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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淚水。歌聲就如流水,滴滴入心。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她定定的望著慕小白,心里劃過幾絲渴望。斑駁的陽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銀色的發(fā)絲柔滑而閃耀著光芒,近在咫尺,卻又難以觸及。一曲完畢,在長久的沉默后,是潮水般的掌聲。老板抹著眼睛:“這是在給亡靈法師洗腦??!”穆小白依舊是收錢收到手軟,絲蒂芙尼摸了摸身上只找出一個銅幣,有些臉紅。突然,穆小白感覺有什么東西落在他的頭發(fā)上,一個、兩個、三四五六七八個!他抬起頭,只見南特蒙坐在樹上,低頭看著他,微微的笑著,從他手上傾瀉而下的,是姿態(tài)各異的金花。金花緩緩的飄落在他的身上、從他眼前滑落。浪漫而又炫目。穆小白愣了愣,從頭發(fā)上摘下一朵金花,反復摸了摸,才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些金花居然都是用金幣做的!南特蒙撒完手上的金花,從樹上一躍而下,直接摟過穆小白,隔著面巾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看起來心情很好。絲蒂芙尼懊惱的站在一邊,她剛才怎么沒有想到這個主意!“謝謝?!蹦滦“子行┎蛔栽?,用金幣做金花可真是……敗家啊。等等……他不是應該最先郁悶南特蒙不分場合的發(fā)情么?“玩夠了?”南特蒙摸摸他的頭,“我們還要去找伯南克算賬,這個蜜月還真是委屈你了?!?/br>“沒事沒事?!蹦滦“讓擂蔚男Φ?,兩個男人整天膩膩呼呼在一塊干什么啊,辦公事也不錯,不錯!可能是南特蒙的氣場過于強大,倒是沒幾個人敢來找穆小白搭話,但南特蒙卻還是覺得煩,便一把抱起穆小白,飛速回到了旅館。“你們自己去玩?!蹦咸孛善沉死习宓热艘谎?,抱著穆小白回了房間。眾:“……”鬼都知道南特蒙想干什么了……眾人十分識趣,打著哈哈結(jié)伴走出旅館,絲蒂芙尼一臉陰郁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老板拉走了。在穆小白身上聳動著的南特蒙突然停了下來,盯著穆小白看。“恩……怎么?”穆小白無奈的望著他。南特蒙指了指穆小白的耳朵:“你的耳朵……恢復了。”穆小白一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原本人類的圓潤的耳朵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細長的雙耳。穆小白臉上一紅,死死的盯著南特蒙。南特蒙一愣:“你……怎么了?”“沒什么,可能是藥水過期了?!蹦滦“讋e過頭,抬手遮住了眼睛。南特蒙瞇了瞇眼睛,突然就舔了上去,嘟囔道:“還是你原本的耳朵自在?!?/br>“嘶……”溫熱的氣息、濕潤guntang的唇舌刺激著穆小白……該死的,他不知道精靈的耳朵有多么敏感么混蛋!老板一手搭著絲蒂芙尼的肩膀,一手拿著啤酒背,笑呵呵說:“年輕人啊就是該大口喝酒,大口吃rou?。≌鞇瀽灢粯返慕惺裁茨贻p??!你們啊,就該活力四射,天天蹦來蹦去!”絲蒂芙尼依舊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老板突然湊了過去,小聲說:“你是不是喜歡穆?”絲蒂芙尼郁悶的點點頭。老板感慨道:“年輕人啊,何苦想不開。”絲蒂芙尼悶悶不樂,把頭撇到另外一邊。“畢竟還年輕啊?!崩习骞嗔丝诰疲澳闳兆舆€長,不用吊死在一棵樹上?!?/br>穆小白背對著南特蒙,眸光復雜的望向窗外。德羅夫人曾經(jīng)說過,讓耳朵恢復原狀,需要“動情”。那個時候他一直認為德羅夫人太猥瑣了些,讓耳朵恢復原狀居然要zuoai!但和南特蒙第一次做的時候,他的耳朵并沒有恢復,那時他以為自己是痛著了,因此不夠“動情”,可是之后幾次,明明他已經(jīng)可以很舒服的享受了,但耳朵還是沒恢復。那時候,他想,可能德羅夫人哪里的意思不對,也不再多想。可是今天,耳朵恢復了。難道德羅夫人所說的“動情”,不是指在床上做,而是動感情?原來是自己想猥瑣了么?真是誤會德羅夫人了……但是,穆小白翻了個身,看著南特蒙的側(cè)臉,自己是喜歡上了南特蒙么?什么時候的事情?他高高在上,卻不會讓人不舒服,他會給予自己起碼的尊重,自己想干什么他會最大程度的應予,他強悍、聰明、有著與生俱來的領(lǐng)導能力,在他身邊自己會安心,再也不用怕被打,也不用唯唯諾諾的看人臉色。就好像,過去的苦難都是一場夢,慢慢消散了。穆小白死死的盯著南特蒙,在這種目光下,警覺性一向高的南特蒙不想睜眼都要睜眼了,他側(cè)過頭,就看見穆小白直勾勾的盯著他。“咳,怎么還不睡?”穆小白翻了個身:“我睡了?!?/br>南特蒙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將穆小白摟緊懷里,溫柔道:“你有什么想說的?”穆小白耳朵一紅:“沒有。”“你有心事?!?/br>“沒有!”南特蒙嘆了一聲:“那睡吧?!?/br>穆小白閉上了眼睛,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南特蒙看他睡了,也閉上眼睛,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第二天,穆小白是被餓醒的。昨天沒吃上晚飯,難怪了,穆小白從南特蒙的臂彎里鉆出來,出去洗漱,回來的時候,南特蒙也起了。“今天去找那老東西算賬?!蹦咸孛膳ち伺ぜ绨颍穷^咯咯作響,“還是你想再住一天?”“今天就走吧,拖久了不好?!蹦滦“姿妓鞯溃熬褪怯X得絲蒂芙尼應該挺難受的?!?/br>“真不知道那老東西怎么生出那種女兒的?!蹦咸孛梢膊唤獾?,“他女兒以后是個人才,看她的面上我估計得留那老東西一命,不過就要看他到底過分到什么地步了?!?/br>“奴隸貿(mào)易遭殃的都是平民百姓,得好好揍一頓。”穆小白很是厭惡奴隸貿(mào)易,“打的他半身不遂!”“這主意不錯?!蹦咸孛擅掳?,難為穆穆這么狠啊。“我開玩笑的,打殘他,還得絲蒂芙尼去照顧,可賠本了。”穆小白干笑道,“不過,他這罪也算是通敵叛國吧?”南特蒙失笑:“穆穆,你是真想讓那老東西死啊,這罪名,剮一千遍都算輕的?!?/br>伯南克子爵領(lǐng)地主城離這里不算遠,一天不到就能抵達。與此同時,伯南克子爵府邸倒是亂成了一鍋粥。茜茜夫人眼淚都哭干了:“讓你辦那天殺的事!現(xiàn)在女兒在公爵手里!我看你怎么辦!”伯南克頹然的坐在沙發(fā)上:“我是死定了,不知道能不能保下你們。”茜茜夫人愣了,眼淚又唰唰的往下掉:“你走了我們怎么辦!你當初就是因為我……我去公爵那里說!要死也是我死!”伯南克咬了咬牙,對茜茜夫人施了個昏睡魔法。茜茜夫人聲音如細蚊:“不要,伯南克……”待茜茜夫人睡了過去,伯南克才喚管家進來,吩咐道:“無論如何,把夫人帶走,帶到公爵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