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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前幾天和林阿姨一起用蜂蜜蜜著的柚子茶,想了想又洗了幾個西紅柿來切。他有些緊張,像是偷偷給前桌寫情書的女同學,生怕他看過來。慌里慌張地抬頭看坐在沙發(fā)上的繼兄,柔和的燈光籠罩著他的心上人,情竇初開的少年生出了關于長久甜蜜的遐想。手下的水果刀割破飽滿緊繃的水果皮,分裂的果rou爆出微酸的淡紅色果汁與清新的氣味。他在這短暫的走神中失了手下的分寸。指尖破了。刀慌亂中脫了手。鮮紅的血與淡紅的果汁混在一起,趙修碩聽到聲音起身走過來。“怎么了?”他迅速將那一個切壞的扔掉,血都洗干凈,把其余的裝盤。和柚子茶一起放進托盤里,一只手背在身后,未受傷的手將托盤推向趙修碩的那一邊。聲音很輕很低,好像用了很大的勇氣才敢抬頭看他。“哥哥...解酒的。”趙修碩頓了一下,很慢很溫柔的說謝謝,端起溫甜的柚子茶喝了一口,對夏邯儀很淡地笑了一下。他逆著光,被描繪出高大而完美的輪廓,連發(fā)絲都鍍上明亮的金色。他鬼迷心竅,雙手撐住平面湊上去輕啄了那沾著柚子香氣的嘴唇。又迅速退回來,像就義一般握了握拳,指尖的刺痛讓他顫抖著清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哥哥,我...我喜歡你!”空氣宛如凝固一般滯澀,沒人講話,只有兩人不同頻率的呼吸聲。他看著男孩低垂的頭顱,將玻璃杯放在流理臺,發(fā)出的脆響讓夏邯儀抖了抖。男孩不敢抬頭,雙手背在身后的姿勢像是罰站認錯?;\罩著他的身影一點點變遠,他聽到趙修碩有點急的腳步聲,然后是關門的聲音。一直盈在眼眶的眼淚終于跌了下來,打在剛才被手撐過的染上血跡的白色桌面,將一團紅色擴散開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里彌散,他想起那個染上血被扔進垃圾桶的破番茄,喉嚨里泛起一陣惡心。也是,他怎么配。酒早就醒了一大半,趙修碩走到客廳才想起他并不知道家里的醫(yī)藥箱放在什么地方,于是直接開門出去找藥店了。回來的路上遠在美國開會的趙旅給他打了電話,他掃了一眼放在副駕駛的藥,拿起隨手扔到后座上,沉聲道:“知道了,馬上過來?!北阏{(diào)轉(zhuǎn)車頭往機場趕去。夏邯儀在客廳蹲到第二天清晨,把早起做早餐的林阿姨嚇了一大跳。男孩子臉色蒼白地對她笑了笑,安安靜靜地上樓了。從那以后的一個月趙修碩都沒有回家,倒是陳益西給他打了電話,叫他再去一趟醫(yī)院看看。夏邯儀自己坐車去了私人醫(yī)院,在陳益西的安排下又做了一系列的深入檢查。進診室的時候還問他趙修碩怎么沒陪他一起來,男孩子抿了抿蒼白的嘴唇,這個動作使他的兩頰有些凹陷,他有些無神地眨眨眼,說:“哥哥忙?!标愐嫖鞅悴辉俣鄦?。“你的zigong也發(fā)育得很好,不過可能是身體底子太虛了才導致例假遲遲不來。”“如果你來了例假的話,以后也會有機會懷孕?!?/br>“兩套器官都發(fā)育得不錯,如果你有做手術摘除其中一套的需求,我們會商討一個合理的方案。”“我不做手術?!币恢背聊哪泻⒆油蝗婚_口“我就這樣吧,謝謝陳哥哥?!?/br>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陳益西十分困惑地跟上來問他有沒有和趙修碩商量過,他感覺男生比起上次到醫(yī)院起來瘦了很多。