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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醋溜白菜、醋溜土豆絲,再來一個糖醋里脊吧!想那個味想了好幾天了?!毕氲侥撬崃锪锏奈兜溃K暖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 看蘇暖這副垂涎三尺的樣子,荷香不由地抿嘴一笑:“俗話說得好,酸兒辣女,娘娘這么喜歡吃醋,這一胎肯定會生一個健康的皇子?!?/br> “我才不喜歡吃醋呢,我喜歡吃辣。”蘇暖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語雙關(guān)的荷香,鏗鏘道,“要不是懷孕改變了我的口味,我才不碰醋呢!” 懷孕真是太改變一個人的口味了,居然讓她那么一個討厭醋酸味的人現(xiàn)在愛不釋手,也是奇了。 “是是是,是奴婢說錯了?!焙上愫χ宓?,“那娘娘,咱們也走了有一會了,先回去吧,仔細(xì)累著,奴婢這就讓小廚房給娘娘去做這些!” “行,回吧!” 一時間,主仆和諧,剛才的事情都默契地再沒有提及,就像雍正翻牌子對她們的生活沒有造成絲毫影響一般。 吃過晚飯,蘇暖又看了一會書,然后就開始洗漱準(zhǔn)備入睡了。 只是等一切收拾好、把宮女都趕出去后,蘇暖卻并沒有上床,反而就著燭火打開了閑置了許久的日記本。 只是日志本打開后,蘇暖反而不知道寫么么了,只對著燭火空白的紙張怔怔地出神。 半晌,蘇暖突然笑出聲來,撐著額頭低聲自語道:“我還真是魔怔了,就我這身份,在現(xiàn)代就一人人喊打的小三。就算是在古代,也還是小三,不過合法了而已。小三和金主談感情?我這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不起金主了? 算了算了,我以后好事謹(jǐn)守自己的本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伺候金主,努力賺養(yǎng)老銀子吧!”說著蘇暖一副“大徹大悟”地合上日記。 只是正當(dāng)蘇暖準(zhǔn)備把日記本放進(jìn)自己空間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又把是日記拿了出來,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呸,臭四四,死渣男,我罵不死你!”心里若是一直堵著那口氣,不發(fā)泄出來她早晚得難受死! 說著蘇暖蘸了蘸墨水,開始伏案急書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哈,昨天都沒意識到是新年了,早上看評論才想起來,現(xiàn)在在這里祝各位小可愛新年快樂,2021諸事順利,天天開心!感謝在2020-12-3018:17:55~2020-12-3118:20: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奇怪的灰灰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zoe·hu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77、記吃不記打的齊妃 養(yǎng)心殿東暖閣 送走侍完寢的謙貴人、沐過浴, 已經(jīng)亥正時分(晚上10點(diǎn))了,雍正卻沒有立刻入睡,而是把蘇培盛換了進(jìn)來。 雍正:“謙貴人送回去了?” 蘇培盛躬身道:“回皇上, 已經(jīng)送回去了?!?/br> “嗯,那就好。”雍正面無表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端起桌上的茶杯, 用杯蓋慢慢地撇著杯中的浮沫,像是隨口般說了一句,“清理干凈了嗎?” 雍正的話沒頭沒尾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蘇培盛卻會意地應(yīng)道:“皇上放心, 給謙貴人沐浴的老嬤嬤們已經(jīng)把不該留的都清理干凈了,而且奴才是親眼看到謙貴人服下避子湯藥的, 而且等了兩刻鐘、確保謙貴人吐不出來后才送謙貴人回去的?!?/br> 聽蘇培盛這么說,雍正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做的好, 賞?!?/br> 聽雍正說賞,蘇培盛臉上綻放出如菊花般的笑容, 連忙哈腰點(diǎn)頭:“皇上這真是折煞奴才了,這些都是奴才分內(nèi)該做的,怎么能當(dāng)?shù)蒙匣噬系馁p?” “朕說賞你就拿著, 這是你該得的?!庇赫豢芍梅竦睾攘艘豢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皺起眉來。 “對了, 你晚間的時候不是去了舒嬪那里告知朕今日不能來了嗎?你看舒嬪氣色怎么樣嗎?”雍正放下茶杯, 語帶深意的問道。 “皇上放心好了, 這舒嬪娘娘好著呢!”沒有聽出雍正話中的深意,蘇培盛滿臉笑容地說道,“奴才去的時候, 舒嬪娘娘正在用晚點(diǎn)呢,皇上可沒瞧見,那么一大碗三鮮湯面,娘娘一個人就全吃完了連湯都不剩,又還吃了好幾樣菜?!?/br> 沒看到雍正越來越黑的臉色,蘇培盛還在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末了還感慨地來了一句。 “舒嬪娘娘的胃口可真好!”成功地讓雍正的臉色黑到了鍋底。 “……呵呵,是嗎?這種情況還能吃這么多,還真是好胃口?。 庇赫呛切α藘陕?,語氣中滿是冷意。 這個沒心沒肺的!還真是一點(diǎn)不在意他??! “那朕今日沒來,舒嬪還有沒有說別的?”忍住心中的怒氣,雍正沉著臉問道。 “皇上?”后知后覺的蘇培盛這才注意到雍正的臉色不對,頓時心下一緊,說話立刻謹(jǐn)慎起來。 “奴才告知皇上今日不能來后,舒嬪娘娘沒什么說的,只是讓奴才好生伺候皇上?!?/br> “就這?沒了?”雍正的語氣瞬間抬高了幾度,就連臉色也又難看了幾分。 “……沒有了?!彪m然蘇培盛不知道皇上為什么突然生起氣來,但是依著常年伺候這位爺?shù)慕?jīng)驗來看,這個時候還是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用力地抿了嘴唇,雍正只覺得胸口堵了一口郁氣,難受地要命。 半晌,雍正心煩意亂地?fù)]了揮手:“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那奴才先退下了?!甭槔匦型甓Y,蘇培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退了出來,就像是后面有人追一般。 蘇培盛一走,雍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煩亂,開始在屋子里跺來跺去。 “哼,真不愧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新女性,這真是豁達(dá)通透?。∵@男人對她們來說就是長期飯票吧!” 一想到蘇暖完全不在意他的去留,雍正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煩躁之氣,忍不住開口嘲諷道,只是這語氣怎么聽都有一種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不對?!蓖蝗幌氲绞裁矗赫哪_步停了下來,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丫頭可不是個心眼大的,就算不吃朕的醋,但也絕不能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尤其是對他這種“種馬”的渣男,依那臭丫頭的脾氣就開罵了。 “不過到底是三十歲的“老阿姨”了,不在人前有所異樣是正常,但是背后嘛……”雍正瞬間瞇起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后立刻從空間把蘇暖的日志拿了出來,發(fā)現(xiàn)好久沒有動過的日志,今天終于翻頁了。 【呸!臭四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