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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腫的眼眶嘆了口氣:“先休息吧,明天說不定他就聯(lián)系你了。” 他們都知道,陸灼活在這世界上不容易,二十多年的人生他能聯(lián)系的人也就寥寥幾個,如果他真的想要聯(lián)系林初念早就聯(lián)系,現(xiàn)在失蹤可能也是怕把她牽扯進(jìn)去。 站在林初念父母的角度來說,他不聯(lián)系自己女兒這樣的處理是最好的,只要他是清白的,他們相信國家的法律一定會還他公道。 - 翌日。 一大早林初念就出了門去警局了解案件的最新進(jìn)展。 她一整晚都沒有睡著,始終不相信陸灼會這么做,他答應(yīng)過自己,要好好愛這個世界和她一起長大的。 案件發(fā)生在洪坦河,自然也就歸屬于洪坦河分局來偵破。 還沒踏入警局,她就遇見了來做筆錄的‘目擊證人’。 邱靈也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畢竟看過無數(shù)次這個女孩子的照片,于是林初念幾乎是刻在她腦海里,想忘也忘不掉了。 她挑眉笑了笑,繞過林初念想離開。 “等一下?!绷殖跄盥曇舭l(fā)著顫,攔在她面前不讓她走。 邱靈并不意外她會跟自己說話,朝她昂了昂下頜示意她繼續(xù)。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林初念小臉蒼白眼下黑青,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她吹了吹甲縫里并不存在的灰塵,臉上帶著幾分譏諷的笑容。 林初念不想跟她賣關(guān)子,直接挑明道:“你這個目擊證人來的太巧了一點兒吧,這么做究竟是為什么?” “怎么?”邱靈凌厲的眼尾挑起,“想說我作偽證?我可是親眼所見,有物證有人證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哦。再說了,他可是家里就有犯罪的種,他能是什么好東西?” 她年紀(jì)不大,看樣子也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可眼神里那種鋒利的觸感讓人忽視她的年齡。 原本她想看看林初念氣急敗壞的臉,可沒想到她不怒反笑,唇邊蕩起的兩個小梨渦煞是可愛。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看來真是你們在害他?!?/br> 邱靈眉頭一蹙,咬著牙說:“別自以為是了,他不是個好人,我勸你趕緊跟他分手吧,省的到時候這件事情牽扯到你的頭上?!?/br> “他是不是好人用不著你來判斷,反而你……”林初念勾唇打量她,“在我看來確實不是什么好人?!?/br> “你憑什么這么說!”邱靈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說這番話無非是想讓林初念改變主意好跟陸灼分手,他那么喜歡這個女孩子到時候肯定會很痛苦,只要他痛苦,她就開心。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幾年前發(fā)生了什么?!?/br> 夏日的風(fēng)又燥又干,蟬鳴聲起伏不定,林初念把耳邊的碎發(fā)攏起,眉目間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難道變成這樣面目可憎,就是你死去的父親想要的嗎?” 第71章 她本來是不想把對方家人搬出來的,可是這個小女孩已經(jīng)快要把自己給毀了。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想見到,就連于茂材那種人渣也是不愿意發(fā)生的。 “你有什么資格提我爸爸!”邱靈差點兒失去理智,“憑什么我爸爸不在了,陸灼一家人還能活得好好的?我痛苦的時候他卻開開心心的生活?憑什么!” 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父親,可是加害他們的人呢?除了坐幾年牢,賠點錢什么都不用管,照常開心的上學(xué)交朋友,而她卻逐漸沉默在滅頂?shù)碾y過里。 哪怕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她還是沒有走出來,如果能讓陸灼痛苦,那她或許就會輕松幾分。 “他開心?”林初念沒想到她會這么想,“這幾年來他承受的痛苦不比你少。嚴(yán)格上來說,其實當(dāng)年的車禍與他無關(guān),但他還是負(fù)起了責(zé)任,一年內(nèi)把賠償款繳清?!?/br> 邱靈冷笑一聲看著她沒有回話。 她抿了抿唇,繼續(xù)道:“我想你的家人也不會愿意你變成這個樣子,因為仇恨讓自己面目全非?!?/br> “你懂什么!”邱靈眼眶泛紅,“如果我跟沒事兒人一樣,豈不是更對不起我爸爸?!” 只有報復(fù)才能讓她心安一點,好讓她安慰自己,活這么大最少為父親做過一點點事。 林初念搖了搖頭:“你錯了,父母只希望沒有他們的日子里你會活得更好,而不是被仇恨綁住?!?/br> 被仇恨絆住的人生無疑是可悲的,因為會失去自我,失去其他所有的快樂。 可是現(xiàn)在的邱靈并不懂,她只知道復(fù)仇給她的快.感漸漸代替了她的痛苦,讓她得到片刻的解脫。 “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她調(diào)整好表情,收起剛剛的情緒,“反正事情馬上就要塵埃落定,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讓陸灼脫罪的?!?/br> 林初念咬著唇?jīng)]有說話,她知道邱靈說的沒錯,她一個人的力量有限,現(xiàn)在也找不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證明陸灼的清白,憑借著她一張嘴是沒有辦法讓司法部門相信的。 在警局里等了大半個下午也沒有一點結(jié)論,除了邱靈這個目擊證人,幾乎沒有其他證據(jù)指明兇手就是陸灼,可偏偏‘目擊證人’的證詞是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jù)的。再加上遲遲沒有找到陸灼本人,案件一再擱置。 - 林初念第二天就回了B市,醫(yī)大已經(jīng)開了學(xué),她想著陸灼的室友說不定會有點他的消息,畢竟當(dāng)時他從村里離開的時候直接回了B市。 她猜的沒錯,陸灼的確是回過B市。 秦子石遞給她一個信封,里面能摸出來是一張卡片,他撓了撓頭:“陸灼說如果你來找他就把這個給你,還說密碼你知道?!?/br> 這張銀行卡不是之前陸灼硬要塞給她的那一張,當(dāng)時那張卡里有六十五萬,被他強(qiáng)行留在了羅雪那兒,至今還沒有拿回去。 她原本以為那些錢是他所有的積蓄,可是現(xiàn)在…… 他哪里又有了錢??? 林初念打開信封看了一眼,里面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寥寥寫了兩行字:‘念念,這世界上總是會有很多苦難和遺憾的,所以別難過。’ ‘要好好的?!?/br> 她頃刻間眼眶酸脹難忍,幾乎就要落下眼淚。 明明事情發(fā)生的這樣突然,可是他卻做好了準(zhǔn)備,就連錢都給她備好了。 這兩行字看起來輕飄飄的,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究竟是在怎么樣的心境寫下的這些?他怎么能讓她‘要好好的’? 事情到了這樣的局面,他居然還能平靜的寫下這些話。 等他回來,她一定要好好生一場他的氣。 秦子石見她要哭,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拿出紙巾遞給她:“別難過了,灼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兒,估計到時候解決好就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