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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橋瞪了楚煬一眼,彼時卻有些心虛了。副校長已經(jīng)看到了楚煬來找她,過后如果發(fā)現(xiàn)參加英語演講比賽的不是成績最好的楚煬,而是鄒威的話,就一定會有所懷疑的。陳橋深吸了口氣,不耐煩道:“可以,如果你覺得你能拿第一,我就讓你報。你要是覺得自己能拿第一的話,就報吧!”說著,狠狠的把一張報名表拍在了他眼前。☆、第十七章距離英語演講比賽還有兩個禮拜的時間,學(xué)校決定了要去參加演講比賽的人,每日都會一大清早天未亮的就起來,拿著演講稿,或是在圖書館一樓、或是在cao場、或是在主席臺,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場地,假想著自己面臨著萬千觀眾與評委,扯開嗓子的放聲練習(xí)。這番景象同時也激勵了不少人起早學(xué)習(xí),一時蔚然成風(fēng)。和英語老師許諾下了要拿第一,但這畢竟也不是件隨便讀兩天演講稿就可以輕松完成的事情。楚煬利用了一天的時間選定演講稿,剩下的時間,每天花至少一個小時看演講原視頻、學(xué)習(xí)原演講者的美式發(fā)音,將音頻下載在便攜式mp3里,上學(xué)的路上、放學(xué)的路上都在聽,不到幾天時間,就連做夢也夢見站在視頻里的演講臺上替那個美國人演講。這種緊張的狀態(tài),讓他在這兩個禮拜內(nèi)像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一般,周遭的事情一概閉耳不聞。當(dāng)自己有過這種親身經(jīng)歷之后,才明白原來一心想做好一件事情、并且全身心投入之時,外界所謂的誘惑確實如同糟粕一般,激不起他內(nèi)心任何漣漪。班上一同學(xué)笑他說,最近的逼格真是越來越高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只是想爭一口氣。不,是想爭很多口氣,很多口,當(dāng)年被他們踩在腳底下嘲笑踐踏的氣。若是心中浮現(xiàn)出一絲想松懈的欲望,馬上,另一股對前世的恐懼就會涌出來堵住他的胸口,催使他繼續(xù)前進。一早上,楚煬就見到了騎著山地自行車風(fēng)也似地呼進停車場的展炎。楚煬見到展炎下了車之后,也是從口袋里掏出了耳機戴上來聽。楚煬想,他大概也是在聽演講原音。好奇心使然,楚煬兩步一躍的蹦到展炎身邊,搭著他的肩膀,摘下了他左耳耳機就戴上聽。“哇哦,純正的英式英語?!背钪寡椎募?,歪頭看著他說。“嗯,這是英國女王的演講?!鼻宄磕芤姷匠?,展炎的微笑都變得格外好看,“我聽說你也有參加這次的比賽,你演講的是什么?”楚煬無所謂地說道:“也不是什么著名演說,隨便從TED里找了一個美國人的演講來?!?/br>“這才是真正的考驗功力啊?!?/br>楚煬毫不客氣地攬著他的肩大步向前走,豪氣沖天地說:“哈,我最近可別提多努力了,我一定要贏過你!”他也就想著沖展炎打打嘴炮,若說真比起來,有展炎在,他還真覺自己拿第一有點懸。說有點懸也不太準(zhǔn)確,起碼也有七八分懸。展炎看著他的表情十分專注,淡笑著說:“好,那我就拭目以待?!?/br>離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許多人一直繃緊的精神狀態(tài)也開始適當(dāng)?shù)恼乙恍┘偨夥椒?。在比賽的前兩天,英語組的組長李老師利用放學(xué)后的一點時間,集合了學(xué)校內(nèi)要參加此次比賽的所有學(xué)生。高三年因為要備戰(zhàn)高考,所以無人參加,高二與高三年參加的人數(shù)加起來,通共也就十余人。李老師通知了他們比賽的場地和時間,以及告訴了他們一些比賽時要注意的事項規(guī)則,以及如何取悅評委等等。比賽地點在XX區(qū)的B校。一聽到這個,大伙人都不悅地唏噓一片。這倆區(qū)離得那叫一個遠(yuǎn),從本校坐公車到那里要坐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到了星期天早上六點,學(xué)校十幾個要去參加英語演講比賽的人聚集在了校門口等公車。由于是周末,且時間又早,公車到學(xué)校的時候基本是空的。楊叔杰怕待會位置給人占滿了,忙拽著展炎上去占位置,手機還不忘在群里跟白慧慧對罵。“這死丫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楊叔杰口中的“死丫頭”彼時就坐在他后面,倆人的距離也就一個前后的位置,卻始終更熱衷于用微信對罵。似乎加上一兩個表情包,能在更體現(xiàn)自己激烈心情的情況下,又不失風(fēng)雅。展炎望著陸陸續(xù)續(xù)上車來的人,一眼就看見了排在隊伍末尾的楚煬。他順便看了一下四周的位置,每個人幾乎都是結(jié)伴的坐一起的,等楚煬上來后,剩下的位置估計只有白慧慧身邊的座位了。身旁的楊叔杰還在嘴里喃喃罵著白慧慧毒舌嘴欠,展炎就對他說道:“你坐到后面去跟她爭吧?!?/br>楊叔杰瞪了瞪眼睛,裝出一臉受傷的樣子:“你……你這是在趕我???”展炎不緊不慢地接著道:“還是說,你想等她先上來揍你呢?”一語點醒夢中人。楊叔杰一想也對,依白慧慧這種性子,要是罵不過他,待會就直接上來打了。這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突然被打,得多尷尬?“行,那我這就去樹立男人的威嚴(yán)!”楊叔杰直接起身坐到了后座白慧慧的身邊,指著白慧慧就質(zhì)問:“你剛才在群里亂說什么呢!誰他媽到處發(fā)sao了!”倆人在后頭罵了起來,這會兒,楚煬也上了公車了。作為最后一個上公車的人,想渴求有個座位幾乎是存著一絲希望罷了。天倒沒辜負(fù)他的希望,目之所及,唯有展炎身邊有個空位。楚煬自然而然的就走了過來,笑著向他招了招手:“展炎,這兒有人坐嗎?”展炎微笑著說:“沒人,你坐吧。”楚煬前一秒剛坐到展炎旁邊,后一秒白慧慧立馬起身,一腳把旁邊的楊叔杰踹下去,叫喚道:“楚煬!我這里有位置!”楊叔杰“哎喲”了一聲,摔倒在座位旁邊,手捂著腰,斥罵道:“白慧慧你!這!賤!人!”楚煬看了后座一派慘狀,真是只有傻子才敢去摻和,忙笑著說:“不用了,我和展炎坐吧。謝謝你。”白慧慧悻悻地坐了回去,轉(zhuǎn)頭狠瞪了楊叔杰一眼,要不是楊叔杰跑來坐在這里,楚煬也不會去坐展炎旁邊了。坐在最后一排位置的學(xué)生A看到這番場景,不禁搖搖頭嘖嘖:“那幾個就是咱們年段的英語第一二三四名???真迷。”她身旁的學(xué)生B望著他們悄聲問道:“展炎、楊叔杰、白慧慧,那個是誰?”A再度搖頭:“不認(rèn)識。聽說就是這次月考英語的第二名,adarkhorse.”公車要坐特別久,車上有人還在低聲嘀咕著自己的演講稿,身后的楊叔杰喃喃罵著“媽的這也太狠了”。楚煬一早起來就覺得腦袋疼,這段閑下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