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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合度也確實是達到了一個高度,尤其是在最后那不約而同的互視,給這場演出更添加了幾分深意。齊洺榛忽視掉了那說不出來的奇怪的感覺,轉(zhuǎn)而進入疑惑。這個家伙真的是許若薇形容得那么不堪的楚煬嗎?怎么所見與所聞出入如此之大?他甚至想問問身邊的人,看這學校里是不是還有第二個叫楚煬的。自己是為了一個賭才到這里來的,如今完不成這個賭約,得他媽多丟人。楚煬和展炎下了臺后就開始熱了,這天是大熱天,舞臺上有開冷氣,舞臺下可沒有,兩個人都穿著西服外套,下臺后自然是難受得緊,于是就都直接進了休息室。休息室里冷氣開得很大,但里面卻一個人都沒有,演出者幾乎都聚在后臺了、工作人員也都在外面看演出。一進休息室,楚煬才覺身上那股熱勁悉數(shù)退了去。楚煬沒察覺到展炎在關(guān)上門的同時,還順道將門反鎖,正當他想脫下外套透透氣之際,展炎忽然就將他扣在了墻上。“你干嘛!”嘴巴剛蹦出來這三個字,下一秒就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楚煬發(fā)出了“唔”地一聲,抓著展炎的衣服心想:臥槽,這小子怎么回事突然發(fā)情?待楚煬回過了點勁兒之后,展炎離開了他的唇,低啞的嗓音問:“我愿意,你能愿意嗎?”臉頓時就通紅了的楚煬聽了他說的這句話,愣了半秒就反應(yīng)過來的。他這是在回應(yīng)剛才在臺上最后那句歌詞。想來那句歌詞,不僅他自己當作了問題,展炎聽著也當作了問題,隨著那波瀾起伏的情緒,一直控制到了現(xiàn)在才釋放。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一句“我”卡在嘴邊卡了半天。在他看來,不管他回答“愿意”或是“不愿意”,下場都是一樣的。依展炎的性子,他愿意了,遲早壓了他,他不愿意,靠,現(xiàn)在就壓了他。于是,這答案流到楚煬嘴邊,橫豎都只剩一個“我”字。展炎自然不會讓他浪費那么多時間,抬起他的下巴又是一個比剛才更激烈的吻。楚煬沒有抗拒,但一時也是應(yīng)承不來。別說被男人親了,他連跟女人親的經(jīng)歷都沒有過,在這方面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像展炎這么攻勢猛烈的,楚煬覺得自己想反拿下他還真的是有點懸。楚煬也抗拒不了,身后就是墻,無路可退,展炎把他壓得緊,更不可能讓他跑了。舌津纏繞之間,楚煬的手仍舊沒從展炎的衣服上放下來,再這么抓下去就要抓皺了,這衣服可是要還的。展炎抓住了楚煬的手,緊緊扣住了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抵在墻上。這期間,仍是氣都沒讓楚煬喘一口。楚煬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不能說不好,如果不好的話他也不會讓展炎白親這么多次。但要說享受么,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享受。血液會像過電一樣的在身體里穿梭,匯聚一起地向下腹竄去。而且展炎還故意頂著他的下面,他要是不起反應(yīng)是不可能的。楚煬只知道,這地方是休息室,要是再不控制,待會場面就不好收了。和他比起來,展炎并沒好過到哪里去。這要是在家里的話,楚煬早成了他狼嘴里的羔羊,非得把他吃得骨頭都不剩。安靜的休息室里唯倆人唇舌交繞的聲音滋滋響,幸而外面的歌喉聲蓋過了這扇門后面的一切。展炎抓住了楚煬下半身腫脹的東西,故意以挑逗的語氣問到:“硬.了?該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楚煬的聲音早已發(fā)啞,大口地喘著氣,臉和耳根憋得極紅,像是給誘人的餐點上又加了些香料,讓人實在忍不住想做一些直接一點的事。這種時候,總不至于說一句“算了,各自解決吧”?就在楚煬這一秒愣神之際,展炎已經(jīng)單膝半跪下來,解開了楚煬的褲子。“展炎!你……啊……”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展炎意圖的楚煬,仍是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但更可怕的是,那種舒服叫楚煬實在做不了正直的人。“你,你快點……”他低頭望著正專心替他做活的展炎,一張臉紅得像要滴出血。然而就在氣氛正熱的時候,忽然有人砰砰地敲起了門。“楚煬楚煬楚煬?。?!”齊洺榛在外面那一長串的叫喊聲,一下子就把楚煬給喊出來了。展炎起身,從桌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神色不好地斜睨了那扇門一眼。楚煬急忙整理自己的衣服,這時,展炎走了上來,將那液體往楚煬的臉上一抹,嘴角一勾,說:“你遲早要還回來的。”說完,就進了休息室的衛(wèi)生間。楚煬看著展炎的背影,心情真是相當復雜。他這回欠展炎的可真的是欠大了,早知道這家伙不好惹,當初就得……靠,大不了下次也這樣幫他一次互不相欠?。?/br>他抽了幾張紙將自己臉上的液體給擦了。這會兒,齊洺榛又敲起了門:“楚煬!你在里面干嘛呢!”眼前的門突然打開,齊洺榛差點往前一跌。只見站在眼前的人臉紅紅的,雙眼霧蒙蒙,看著就像做過了什么事情一樣。齊洺榛沒有往下想,他似乎覺得沒那種可能性。“你干嘛呢,怎么這么久才開門?”齊洺榛半帶著責怪的語氣問。“老子睡覺呢?!背氩幻靼走@人干嘛老是來粘著自己,“你找我干嘛?”“沒干嘛就不能找你啊?外面那些人唱歌難聽死了,我又不想就這么直接走了浪費門票,就想著來找你玩唄?!彼挪粫f,看見楚煬下臺后,他真是看任何人的興趣都沒了。橫看豎看都覺得楚煬更好看些,尤其是穿著那身白色的西服,一塵不染的美。這樣一想,他就更煩躁。他可不是想找這個美得一塵不染的楚煬,他是想找那個叫任何人都嫌棄的楚煬,然后整他一次,拍下照片,拿給許若薇看,完成賭約。于是,他就煩躁得來找楚煬。然而在楚煬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仍然是有感瞬間一閃而逝的驚艷。如果無視掉那一霎那的心跳,這一切都還在他所認為的正常范圍之內(nèi)。齊洺榛想往休息室里走。楚煬一想到里面那滿垃圾桶紙的光景和未消散的氣味,便攔著他不讓他進來。忽然,他又覺得哪里不對,就問:“這外面怎么回事?怎么沒聲兒了?”除了臺上一個清甜的女聲和臺下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根本就沒聽到那蓋過全場的背景樂。齊洺榛望了臺上唱歌的戚顏妤一眼,然后說:“剛剛經(jīng)過后臺,不小心把一條電線給踹開了?!?/br>“你把人電線給踹開了?”“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那是音響的電線啊,我怎么知道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