夏邯儀有禮貌又乖地對他笑著搖了搖頭,又說了一遍哥哥忙,向他再道了一次謝便轉(zhuǎn)身跑走了。他茫然地沿著來時的路步行回家,路過在麥當勞的甜品站,夏邯儀駐足望著窗口貼出誘人的冰淇凌廣告愣神。有兩個女孩子站在窗口前等待,一個小聲地對另一個女生說:“好羨慕你啊,我也好想吃,可惜今天我那個來了......”我可以懷孕。夏邯儀用力掐了掐食指的第二個指節(jié),走到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走到別墅外邊的時候他看見地下車庫的鐵門是開著的,心臟失去常規(guī)頻率地跳了跳。進到客廳看見林阿姨正把客廳里那束有些枯了的花從花瓶里摘出來,看到他回來了,便沖男生笑著說道:“少爺回來了?!彼老暮獌x害羞又內(nèi)斂,私底下其實偷偷黏趙修碩黏得很。“才從美國回來,在房間里休息呢?!绷忠虒⒒ㄈ舆M廚房的垃圾桶,把一碗放在托盤里的銀耳蓮子羹推給他帶著笑說:“喏,小少爺給少爺送上去吧,這么久不回來怕是想得很嘞?!?/br>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那碗銀耳蓮子羹上樓,每一步都走得極慢,生怕灑了一般。騰出手輕敲了兩下房門,在等待門開的時間里,他想起刀刃割破手指時直達心底的涼忽然打了個顫,手里的甜羹晃了晃差點灑出來。他心生退怯。門開了。趙修碩套著休閑的居家服,半干著頭發(fā)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他。“林姨給你做的......哥...哥哥。”“嗯。”兩人沉默了十多秒,趙修碩開口道“進來吧?!鞭D(zhuǎn)身進去浴室繼續(xù)吹頭發(fā),男孩將蓮子羹放在臥室的小幾上便木然地站在那里。他聽到浴室里吹風機的聲音停下來,在這極為短暫的時間里做下了決定。趙修碩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夏邯儀還捧著那碗甜羹在那里出神,他走過去問他怎么了。男生仿佛全然拋卻進門前的尷尬與膽怯,忘記了自己在一個月前強吻自己的繼兄并且表白遭拒這件事。他轉(zhuǎn)身將蓮子羹放下,病態(tài)白皙的臉頰上泛起紅暈,流露出天真又懊惱的表情,望著趙修碩像個全然依賴兄長的幼弟。他上前一步主動靠近青年,聲音又嬌又嗲,還帶著因為極少撒嬌的羞澀與顫音,拉起他寬大溫熱的手掌覆在自己開始發(fā)育的rufang上。“哥哥...我這里…每天都好痛呀?!?/br><想要愛>他看著夏邯儀一臉的嬌憨無措,手卻十分用力地將自己的手摁在胸部不給絲毫抽出的機會。空氣也沉默,夏邯儀不易察覺地咬了咬下唇,又往前湊了一步將兩人間的距離拉得極近。房間里拉著窗簾,這一片昏暗天地將呼吸的溫度無限放大,男孩感覺自己在燃燒,趙修碩的氣味是他的氧。他抬眼看見青年的喉結滾動,于是繼續(xù)他純情又笨拙的勾引手段。“哥哥,幫我揉一揉好不好?”柔軟的手有些顫抖地扣住趙修碩有力的手背,在略有起伏的胸部上上下揉弄。他一手扯住趙修碩的T恤,將頭靠在寬厚的胸膛上微微闔眼,感受到哥哥緊繃的身體,心下一橫用力合攏手掌,迫使趙修碩的手指也蜷縮起來,將酸脹微痛的乳核狠狠擠壓揉捏。痛感十分鮮明,羞恥也是。“啊...”夏邯儀被這一下刺激出了眼淚,難堪綿軟地呻吟出聲。他含著眼淚抬頭望向臉色很差的趙修碩,踮腳想要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