是倆人又一次迎來的一個冠軍獎,他就覺得挺樂的。以前的那段青春,哪有這么多寶貴的紀(jì)念。自然,那時候,也不知道那是個寶貴的人。楊叔杰逮到了展炎不在的空隙,刷地一下坐到了楚煬身邊:“誒,楚煬,你小子可厲害了。我記得展炎以前可是都不怎么笑,這一跟你在一起啊,一天起碼能見他笑三次!誰的話他都不聽,就聽你的話,你一讓他跟你去上臺,他就跟著你去了?!睏钍褰苣檬种獯亮舜脸f:“說,你用的什么招啊,回頭也教教哥們我,我鐵定天天叫他把數(shù)學(xué)作業(yè)借我抄!”“我……”楚煬一時回答不上來。他還真沒用什么招,真要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他說不出。囁嚅了半天,無話,只得梗著脖子說:“憑什么告訴你啊,我就不說~”“嘿,你小子,恃寵而驕呢是不是!”楊叔杰一把勒住他。楚煬拍著他的手說,艱難地說道:“你好意思來問我這個,你丫還欠我一個月早餐呢!”楊叔杰頓時想起,自己上學(xué)期上體育課時,說過的那句話。那時他開玩笑說,只要楚煬能掰彎展炎,他就給楚煬買一個早餐。媽的,這旗子還是自己豎的!楊叔杰一把把他放開,罵了聲:“我靠,你至于記這么久么!行啊,打明天起老子幫你買一個月豆?jié){油條,你吃不吃?”打軍訓(xùn)楚煬從不吃那地方的早點起,幾乎和他同一飯桌上的人都知道,這丫的可挑食了。他不愛豆?jié){油條稀飯一事,早不是什么秘密。楚煬推開他說:“不吃!走開走開!”☆、第三十九章楚煬回家洗完澡后,也不想再加班加點的讀書了,而是直接倒床上準(zhǔn)備睡覺。這時,手機傳來了振動聲。他嫌吵,準(zhǔn)備關(guān)機。而一打開手機,就看到消息欄里頭,先前推薦歌給他唱的那姑娘發(fā)了一堆照片過來。他點開看了,圖片加載,出現(xiàn),全是他和展炎的合照。不看照片楚煬還真的不知道,倆人這身打扮站一起,真的未免太像是要結(jié)婚了吧!楚煬一張張刷下來看,這姑娘是用專業(yè)相機拍的,每一張圖都拍得清晰又好看。其中有一張照片是他們拿獎時,展炎情不自禁地?fù)е难?,自己則舉著獎杯笑得仰起頭。楚煬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這張好看,盯著它瞧了有五分鐘。兩張青春的臉蛋是如此活力四射,仿佛記錄下了一段年華。楚煬看得入神,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它設(shè)置成屏保,這樣隨時點開手機就能看到,不用一遍又一遍的點擊相冊進去尋找。他和這姑娘道了聲謝,把手機扔一邊就打算睡了。關(guān)了燈,兩只眼睛一閉,原本該有的困意,此刻卻派不上用場。十分鐘后,他仍然沒有入睡,大腦開始運作,開始胡思亂想。一想到今晚在休息室里的事情,那濃烈的氣氛仿佛此時也盈滿于這間臥室,甚至是當(dāng)時沒有去注意的聲音,也在這時候于腦內(nèi)無限擴大。那些指尖游走在他身上的感覺,沒一個觸碰都像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烙印。他渾身燥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青春期的身體,正是這般的經(jīng)不起誘惑與挑逗。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他像是被從那種燥熱中解救似的,清醒了大半分。拿來手機一看,頓時,只覺這手機就像會發(fā)燙一樣,燙得他手心一顫。他忙地接起了起來,輕輕地“喂”了一聲。“你睡了嗎?”展炎溫和地聲音低低地響起,仿佛是怕會驚擾到接電話的人一樣不敢大聲。楚煬說:“睡了。”那邊傳來一聲低笑,過了半秒,展炎說:“我想你,睡不著?!?/br>楚煬耳根子一紅,心臟像打起鼓一樣,這要是個妹子,或是個嬌弱的美少年,他心里鐵定會想:這小妖精,也太粘人了些。可對方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一米八五漢子,隨時能壓倒他的那種,這就讓楚煬覺得全身連汗毛都繃緊了。楚煬咳了一聲,對電話那頭說:“我不想你,我要睡了!”展炎輕柔地說:“好,那你睡吧,晚安?!?/br>“……晚安?!?/br>但,睡得著才怪。自他重生的那一天起,他每天晚上都能夢見展炎,每天晚上。一開始是前世槍林彈雨的噩夢,到后面逐漸轉(zhuǎn)變?yōu)樵趯W(xué)校里無限刷題的噩夢。緊接著,從軍訓(xùn)兩次詭異的夢之后,平淡的、溫情的、激情的、關(guān)于他的各種各樣的夢都會有。這個人占據(jù)了他兩世人生,這一世還占據(jù)得更多了。楚煬忽然間相信了宿命一說,他逃不過的,宿命就不會讓他逃過。哪怕他拼命掙扎,也沒用。更何況他也不見得自己有多掙扎。到了次日,楚煬頂著個昏沉的腦袋就去上課。碰上了班主任說要調(diào)換座位,將他和展炎分開了,把他調(diào)到了傳說中靠窗的主角之位。展炎則是和一個平時成績較差的學(xué)生坐在了一起,班主任興許是想讓他幫幫其它成績較差的同學(xué)。在要搬桌子的時候,楚煬望了展炎一眼,居然隱隱有些不爽。在他腦海里形成了一個畫面,似乎是班主任在跟他說“展炎借別人用用”。倆人互視,無話,然后班級就開始嘰嘰咔咔響地?fù)Q起座位。好在倆人位置隔得也不遠(yuǎn),一個一組一個二組,坐在一前一后排,中間也就隔了條一人寬的過道,展炎側(cè)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