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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祭來后,都會給他備好衣服。來魔族這邊后,言祭也會給他備好衣服。他想了一下,想回憶起自己是怎么來到這浴池的,最后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晃到浴池貌似繞了幾圈。找找吧。秦司想。于是開始了漫長的尋衣之路。等他好不容易找到給自己穿上正在系腰帶的時候,言祭推開門,踉踉蹌蹌走了進(jìn)來,差點(diǎn)撲倒在地上。他看見秦司,秦司回頭看他,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言祭恍惚覺得自己在做夢,衛(wèi)清河,居然對他笑了……清河哥哥笑得可真好看啊……言祭想。他走到秦司跟前抱住秦司,打了一個酒嗝,酒氣沖到秦司面前。秦司差點(diǎn)沒把人摔了出去。言祭抱著他的腰,委屈道:“我好疼。”秦司翻白眼:“你有我疼么……”前戲都沒怎么,就特么這么直接上了我。“我一定在做夢?!毖约类馈?/br>秦司嗯嗯,“你是在做夢?!?/br>他大概明白言祭喝醉酒后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個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知道自己在做夢的言祭滿足的抱緊了他,“是夢我也要?!?/br>秦司還在系腰帶,他說,:“你放開,我腰帶還沒系好?!?/br>言祭說我給你系。他跪在秦司跟前認(rèn)真的給衛(wèi)清河系腰帶,秦司握住他的一只手,看見的是自己,他皺眉,“鏡子在哪兒?”“鏡子?鏡子……”言祭念著,指了一個地方看過去:“那兒呀!”秦司看過去,在鏡子里看見言祭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被秦司拉了一只手,傻乎乎的笑了起來。癡.漢的笑容。言祭看了鏡子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xù)看秦司,秦司說:“看鏡子和我說話給我系腰帶?!?/br>言祭哦了一聲。秦司邪惡道:“言祭,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姿勢給我系腰帶像什么嗎?”言祭抬頭問:“什么?”秦司轉(zhuǎn)過頭,羞恥道:“你自己猜。”言祭猜不了,他給秦司系好腰帶,跌跌撞撞晃悠起身,趴在秦司身上,“我們睡覺~好不好~”又乖又甜又軟萌。腰帶系好的秦司卻無情的拉開他,“把你身上的酒氣洗掉再靠近我。”“洗掉……洗掉……”言祭喃喃著,一個人放開秦司,暈暈乎乎找到浴池跳了進(jìn)去。言祭在洗酒氣的時候,秦司坐在床邊,無聊的扣著床上的玉石。秦司扣了一會兒還是扣不下來,就聽言祭喊他,“清河哥哥你還在嗎?”“我在?!鼻厮緫?yīng)了,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扣寶石。“清河哥哥,你現(xiàn)在還在嗎?”秦司不耐煩應(yīng)道:“趕緊洗,我就在這里,沒跑?!?/br>然后言祭就沒叫他了,匆匆洗完澡,衣服七零八落松松垮垮的穿著,就跑到秦司面前。秦司聽到聲音連忙把手收了回去,對言祭道:“睡覺,媳婦,把燈吹了?!?/br>言祭哎了一聲,連忙爬去把燈吹了。跌跌撞撞在黑暗中撞了幾下腦袋,爬到床上抱緊秦司不撒手。被抱的秦司沉默。到底你特么是被壓的,還是壓被的。我怎么感覺你是被壓的呢?言祭抱著秦司,覺得這個美夢他可以做一輩子。他蹭啊蹭的,蹭的秦司睡不著,秦司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安分點(diǎn),明天我還要起床?!?/br>被打的感覺也這么真實(shí)。言祭不蹭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將秦司抱在懷里,圈成一團(tuán)睡了。秦司以為自己可以和言祭雙宿雙飛了,直到第二天系統(tǒng)出聲的前一秒,他還是這樣想的。然而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聽到系統(tǒng)笑瞇瞇的和他說早安,他就明白,他想得太多了。系統(tǒng)說:“早安呀,昨晚玩嗨了?”秦司冷靜說:“沒有你我還能玩得更嗨?!?/br>系統(tǒng)說:“可惜了,因為智能剛出生不久,長時間工作需要休息,不過你放心,以后不會了,我很負(fù)責(zé)的。”秦司幽幽說:“我希望你精盡人亡?!?/br>系統(tǒng)思考了一會兒,措辭居然挺嚴(yán)肅,“會有那么一天的?!?/br>智能系統(tǒng)回來,秦司就放浪不起來了。他看著睡相安穩(wěn)的言祭,嘆了一口氣。媳婦,我們又要繼續(xù)互相傷害了。第36章大師兄,別跑啊21言祭醒后看見秦司在床邊穿衣,秦司背對著言祭,言祭看不見他的樣子。他蘇醒的時候目光里有些疑惑,他覺得他做了一個美夢,又好像不是夢。他看向秦司,試探道:“清河哥哥?”秦司依舊背對著他,言祭聽見他冷淡的說:“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放我回玄銘宗了吧?!?/br>原來果然還是夢啊。言祭在心中道。他起身,揉了揉額頭,“我記得我昨晚喝了酒。”秦司已經(jīng)穿好衣服,轉(zhuǎn)身面對他,神色比以往更淡漠,仿佛他就是一個陌生人。對言祭的疑惑置之不理,秦司說:“我還要被你關(guān)到這里多久?”言祭笑了,“多久?。俊彼皖^思索一會兒淡淡道:“可能是直到死吧。”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掛著一抹無所謂的笑容,衛(wèi)清河永遠(yuǎn)不會接受他,他也不會放手。就這樣,磕到死吧。言祭和秦司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冰點(diǎn)。他在秦司面前越無所謂越冷漠,在秦司看不見的地方就越殘暴狠戾。秦司就在和言祭的被冷戰(zhàn)中,見證了主角氣運(yùn)的一步步衰退。秦司塞給藍(lán)沉的東西被藍(lán)沉帶回玄銘宗,是傳音符。白皋神色凝重的聽著衛(wèi)清河溫潤平和的聲音報備他關(guān)于魔族的事情。衛(wèi)清河說魔族行事肆意,但絕非作惡多端之徒,他在魔族很好,言祭并沒有傷害他,讓師尊長老師弟師妹們不要擔(dān)心。白皋只道他愛徒因為缺乏歷練對人心不知,在他心里,所有的魔族,都是罪行累累十惡不赦的兇徒,他們陰險狡詐,作風(fēng)邪肆,魔族的存在是修仙界的恥辱。并未將秦司的傳音放在心上,他看向白芷,“怎么樣?找到?jīng)]有?”白芷說:“找到了,師兄的位置在千瓊嶺?!?/br>她說話的時候臉色慘白一片,白皋知道她透支了不少靈氣,現(xiàn)在身體極度虛弱。他對白芷道:“你先去休息,到時候我們?nèi)デЛ値X,好把你師兄救回來。”白芷皺眉,她實(shí)在不想拖下去,她總覺得師兄待在那里越長,就越危險,但是自己身體的狀況她很清楚,不做修整根本去不了千瓊嶺。她隨意嗯了一聲,目光放到一旁的沈琳瑯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