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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迷迷糊糊地睜眼,窗外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林初念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半。 陸灼下午發(fā)過信息來的,今天學校有重要的課程,估計完成的話很晚才回來,讓她不要等?,F(xiàn)在才六點半應(yīng)該不是他,她揉了揉眼睛起身。 敲門的聲音很響,響到她幾乎能辨別門外的人正在忍著怒火。 林初念留了個心眼,她穿上拖鞋走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瞧。只看了一眼,頓時一張小臉就被嚇得慘白,所有困意都在一瞬間消散,巨大的慌亂瞬罩在她頭頂。 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羅雪。 她mama怎么會在B市,又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第50章 林初念在門后踟躕了半天,深吸一口氣還是把門打開了。 抿了抿唇,林初念開了口:“mama……” “你還知道我是你mama?”羅雪快要被氣死了。 她正好前兩天來B市參加老同學兒子的婚禮需要在B市待兩天,想著給女兒一個驚喜過來師大看看她,就沒有事先聯(lián)系。 可誰知道,她去了林初念的宿舍卻發(fā)現(xiàn)她的床位上連被子都被收好了,宿舍里完全沒有她生活過的跡象,她問了林初念宿舍的同學,她們也沒說什么,只說她入學后沒多久就搬走了。 羅雪當時聽完沉著臉沒有說話,林家在B市無親無故,如果林初念不住在宿舍的話,沒有地方可以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交了男朋友,和男朋友住在一起。 她被自己的猜測嚇到,林初念從小就是最聽話最乖巧的那一撥小朋友,只有除了關(guān)于陸灼的事情她會瞞著自己之外,其他什么事情都不會瞞著她。 而陸灼也正在B市上大學,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羅雪怒火中燒,找到林初念的輔導員才讓她們宿舍的女生開了口,告訴她林初念現(xiàn)在住在哪里。 幾經(jīng)波折她才找到這個出租屋。 現(xiàn)在她看著女兒的臉,簡直要氣得失去理智。 “我……”林初念自知理虧,張了張唇什么也說不出來。 羅雪的視線穿過林初念打量著這間兩居室的小屋子,她皺著眉頭問她:“陸灼呢?” 林初念慌得不行,搖了搖頭:“上學去了?!?/br> 看來mama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她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羅雪這么生氣,從小mama都是最寵她的,沒有對她黑過一次臉。 羅雪被氣得不輕,抓著提包的手指指節(jié)都有些泛白:“現(xiàn)在,立刻跟我回家!” “可是,我還沒有放寒假呢?!彼Я艘麓?,有點兒猶豫。 “放寒假?”羅雪勾起嘴角怒極反笑,“我和你們輔導員已經(jīng)商量過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跟我回C市?!?/br> “還有,”她看著女兒委屈的小臉,強迫自己不能心軟,“把你手機給我,等你想明白自己做錯什么的時候,我再給你?!?/br> 她不想讓女兒再聯(lián)系陸灼,原本對這個小伙子的一點好感也被消磨殆盡,他怎么敢誘騙自己最愛的女兒出來同居! 現(xiàn)在讓她看到陸灼,羅雪恨不得能打他一頓。 林初念看見羅雪臉上的慍色,慢吞吞的把手機拿出來交給她,然后轉(zhuǎn)身回房間隨意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和羅雪離開了。 她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陸灼了。 - 醫(yī)大的課程排得非常滿,畢竟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院校,培養(yǎng)出來的學生都是國家最好的人才。 沒人會放松,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學習氛圍里。 晚上七點,陸灼終于結(jié)束了實驗,因為長時間低頭,脖子有點酸。 他左手扶著脖子微微轉(zhuǎn)動放松,身旁的女生看了他很久后,開口:“剛剛老師說的實驗cao作我沒弄明白,你能不能教教我?” 陸灼停下動作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連一分眼神也沒有給她:“不行。” “……” 被他果斷的拒絕堵得沒了話說,女生瞪了他一眼:“好歹我們是同學,這點兒忙你都不愿意幫?!?/br> “對,”他拿著書本往門外走,“找愿意幫你的去吧?!?/br> 這女生和他是同班同學,因為長得漂亮所以在學校名氣不小。 早幾個月前她就放了話說要追他,天天放學了在門口堵他,找各種理由創(chuàng)造獨處的機會,成天沒事找事。 只可惜陸灼就像一塊捂不熱的石頭,無論你做什么都得不到他的一點兒回應(yīng)。 況且他今天更是急著回家,沒工夫應(yīng)付她。 林初念最近沒課,在家里了等他一整天,他哪有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 可回到出租屋,陸灼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屋子里漆黑一片。林初念怕黑,如果她在家的話無論是不是睡著了,還是會開著一盞小臺燈。 可是現(xiàn)在別說燈了,屋子里就連一絲人氣都沒有,24小時開著的暖氣也被關(guān)掉了。 一月的B市氣溫已經(jīng)開始零下,簡直是滴水成冰的溫度,現(xiàn)在屋子里很冷,看來她出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陸灼解開圍巾,給林初念打了個電話,可是卻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發(fā)了信息半小時也沒有得到她的回復。 起初他以為她和同學在外面玩沒有看到信息和電話,可是時間越來越長,他也就越來越擔心。 直到一整夜過去,B市的太陽緩緩升起,把屋子里的黑暗與寒冷驅(qū)趕后,林初念也沒有出現(xiàn),甚至連他的一條信息也回復。平時林初念再怎么生他的氣,也不會這么久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現(xiàn)在是在是太蹊蹺了。 他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還是猜不到林初念為什么會這么做,哪怕他再不愿意,也忍不住開始質(zhì)問自己。 是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她想的那么好,甚至更加差勁,所以想要離開? 可為什么她一句話都說,哪怕留一個字告訴他也好,那么他再怎么難過痛苦,也不會去找她了。 深冬寒風刺骨的冷,客廳的窗子沒有關(guān),零下的溫度是薄薄的外套抵擋不住的。 他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一整晚眼睛里全是血絲,原本常年guntang的手心,今天也變得冰涼,不知道是因為他心里那些猜測,還是因為過低的氣溫。 實在忍不住,他抬起被凍僵的雙腿去了她的房間,兩個人一起住的這段時間里,他還是一次進去。 只一眼他就發(fā)現(xiàn),林初念房間的衣服也被收拾過了,看得出拿走了一小部分她經(jīng)常穿的那幾件。 陸灼心里難受,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師大,循著林初念之前告訴她的宿舍找了過去。 就算是死囚,也要讓審判者告訴他死因吧? 清晨的師大,幾乎還沒有學生起床,宿舍的門也才剛剛打開,晝夜溫差大,起了一層厚厚的霧。 姚妍妍睡眼惺忪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