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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全是被氣到了,蕭方不過是演一個配角,居然會被拿到他主角面前叫板,憑什么!蕭啟越想越氣,將近來的活動全部罷-工,呆在家里緩解情緒去了。他現(xiàn)在對蕭方有一種病態(tài)的仇視,看不得他哪里比自己好,這件事情幾乎要把他的自尊給擊垮了,憑什么,憑什么每次都是他贏,他差哪里了,他作為一個第三性,明明有更多的選擇,比別人的條件好了太多,但是卻空無一身的來到娛樂圈,什么事情沒有干過,連為了角色出賣身體的事情都干了,憑什么老天爺就不能對他好一點,偏偏扶持蕭方這個廢人上位。可笑,實在可笑!蕭啟在自己客廳里走來走去,屋子里的一切都顯得這么礙眼,他想毀掉,全都毀掉,砸,使勁砸!這一切,都不是他的了!蕭啟氣紅了眼,胸口劇烈浮動著,身體顫抖著,腦子里的殺意幾乎要抑制不住。這和他的外表有著極大的出入,冷感俊美的外表下是一顆充滿漏洞的心,扭曲的三觀讓他憎惡心里想著的那個人。等宴云陽工作結(jié)束來蕭啟家的時候,只聽得見屋里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宴云陽臉色變了變,掏出鑰匙開了門就看見客廳狼藉的樣子。這段時間的蕭啟有很大的問題,宴云陽是看在眼里的,但像這次一樣的爆發(fā)是第一次,看著蕭啟這樣瘋了一樣的砸東西,宴云陽心里升起一絲不悅。“你這是干什么!”宴云陽看著一個玻璃杯在他腳邊炸開,要不是他走得快估計都會被割到。蕭啟這時才算是清醒了一點,他看著宴云陽,他們之間隔著的全都是玻璃碎片,宴云陽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蕭啟愣愣神,將手里的玻璃杯放在了吧臺上。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絕對糟糕極了,可惜客廳沒有鏡子,他看不見自己現(xiàn)在的丑態(tài),蕭啟裝作隨意的樣子打理了一下自己額前的碎發(fā)。“你來了?!笔拞⒙冻銎匠5男θ?,只是這個笑容在宴云陽看來有些不寒而栗,感覺這個人除了外表全都變了,從內(nèi)部開始腐爛。“你這是要拆家嗎?”蕭啟環(huán)顧四周,這才意識到自己砸了多少,但是沒事,他不是以前了,他可以通通重新買回來,“心情不好,砸了點東西,你別動,我來收拾。”“跟蕭方橋歸橋路歸路就這么難嗎?”宴云陽在蕭啟轉(zhuǎn)身的時候說道,蕭啟臉色一僵,停住了腳步。“你知道最近網(wǎng)上是怎么說我的嗎?”蕭啟低聲一字一句的說道。“知道,但是現(xiàn)在媒體就喜歡鉆牛角尖賺虛頭,根本不需要在意,你還是最年輕的影帝?!毖缭脐枌@些事情的理解程度完全不一樣,他是站在資本的角度說話,他覺得蕭啟一定能夠理解。不過,那只是蕭方來這個世界之前的蕭啟會理解罷了,現(xiàn)在這個蕭啟已經(jīng)徹底變了。多好,隔了這么多玻璃,心里也隔了玻璃,都不用清理了。“別人我當(dāng)然不在意,但是對方是蕭方,身體里有一半跟我相似的血液,我從小就得讓著他,鞋子,零花錢,衣服,游戲機,房間,父親的寵愛,朋友,長大了,你,還有我辛辛苦苦掙下的名氣,我都得讓,”蕭啟說著說著語氣逐漸激烈起來,他說紅了眼,氣紅了眼,“我是什么絕世大善人,什么都讓著!”蕭啟沉默了這么久又開始了一次大爆發(fā),這次,他從自己愛人眼里看到了一種名叫失望的情緒,蕭啟想笑,但是嗓子里出不來笑腔,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一個瘋子,可是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直起身子,狠狠的瞪著宴云陽:“收起你這副偽善的嘴臉,你就是圣人!你十指不沾陽春水臟活累活都讓別人去干,你公司為什么現(xiàn)在還能運行,誰的功勞呢?是蕭方啊,所以你一個勁的替他說話,我真好奇,要是當(dāng)時我拒絕了蕭方,身體力行的把公司給你要回來了,你會不會現(xiàn)在就不會說這種話了?我的宴大善人?”蕭啟將身體力行四個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存心在刺-激宴云陽似的。宴云陽此時卻是被氣到了,“蕭啟,你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zé)!”蕭啟凄涼的笑了笑,“我是在負責(zé)啊,沒看出來?”“對于我來說,事業(yè)遠沒有你重要,但是,現(xiàn)在,”宴云陽失望的看了蕭啟一眼,“我沒什么好說了,你一個人好好過你真實的生活吧!”說著,他已經(jīng)大步離開了這個狼藉的客廳。蕭啟緩慢的蹲下來,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地上躺著一塊形狀丑陋的碎片,蕭啟拿起來,緊緊的握在手里,眼睛里染上紅色的瘋狂。***蕭方細數(shù)這些天收到的分紅,先是取出十分之一捐給了孤兒院,剩下的就安心的放進了自己的小金庫,明天他就要去返工了,在此之前,他決定先帶自己的乖弟弟去逛逛超市還有服裝店。稍微喬裝打扮一番,他就抱著小絮超市,小絮的手續(xù)辦理的差不多了,蕭方跟費響南商量了之后是決定將小絮寫在蕭方的戶口本里,改名叫做蕭絮,小絮在蕭方懷里都是那種乖乖的樣子,身上有一種跟瑯瑯一樣的奶香味。但是出了小區(qū)小絮就要蕭方把他放下來,男孩子還是要一點面子的,雖然小絮看上去只有五歲,但是他還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實際年齡的,哥倆到了超市遇到了兩個出乎意料的人,費以山和她的母親劉阡。其實看見劉阡的臉蕭方下意識就想到了麻煩,甚至生出了假裝沒看見馬上離開的念頭,不過這個念頭被費以山給打破了。“蕭哥,”這是費以山頭一次這么客氣的叫自己,蕭方?jīng)]辦法停下了腳步,腳邊一緊,小絮下意識就抱住了蕭方的大腿。費以山推了推自己的mama,劉阡臉色有些尷尬的咳了咳,“蕭方,之前有很多誤會,事情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響南這孩子一年回不了本家?guī)状?,我也沒法當(dāng)面說些什么,說給你聽也一樣,之前很多事情很抱歉,還要對響南的,希望你傳達給他?!眲②湎鄬ι洗危瑢ψ约簯B(tài)度不止好了一點點。蕭方也知道劉阡在氣些什么,心里也是能夠理解的,誤會解除,費響南都沒有糾結(jié)什么,他跟沒什么可說的了。“沒什么,很多事情我們能夠理解,您的話我會好好傳達的?!?/br>劉阡臉色好了很多的點點頭,然后就將目光拋給了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她老了,很多事情開始依賴這個很可靠的女兒了。費以山主動說道:“現(xiàn)在我們在家里會注意二嬸的動向,有什么事情,我mama會發(fā)消息給你,不過目前沒有什么事情,張語柳也比之前收斂很多了,你們現(xiàn)在也不需要怎么擔(dān)心主家了,”蕭方點點頭,化解了費以山以及劉阡的仇恨,主家的事情的確可以松松擔(dān)子了,看來之前