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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的?!?/br> “你賠我指甲!” 姬景遠把自己根根蔥白般的手指伸了過來,生氣地翹起了指甲崩角的尾指。 “賠?” 林望臻頭一次聽到有人要賠指甲的,雖然覺得奇葩但情有可原,畢竟是自己不小心犯下的錯誤,于是她想了想,就把中指伸了過去。 “好吧,我就這根手指的指甲比較長點,你要不嫌棄就剪去吧。” “呸!”姬景遠見此嫌棄地撇過頭去,“誰要你這粗糙的指甲?” 粗糙?林望臻挑了挑眉,收回手指看了看自己這白里透紅的指甲,再看看撿起地上的指甲鉗繼續(xù)精心修磨的姬景遠,有點無語。 這個男生她不算熟悉,也沒怎么碰過面,但有耳聞過他的名字,據(jù)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曾在家休學(xué)過一個月,應(yīng)該是最近才返校的。 之所以聽說過他,一來是因為‘姬’姓實在是太少見了,二來他的皮膚很白,幾乎是白得發(fā)光的那種,再加上那副比大家閨秀還秀氣的五官,‘姬美人’這個稱號經(jīng)常在她耳邊被提起過。 第四節(jié) 課下課鈴響后,百般無賴的林望臻沒在教室久留,直接跟后面幾個一起打游戲的男生去了食堂。 想想也覺得無奈,最近都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莫名其妙的羅玉鈴跟她鬧掰了,莫名其妙的江亦珩跟她沒關(guān)系了,莫名其妙地,她就跟一群男生混在了一起..... 江亦珩渾渾噩噩地度過了這個上午,終于熬到下課后,他沒怎么猶豫就去了林望臻的教室。 他想著不管怎么樣還是得跟她解釋一下,雖然他沒能立刻做出決定,但起碼不能讓她這樣誤會下去。 只是沒想到他過去后,看到林望臻的位置卻是空的,只有她的同桌那個叫什么羅玲在。 羅玉鈴看到江亦珩的出現(xiàn)頗有點意外,尤其當看到他不是匆匆走過而是定定佇立在那里,視線往她這里投過來時,心里更是喜出望外。 她的臉微紅,張了張嘴本想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他‘江同學(xué)’的,但一想起林望臻向來直接叫他名字,她遲疑了一下,便放柔聲音問道,“江亦珩,你有事嗎?” “你同桌呢?”江亦珩皺眉問。 羅玉鈴的笑臉龜裂了一下,隨即輕聲道,“哦,我看見她跟幾個男生一起去食堂了。” “這么快過去了?”江亦珩愣了一下,這好像才下課不到五分鐘。 “是啊?!绷_玉鈴?fù)蝗幌肫鹗裁矗婀值?,“誒不對,她平時不是跟你一起吃的嗎?這會怎么跟其他男生.....” 后面的話她沒說完,并且一臉懵然加無辜地看著他,那意思多少有點兒耐人尋味。 不過即便再怎么尋人耐味也沒用了,江亦珩現(xiàn)在根本沒有資格和立場去別扭林望臻,反倒是因為她的話,他臉上多了幾分赧然和慚愧。 第17章 江亦珩去到食堂后, 幾乎不用搜尋一眼就看到了林望臻,因為有她在的地方,永遠都是那么閃耀奪目。 這會她跟幾個男生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 個別男生還巴巴地去加菜窗口加了幾盤菜過來, 擺在她面前供她享用。 這畫面頗有點像古代男/寵給主人獻媚爭寵..... 江亦珩見此皺了皺眉,有心想過去找她, 但礙著那么多人在他拉不下臉沒好意思過去,只好徑直上了二樓。 江亦珩能看到林望臻, 林望臻也自然看到了他。 這會看到他旁若無人地向二樓走去, 一眼都沒看她這邊的高冷樣子, 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這下更不好了。 ...拒絕了她還給她擺譜!艾瑪呀,不知為何心底突然有點上火。 林望臻沒好氣地收回視線,滿腔郁悶地跟一個男生干了一罐2014年的雪碧...... 風水輪流轉(zhuǎn), 一連幾天,江亦珩都沒能正面碰上林望臻。 經(jīng)過她教室去上廁所看不到她人,廣播體cao集合時見不著她出場,下課在校門口等不到她去買奶茶, 嘗試著給她打電話果然接不通..... 江亦珩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百爪撓心的感受,就好像有件很緊迫的事急需他去做,但卻怎么也找不到機會去做那樣的焦慮感, 導(dǎo)致這幾天學(xué)習狀態(tài)超差,連競賽預(yù)測試上差點倒數(shù)搞得很多同學(xué)老師對他刮目相看。 自那天后林望臻就去跟班主任申請調(diào)換了位置,老師問她原因,她沒說是跟羅玉鈴鬧不合, 只是說靠窗的位置看黑板不正,自己有點斜視了。 班主任想了想就說,“很快期中考試了,到時候我會統(tǒng)一調(diào)整位置,再把你調(diào)到中間去,你要不再等等?” “不行啊老師,我不光斜視還遠視,還是坐后面比較好?!?/br> “.....” 班主任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考慮到這女生課上總是睡覺,說也說不聽,坐中間也是浪費并且影響別的同學(xué),索性擺了擺手,隨便她了。 于是乎,教室末尾成為了林望臻稱霸后宮的天下,而姬景遠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她的新同桌。 說實話,她對這個新同桌既佩服又無語。 這姬景遠完全就是一個嬌滴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男,而且還有人專門伺候! 其實也不算是伺候,就是每到課間時隔壁班會有個女生會打開水過來給他,并且給他帶一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但總之是能吃的東西或者天氣突然一下子冷了幾度后給他帶件外套。 還有就是這家伙很能耍寶,在課上不睡覺也不玩手機,就是各種搗鼓小玩意并且對她說話的語氣很臭,還有點兒娘,但林望臻卻莫名覺得他很有趣,打算再好好觀察一段時間。 **** 因為酒吧那邊得重新裝修一個多月,所以林望臻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去那邊兼職了,而是重新找了一份在主題音樂餐廳的活,幾乎每天下午一下課就要立刻過去,畢竟五六點開始就是晚餐營業(yè)時間。 雖然收入比酒吧那邊稍微低了一點點,但有好處就是晚上10點11點左右就可以下班回家,不用熬夜。 本以為沒在酒吧兼職了就遇不到湛鋒,可沒想到不是冤家不聚頭,林望臻在這音樂餐吧才做了幾天,兩人就又碰上面了。 剛好這天是湛鋒生日,他和朋友在這邊訂了一個大廂位一堆人在吃喝慶祝。 “湛哥生日快樂!祝你年年十八,青春常駐!”錢立其率先舉杯笑哈哈地祝賀。 他的話一落,其余人也跟著舉杯了,“對對對!祝湛哥日后香車美女,左擁右抱!” “祝湛哥花開富貴,桃花朵朵開!” “祝湛哥.....” 湛鋒聽著這些奇葩的祝福語句一頭黑線,笑罵道,“靠!有你們這樣祝福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