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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對她的底線,也是想讓自己徹底死心。 83、李茶兒的野心 長春宮東配殿 被明亮照耀的夜色中,只見一個只梳著兩把頭、穿著件藍灰單袍的小宮女,從西邊的耳房出來,手上還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銅盆。 小宮女似乎很急,明明只是把銅盆端在幾步遠的西配殿,但是她腳下的步伐卻快的很。利落地推開了虛掩的大門,小宮女走了進去。 “小主,奴婢把熱水端來了,你趕緊敷一敷吧!”小宮女一進屋就看見了里間背對著她、就著燈坐著的李答應,連忙說道。 “敷不敷的,有什么要緊的?反正皇上又看不到?!崩畈鑳耗灸镜卣f道,然后慢慢地轉過身。 只見白天面容姣好的臉上,此時卻有一個大大的巴掌印,在昏暗的燭光下更顯得猙獰萬分。 “小主,身子是自己的,就算皇上不來,你也要保重自己啊?!笨粗≈鬟@個樣子,宮女棉兒忍不住有些心疼。 見小主不為所動,棉兒又開口道:“再說了,就算皇上今天不來,,明天說不定就翻小主的牌子了呢?若是看到小主這個樣子,豈不是掃興?小主怕是要吃虧的。” 聽棉兒這么說,李茶兒的神色不由地微動,伸出手摸了摸挨了巴掌的側臉,嘆了口氣:“行了,替我敷上吧!” “是,奴婢這就替小主敷上?!币娦≈魉煽诹?棉兒不由地長舒了一口氣,麻利地把熱毛巾從guntang的銅盆里拿出來擰干,然后輕輕地覆在李茶兒被打的那張側臉上。 “嘶~~”即便棉兒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但是熱毛巾和腫脹的右臉接觸的那一瞬間,李茶兒還是疼得叫了出來,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當即就想把臉上的毛巾給扯開。 “小主忍著點,這要是不敷的話明天可好不了,這綠頭牌可就不能掛上去了。” 棉兒不愧是伺候了李茶兒好幾年的人,知道李茶兒最在乎什么。 這么一說,李茶兒果然不動了,咬著牙堅持了下來。慢慢地痛勁過去了,李茶兒的臉色也開始和緩起來,棉兒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這齊妃娘娘下手也太狠了,明明是舒嬪下的她的臉,她不找舒嬪出氣去,把氣撒到小主身上做什么?從景仁宮回來就讓小主罰跪,剛才更過分,居然直接動手打了小主?!毕肫瘕R妃對小主的所作所為,棉兒就為自家小主感到委屈。 今天白天在景仁宮外,齊妃到底顧著臉面,沒有當場發(fā)作。但是一回到長春宮,齊妃就讓小主在自己屋子里跪著,說是讓小主反省反省。 幸好齊妃還有顧忌今晚皇上說不定會翻小主的牌子,只讓小主跪了一個時辰就起來,不然小主還不知怎么樣呢! 只是等到傍晚的時候,齊妃得知皇上去了鐘粹宮之后,這臉色就不好起來。尤其是剛才得知鐘粹宮已經落鎖、皇上已經在舒嬪處歇下了之后,齊妃徹底怒了。 當即叫來小主,什么話都不說,直接上來就是一巴掌,直把小主打得趄趔倒地、吹彈可破的俏臉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 “齊妃丟了面子,又不能找舒嬪麻煩,不找我這個出主意的人出氣還能找誰?”李茶兒發(fā)出一聲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極為諷刺的笑容。 “要不是在外人面前顧忌著一絲臉面,這巴掌在景仁宮外齊妃就想賞給我了?!?/br> 想起齊妃對她的所作所為,李茶兒這心里就恨。 不顧她的意愿、強硬地讓她進宮伺候一個比她大了將近三十歲的老頭子也就罷了。 對方好歹是皇上,以她的那樣的身份能伺候皇上,倒也不算委屈。 但是明明是齊妃有求于她、想讓她為她在皇上的身邊吹吹枕頭風,她為什么還能做到這般對她頤指氣使、甚至是拳腳相加? 就因為她出生卑賤、她認為她為她做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的? 想到這里,李茶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指甲緩慢地、卻異常用力地劃過炕桌,在上面漆黑的桌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白印。 棉兒正在為她敷臉,絲毫沒有留意到李茶兒的異狀,還在那邊感慨著:“哎,小主怎么說也是她的侄女,她怎么就不念一點親戚情分呢?這要是……” “親戚?”聽到棉兒說起親戚兩個字,李茶兒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聲調一下子高了起來。她一拍桌子,整張臉因為憤怒加上紅腫顯得異常的猙獰扭曲。 李茶兒怒道:“我是她哪門子親戚?她是高高在上的齊妃娘娘,我頂多是個體內留著一半李家血的、娼妓養(yǎng)大的賤種罷了!” “小主!”棉兒大驚失色,連忙跑出門外去,看到沒有任何異狀的時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又重新把人關上,走到李茶兒面前小聲急道,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之色。 “小主,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李家六老爺的早亡的馬姨娘的女兒,那什么娼妓不娼妓的,可千萬別提了,要是被別人知道可不得了?!?/br> “……是我失言了。”李茶兒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一時激憤說漏了話,不由地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之色。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她這心里怎么都意難平。 娼妓之女,這是她心中一輩子的痛。 李茶兒覺得上天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既然讓她的父親是李家的人,為什么還給了她那個一個不堪的生母,害得她現(xiàn)在連生死都捏在別人的手上,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深呼吸一口氣,李茶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又再次變得平靜下來。 她把臉上已經涼透了毛巾拿下扔進銅盆、淡淡地說道:“以后別說我和齊妃娘娘什么情分不情分的,她是娘娘,我和她能有什么情分?沒得咱們的齊妃娘娘還覺得臟了自己呢!” “……是?!币娦≈餍那椴缓?,棉兒也不敢多說什么,小心翼翼地把銅盆里的毛巾擰干、又重新遞了過去。李茶兒接過毛巾,重新開始敷臉。 她雖然憤怒,但是也知道就現(xiàn)在而言,她的這張臉是她最大的本錢了,她能不能翻身,就只能靠這張臉了,所以她絕不能讓她的臉有絲毫的損傷。 幸好齊妃也知道她的臉的價值,下手還算有分寸,雖然看著厲害些,但是用熱水敷一敷、再抹些藥膏、睡一覺,明天就能大好了。 李茶兒敷地很仔細,效果也很明顯,這臉上的腫脹很快就消了不少??吹酱?,她不禁舒了一口氣。 “看樣子,小主臉上的傷明兒個就能好了,也不耽誤皇上翻小主牌子了?!泵舾械赜X察出李答應的心情變好,棉兒立刻恭維道。 “你這丫頭,盡胡說?!甭牭矫迌旱墓ЬS話,李茶兒不由地抿嘴一笑,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嘴上卻故作謙虛。 “宮中才貌雙全的姐妹那么多,且各個位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