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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蒂。 雖然此時皇上寵愛著娘娘,不會多說什么,但是一旦這寵愛有一點消退,那娘娘在皇上中不好的一面就會被慢慢地翻出來,而且會隨時間的推移,這種不好會在皇上的心中越放越大,說不定哪一天,皇上就會徹底冷落了娘娘,那齊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田嬤嬤對舒嬪這個主子的感官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看著驕縱了些,但心底卻柔軟的很,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這位舒嬪娘娘對他們這些奴才的尊重,真正的尊重。 就沖這位尊重,她也不希望舒嬪因為一時的嫉妒沖動,做么么不理智、讓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看著面前一臉不贊同之色的田嬤嬤,蘇暖先是一愣,知道田嬤嬤是誤會了,不由地好笑起來:“嬤嬤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會對李答應(yīng)做么么?我像是那么笨的人嗎?” 她平時懟懟人、打打嘴仗也就算了,畢竟也只是過過嘴癮而已,也算不得么么了不得的大毛病。旁人就算心里不滿她,也頂多說她一句“跋扈”,么么罪名也不是。 雍正平時也都懟慣了的,更不可能會因為她的“跋扈”,而對她有么么不滿。 就像那部宮斗大劇里面,那位“一丈紅”娘娘跋扈多年,那個“綠帽子”皇帝還不是照樣喜歡?有些人啊,就是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 就算“一丈紅”娘娘滿滿被“綠帽子”皇帝賜死,也不是因為跋扈,而是干了其他陰毒的事,觸犯了“綠帽子”皇帝的底線。而且那位“殺姐”繼后給“一丈紅”娘娘羅列的一些列罪名里面,也沒有跋扈這一條。 有這么一個前車之鑒擺在這里,蘇暖怎么可能還會對李答應(yīng)動手?她又不蠢! 再說了,她和李答應(yīng)到底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沒必要直接出手就要命吧! 怎么說她也是生長在五星紅旗下的四有青年,遵紀(jì)守法、愛黨敬業(yè)……這大清朝還有黨嗎? 算了,反正她好歹也是有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殺人這種事,她還真干不來。呃,借刀殺人也許可以。 “呃,娘娘恕罪,是奴婢誤會了?!笨刺K暖的表情,田嬤嬤就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神情不由地有些尷尬。 “不過娘娘,李答應(yīng)這事,您是打算就此揭過了嗎?”田嬤嬤猶豫了一下,問道。 想到娘娘剛才那一臉“兇光”的樣子,田嬤嬤又覺著有些不可能。 “揭過?”蘇暖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怎么可能?” 她像是那種心胸寬廣、以德報怨的人嗎?算計了她就想這么一揭而過? “荷香,等晚間酉時(17~19點)的時候,你去一趟養(yǎng)心殿,把皇上請來,就說本宮想皇上了。記得,要在酉時,可不能早了哦?去早了打擾皇上處理政務(wù)?!碧K暖端起茶杯、掀開茶蓋,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道。 她干嘛要自己親自出手對付李答應(yīng)呢?臟了自己的手多不劃算??!她又不是沒男人?遇到這種事當(dāng)然是找自家男人做主啦! “……娘娘,這個、不太好吧!”荷香雖然不知道蘇暖把皇上請過來打得么么主意,但是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又在那個點把皇上請到鐘粹宮來,怎么看都不妥當(dāng)。 去早了是打擾皇上處理政務(wù),但是酉時也不是什么好時候?。?/br> 荷香苦口婆心地勸道:“酉時差不多是皇上剛翻完牌子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去請皇上,這后宮就該有閑話了……也掃皇上的興不是?” 末了,荷香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檔口請皇上過來,不是紅果果的截胡嗎? 荷香可以想象,一旦娘娘這么做,這后宮關(guān)于娘娘的閑言閑語肯定滿天飛,那娘娘豈不是每天都活在風(fēng)口浪尖上? “閑話?”蘇暖放下茶杯嗤笑了一聲,“這后宮關(guān)于我的閑話還少嗎?多一條少一條的少么么區(qū)別?” 她雖然甚少出門,但外面是個么么情況她也并非一點都不關(guān)注。 自她得寵的那一天起,這后宮關(guān)于她的閑話就沒有斷過。她要是因為怕外面的閑話的話,她就不會執(zhí)意踏上那條“寵妃”之路。 她算是看明白了,生活是自己的,自己好才是真的好,她干嘛要一直壓抑自己去迎合別人?你越壓抑自己,別人越覺得你這是應(yīng)該的、越得寸進(jìn)尺,你就把自己壓抑地越緊。累不累??? 再說了,就她現(xiàn)在這處境,她若是退了,別人還當(dāng)她怕了呢! 蘇暖的話直接把荷香堵得是啞口無言,仔細(xì)想想,這后宮關(guān)于娘娘的閑言閑語早已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散播地滿天飛了。只不過是礙于娘娘受寵,從來沒有拿到過明面上說罷了。 蘇暖又接著說道:“再說了,你怎么知道就掃了皇上的興呢?說不定皇上本來就沒打算翻牌子呢?畢竟皇上都一天沒見我了,肯定早就想我了。嗯,肯定是這樣?!闭f著蘇暖還重重地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的話沒錯。 荷香:“……” 田嬤嬤:“……” 荷香對已經(jīng)越來越厚臉皮的娘娘是無力吐槽了,她蔫蔫地行禮道:“既然娘娘已經(jīng)決定了,那奴婢晚間的時候就去養(yǎng)心殿一趟就是了?!狈凑齽褚矂癫粍?。 倒是田嬤嬤若有所思地看了蘇暖一眼,但是又立刻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 養(yǎng)心殿中,雍正已經(jīng)在龍案上一動不動坐了好一會。 只見雍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桌上的東西,就好像在看一份非常重要的奏折,但是走進(jìn)就會發(fā)現(xiàn),那案桌上的東西并非么么奏折,而是一行類似西文的字母的。 雍正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這行字母,就好像上面有么么非常重要的信息一般。 蘇培盛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雍正,心里暗自嘀咕。 也不知怎么想的,今天皇上一早起皇上,就吩咐他下朝后把湯教士傳喚到養(yǎng)心殿。湯教士來后,皇上就把養(yǎng)心殿里所有人都攆了出去,只留湯教士一人在里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機密的事,連他也不能留。 兩人在養(yǎng)心殿內(nèi)說了不到一刻鐘的話,湯教士就出來了,他連忙進(jìn)去服侍,也不知道湯教士到底給皇上說了么么,反正他進(jìn)來后就看見皇上坐在那里發(fā)呆,像是在思索什么嚴(yán)肅的問題。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蘇培盛不得不出提醒道:“皇上,已經(jīng)未正(下午2點)了,是不是該傳晚膳了?!?/br> 聽到聲音,雍正的耳朵不由地動了動,抬手捏了捏眉心,雍正的神色有些疲憊。 “傳吧!” 昨天因為那丫頭的一段日記,他一宿都沒睡好。今天下朝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從大不列顛來的、據(jù)說精通八國西文的湯教士請了過來。 他把蘇暖寫的那段字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