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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地睜開眼睛,鼻音森重:“什么時辰了?” 唔,不想起來,這些天她仗著生病,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陡然要早起,還真是很不適應。 荷香:“已經卯時二刻(5點30)了,東配殿的郭常在一刻鐘前就起了。”她也知道小主因著生病,這些日子是越發(fā)貪睡了,要她早起,實在是為難她了。 “起吧!也是時候了。”蘇暖按了按有些頭疼的鬢角道。 接下來荷香荷葉就把早已準備好的洗漱用品端了過來伺候蘇暖梳洗,蘇暖用毛刷刷了牙,洗了臉,然后就坐到梳妝臺前,任由她們開始捯飭這張臉。 看著鏡中的自己,蘇暖有著片刻的恍惚,還別說,這張臉和自己原來的臉還是有七八分相像的。 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一彎柳葉眉像是會笑一般,雖然夠不上大美女的標準,但是怎么說都能稱得上是清秀佳人。 但是上一輩子,蘇暖致力于做一個夜貓子,黑眼圈很重,皮膚也不好,加上年紀上去了,法令紋和笑紋都出來了。 哪像現(xiàn)在,本就年輕了10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加上洗髓丹的緣故,這臉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別說有斑了,就是毛孔都看不見了。 這張臉簡直是完美,但是看著這張臉,蘇暖卻不禁皺起眉來了。 “小主的臉色真好,白里透紅的,那些娘娘小主見了,肯定羨慕死小主了?!焙扇~一邊給蘇暖梳頭,一邊美滋滋地說道。 “到時候恐怕我恐怕就倒霉了?!碧K暖這才覺得自己大意了。 “小主這話怎么說?”荷香隱隱也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但是具體什么,她也說不上來。 蘇暖嘆道:“你有見過病了這么些時日,臉色不變差,反而邊好的嗎?指不定有些人還以為我是為了逃避請安、故意裝病躲懶呢!其他人也就罷了,那是皇后娘娘心里起了疙瘩,那就難辦了。” 蘇暖堅決不承認她的確也是不想請安才一直稱病。 “這……這該怎么辦啊!”荷葉想明白這點,差點急得沒團團轉,荷香雖然好點,但是臉上的緊張卻是顯而易見。 就算皇后娘娘寬宏大度、沒往心里去,但是有些有心人保不住就會借機生事,小主以后的日子可就要難了。 “荷香,把散粉給我?!毕肓讼耄K暖決定給自己化個妝。 托上輩子的福,蘇暖的化妝技術還不錯,雖然古代的化妝工具和化妝品有些單一,但是她也不是要化多么高級的妝容,這些也夠了。 這事也是她考慮不周了,幸好郭常在是昨天晚上來的,燈色昏暗,看不出她的真實氣色,不然又是一樁麻煩事,現(xiàn)在彌補還不遲。 在蘇暖的一陣涂抹之后,一個面色慘淡,眉間病容明顯、看著就不康健的臉,出現(xiàn)在了鏡子面前。 “這、這、這是怎么弄的?”荷香荷葉看著現(xiàn)在的小主,簡直驚呆了。 剛才只見小主拿著粉刷左刷一下,右刷一下,然后又用眉筆抹了抹……然后,小主就又“病”了。實在是太神奇了。 “沒什么,不過是以前在宮里伺候時學的一點打扮的技巧罷了?!碧K暖抿嘴一笑。 荷香是她進雍親王府就跟在身邊的,她只能把這推到在宮里學的。 “小主的手真是巧?!焙上阌芍缘刭潎@道,“只是怎么不見小主您在潛邸的時候這樣打扮自己,您要是……”話說到一半,荷香就說不下去了。 蘇暖入府后,王爺就寵幸過兩回就再也沒有進過她的院子了,她打扮給誰看??! 荷香有些不安地看著蘇暖,生怕勾起她的傷心事。 蘇暖卻不在意,笑道:“時候不早了,給我更衣吧!” 見蘇暖神色平靜,荷香松了一口氣,連忙給蘇暖穿衣。 在吃了兩塊米糕、喝了一杯溫開水之后,蘇暖穿著那足足有10厘米的花盆底鞋、扶著荷香,一步一搖地出門了。 幸好姐也是練過的,當年腳踩恨天高,也不比這花盆底矮,不然她還真不容易駕馭這秒殺一眾穿越女的花盆底。 蘇暖暗自得意道。 只是一看到站在內宮門口、郭常在那拉得老長的臉時,蘇暖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收起心中的得意,連忙疾步過去行禮。 “嬪妾給郭常在請安,郭常在早啊!” “還早什么,都已經卯時二刻(6點30)了,昨不是提醒天請安別遲了嗎?怎么來的這般晚?”郭常在沒好氣地說道。 “實在是嬪妾的不是,早起的時候頭有些疼,就耽擱了一些?!碧K暖躬身致歉、一臉虛心受教的表情。 “罷了,這次就算了,以后可得注意著些?!惫T诳粗K暖一臉蒼白的樣子,臉上閃過nongnong的嫌棄之色。 真不想與這病癆鬼為伍,,簡直是拉低她的檔次,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只能將就著了,要真是有新人進宮了,還得讓她打頭陣呢! 蘇暖不知道郭常在心里是這么想的,不然她還真想啐她一臉。 她是傻了、還是吃飽了撐的?給她打頭陣?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 不過現(xiàn)在,兩人依然維持著面上的和氣,郭常在抬頭挺胸走在前面,“帶領著”蘇暖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蘇暖:“……”真想在這人屁股上來一腳,讓她在這甬道里給我圓潤地滾。 蘇暖盯著那傲慢無比的背影,只覺得腳很癢。 7、眾妃嬪 等蘇暖她們到達皇后所在的景仁宮時,已經是卯正三刻(6點45)了,這時大部分妃嬪已經到齊了。 此時皇后娘娘烏拉那拉氏還未出現(xiàn),兩側椅子上幾乎坐滿了各宮的妃嬪。 而最右上方坐著的是一個穿著莊重、四十來歲的妃子,雖然看其外貌已經不算年輕了,但是還是能依稀看著她往日的風采。 這就是早年很受雍正寵愛、還給雍正生了三子一女的齊妃娘娘了。 見她們來了,齊妃輕飄飄地看了她們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來了?” “嬪妾給齊妃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兩人連忙半蹲屈膝行禮。 “行了,起吧?!饼R妃依然是那個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叫起之后,就連眼神都不愿施舍給她們了,只專心地撥弄著手中的茶盞蓋。 對于齊妃這個態(tài)度,郭常在不由地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一絲不忿之色。 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有什么可豪橫的! 倒是蘇暖覺得齊妃這個態(tài)度對她們,已經算是很可以了。 齊妃雖然容貌不再,但是她早年的風光比之現(xiàn)在的年貴妃也不遑多讓,在潛邸的時候已是側福晉,現(xiàn)在又是正三品妃位,位份遠在她們之上。而且她現(xiàn)在唯一活著的兒子三阿哥弘時又是皇上的長子,意義非比尋常,就是皇后烏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